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魚感慨的看著代宇晨,想起了他的那個荷爾蒙理論。
“我對王壘翼的感覺是不是因爲(wèi)四年的時間,愛情的荷爾蒙消失了呢?對你呢,感覺很奇怪,有時候思念,有時候討厭,更多的時候是煩惱,是不是花心的荷爾蒙在作祟,等過了一年,或者更長一點(diǎn),四年後,可能我對你們的感覺都變得談?wù)勅缢瑹o愛無恨,什麼都沒有了,然後再去迷戀別的男人!”
“也許,不過可能更長,十年,二十年,那可要有很大的耐心!”代宇晨覺得周小魚的酒暈已經(jīng)涌了上來,臉頰紅潤,眼神變得撲朔迷離,真是個敏酒型的女人呢,周小魚端起了酒,譏笑著。
“其實(shí),王壘翼也不錯啊,雖然花心風(fēng)流,但是到現(xiàn)在還是很喜歡我,我完全可以當(dāng)作什麼都沒有發(fā)生,安心的當(dāng)我的地產(chǎn)商闊太太。”
“那不像你的性格!也不是你期待的愛情!”
“性格?愛情?有什麼用,就像這酒,糧食的精華,錯過了蠻可惜,喝了就是一場荒唐的夢!”周小魚抓起酒瓶,繼續(xù)倒著,又喝了下來,然後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手還不停的拍著桌子。
“我很難過,不想嫁人,爲(wèi)什麼……我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她抓住了代宇晨,晃了幾晃站了起來“不行……我不能留在你這裡了,得回去了,不然就倒黴了,要捱打的,你看,你看呢!”
周小魚站立不穩(wěn),一個趔趄倒了下來,代宇晨接住了她,周小魚不肯罷休的伸出手臂,眼淚委屈的流了出來,嬌嗔的說“他很生氣……用藤條打我!我很痛!”
代宇晨看著周小魚雪白的手臂上仍殘留的印記,心中一陣痛惜和歉疚,他抱住了周小魚,輕撫著她的手臂,喃喃的說。
“我不會讓你嫁給那個男人的,我?guī)汶x開這裡,等婚期過了再回來,或者我們可以永遠(yuǎn)不回來,我會帶給你所有你期望的幸福。”
周小魚因爲(wèi)醉酒,神智有些不清晰了,她不知爲(wèi)什麼點(diǎn)著頭,雙手摟著代宇晨的脖子,此時她是多麼的依賴這個男人,而心裡上,嚴(yán)重的排斥著那個婚姻,似乎在祈求一種解脫,代宇晨安慰她的聲音很欣慰,讓她開始迷戀於他的懷抱了。
“帶我走吧,隨便什麼地方!”周小魚呢喃著。
“好,我?guī)阕撸 贝畛勘鹆酥苄◆~,忍不住在她的面頰上親了一下,只要周小魚願意,代宇晨願意帶她去任何的地方。
周小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等她醒來時,感覺疲憊不堪,腰痠背痛的。
然而睜開眼睛看到的一切讓周小魚驚愕了,這裡是哪裡?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她反應(yīng)了很長時間,想起了昨天的那頓晚餐,還有紅酒,糟糕,她又喝多了,真是的,怎麼每次都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