“請進柏莊主。”
燙金的三個大字,歡王府。
呈現(xiàn)在他面前。
沉下心,武陽郡主救了自己,處於禮貌他才選擇前來道謝,其實他的心很想回去山莊,估計山莊現(xiàn)在很亂。
“烏雲(yún)將軍回來了?”歡王府的老管家看到烏雲(yún)將軍帶著一名男子回來,出門迎來。
“管家,郡主人呢?”
管家一個微笑,“那可不巧了,郡主帶著丫鬟去飛雲(yún)山莊了,交代說將軍你回來就帶著人前去。”
已經(jīng)去飛雲(yún)山莊了,烏雲(yún)將軍明白知道感謝管家,然後帶著柏齊偉再次出王府,“柏莊主既然郡主在你那,那麼咱們你先去你那,然後再回來。皇城現(xiàn)在處在動盪中,郡主不能在你的山莊久留。”
在回來的路上,多少都聽到百姓的議論還有四處搜查的官兵。
原來皇城出了這等大事,烏雲(yún)將軍不明白在這個時候郡主爲何選擇離開躲避到飛雲(yún)山莊?
“烏雲(yún)將軍你覺得是不是皇上做的?”柏齊偉只見過皇上一面,那次還是武林盟的關係,他進宮過,第一面,皇上給他的印象就是城府深。還有就是,皇上給他的感覺沒有王者氣息,相反的卻又很重的江湖味道,當初他只是認爲,皇上定時習武之人也就沒覺得怎樣。
現(xiàn)在被皇城傳言吸血皇上這一消息震驚的,直覺上,他突然間認爲這是真的。
“柏莊主不管是不是真的?末將只能告訴你,皇城將會有一場浩劫出現(xiàn),到時候請你一定要記得郡主救你的恩德,到時候你一定要保全她性命。”
瞪著雙眼,柏齊偉不明白,烏雲(yún)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這次真要變天?
如果不是烏雲(yún)將軍跟著,他非要去找魚老大詢問清楚不可。
廢棄的酒糟地,充滿了惡臭,官兵們把守在四周,而蕭尋語則是和哪位秦大人在四周觀察,究竟這些人是如何被拖埋在這裡?
而且這裡一點痕跡都沒有,甚至可以說是完全都沒用動過痕跡,只有這裡被埋葬之地?
秦大人搬過很多案子,可是這一件他完全沒有信心,當他在聽完仵作的話便更加沒有信心。
“三皇子,秦大人,奴才已經(jīng)檢查了這裡的屍體。”
“那結果如何?”蕭尋語迫不及待要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不是被吸乾血?
仵作將手中記下來的重要內(nèi)容交到三皇子的手中,看著他皺眉和震驚的表情,於是繼續(xù)說道:“這些死去的人確實是被吸乾血死去,準確的說是被人放血。”
“放血?”
面對三皇子的震驚,秦大人鎮(zhèn)定詢問接下來。
“而且這些人中,其中有兩名是太監(jiān)。”
果然如此,秦大人結果三皇子手中的記事簿,再仔細翻閱上面的內(nèi)容之後,吩咐人收拾這些死屍白骨回去。
回去的路上,三皇子久久沒有說話。
當他聽到仵作的話,心中那繃緊的心,頓時沖垮。
仵作的話,一遍一遍的衝擊他的大腦,太監(jiān),其中有的死者是太監(jiān)。
“三皇子,咱們是不是先到皇宮去看看出宮記錄。”詢問中沒有得到迴應,秦大人再次開口,“說
不定出宮記錄上有點線索。”還是沒有聲音迴應,於是秦大人按照自己的意思,吩咐趕馬車的人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此時的翼王府中,伏涅吟卻接到一封信。
“知道是誰送來的嗎?”詢問夕月。
夕月卻是搖搖頭,“不知道,管家說是一個乞丐聽從別人的指示送過來的。”
是不願意暴露身份的人?
打開信件,當她看完這封信件的時候,猛然從板凳上站起來。
夕月被王妃的樣子驚嚇到,“王妃您小心點,當心孩子,信件上說什麼?”
顫抖中,伏涅吟說出欣賞所說。“說我父親在他的手中,要我交出白虎鑰匙,到松江樓去交換。”
“不可以。”當王妃的話一說出口,立刻得到夕月的拒絕。
她不認爲這是真的,原因很簡單,想要王妃性命的人太多。
“夕月你應該知道,我很想知道父親究竟是生是死,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伏涅吟的堅定不移,夕月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告訴王爺吧,這樣一來,王妃您也會安全。”
伏涅吟搖頭拒絕,“不行,他行動不便,萬一有事,咱們兩人好脫身,不能帶上他。”他現(xiàn)在還在陰霾大家不能行動,她也不想找他幫助。
“但是……”
“夕月你聽我的吧,你和我行吧?”
“恩。”
當夕陽西沉之後,伏涅吟帶著夕月從後門出去。此時王府中一點動靜都沒有!
松江樓,靠近皇城偏北的位置,地處不大,可是靠近水流邊,是一座木製小樓,平時只有吟詩作對的文人雅客會到這裡來吟詩作對,關上這裡的江水和對面的密林風景。
小樓很精緻,四周通風,而且還是四扇門,東南西北各有一扇門,走進去都覺得沉悶的心情得到解放,輕鬆不少。
小二哥招呼他們坐下,伏涅吟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
從這裡可以看懂整個江流的走向,因爲是晚上,潮漲潮落,江水很不平靜,傳來陣陣花花的聲音。
“小姐,那個引你來的人似乎還沒有到?”出門在外,夕月稱呼她爲小姐。這也是伏涅吟授意!
環(huán)視四周,在看看老闆,還有其他的幾位客人,各自忙乎,沒有可疑的行爲,看來人確實是還沒有到,“在等吧,說不定馬上就到。”
看著那一點點變爲墨黑的晚景,伏涅吟此時的心中好緊張,無論是真是假,她此時就是出現(xiàn)從未有過的緊張。
她的心境就像是此時的江水一樣,奔流不息,完全找不到一可以停息下來的方向。
多少個日子,她都奔走在尋找父親下落中。結果卻總是失望而歸。
“小姐咱們還要不要等下去,估計是騙子。知道你尋找父親著急,故意報復耍著咱們呢。”
半柱香過去,茶樓中中國的客人也走光,只剩下他們二人,老闆像是習慣到很晚,並沒有著急的催著她們離開。
“沒關係,說不定那人就等著這一刻。”
她說的沒錯,果然,在話音落下之後,從外進來兩道身影。
深沉的花色,外披黑色的披風,旁邊的女人,一身深紫色著
裝,手握配劍,有種來勢洶洶的表情。
趙蔓菁?
毫無疑問那麼她身邊那個遮住半邊臉龐的就是正主了。
皇后。
“沒想到是你們?”看來還真是被騙了,頓時有種泄氣的情緒和語氣在其中。
趙敏拿掉披風蓋著的臉,果然,那張雖說經(jīng)受滄桑卻依舊是保養(yǎng)不錯的臉,此時顯得那樣的傲慢,甚至帶著恨意。
“是您找我來的?”在這裡她不好稱呼她是皇后的身份。
趙敏也不急於回答,而是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來。並且示意她也坐下來。
然後就形成了一種形式,夕月站在王妃的身後。
趙蔓菁則是站在趙敏的身後。
二人對視,趙敏看到伏涅吟那張審視的眼神,知道她此時的心中是如何想的。更加明白她爲何被一封信吸引過來。
而伏涅吟看到對面的人,她那嘲笑的眼神,深深刺痛自己的心,拿著父親的蹤跡耍自己。
“信上說的很清楚。”
“是,所以……很想知道,究竟上面說的是真是假?”斷續(xù)的語句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剛剛見到面,她那傲慢的嘲笑,使得內(nèi)心產(chǎn)生好奇。
趙敏此時毫不掩飾給出一個嘲笑迴應:“你覺得本宮會無聊到晚上來找你閒聊嗎?”
難道是真有消息?
不等她再次開口,趙敏接著說道:“伏一雄,他消失七年了吧?”
這樣就震驚了嗎伏涅吟,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自己也不會動真格的。如此你就震驚,可真是失去你伏大當家的威嚴了。
“你的父親,丟下龐大雲(yún)海鏢局,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你是不是很像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裡?”
哼,眼睛這樣就煽動了嗎?
聽到她的話,伏涅吟立刻沉靜下來,絕對不能調(diào)入她的漩渦中。
“請您直接說重點要求?”
“爽快,那我就直接說了,你回去告訴蕭音皎,讓他放了我兒子,那麼我就放你的父親,交換。”
“太子爲何在他的手中?”皇后的話使得伏涅吟陷入疑惑?皇后的話她越來越不明白?
“難道你還不知道真實的他嗎?他是假裝殘廢,還有那真實的身份。”看來他是不知道真正的蕭音皎是什麼樣的人,那張平靜之下,可是披著一張惡魔的一面呢。
“關於他的腿我是瞭解點,至於你說的真實身份,難道他是在王爺之外還有身份嗎?”
對於她的疑問,趙敏再次嘲笑一聲。“伏涅吟,你的鏢局不虧是被滅門,就你這個沒腦子樣,還能有何作爲?”
“你……”
夕月不滿皇后的話,但是她是江湖中人,不怕皇宮,對於她嘲諷,早已經(jīng)看不下去,於是開口辯駁。
但是卻在出口之際被王妃出口阻止。
“請不要出言重傷已經(jīng)失去的鏢局,對於王爺真實的一面,伏涅吟會去查證,請問您,我父親真在你手中嗎?”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
趙敏攤開雙手,表示坦白,她表達的很清楚。信不信就在於她的決定。
究竟該不該相信?蕭音皎的真實一面究竟又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