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壘翼惱火的鬆開了周小然,攔住了正欲離去的周小魚,眼睛裡的驚慌失措表明了他內(nèi)心的絕望和恐懼。
“等等,即使是分手,我也要確認(rèn)一件事,你是不是已經(jīng)愛上了別人?我聽說和你一起去泰國的還有個男人,你愛上了他是不是?”
“是!我愛上了他,所以請離開這裡!”周小魚衝口的說了出來,連她的姐姐也愣在了那裡,不明白怎麼突然又出現(xiàn)一個第三者。
“告訴我……他是誰!”王壘翼舉起了拳頭,憤怒的看著周小魚,當(dāng)迎上她冰冷的眼神時,徹底無奈了。
“我心中已經(jīng)沒有了你,也許我周小魚不值得任何男人愛……請你離開,離開!”周小魚指著王壘翼的車,大聲的喊著。
王壘翼慢慢的放下了拳頭,絕望和痛苦寫在了他的臉上,他一聲不響的轉(zhuǎn)過身,回到了他自己的車裡,車子發(fā)動起來,飛快的在周小魚面前消失了。
周小魚目送著王壘翼離去的背影,一段感情的結(jié)束真的就這麼簡單,從愛慕到受傷,就是那麼的容易,心本來就沒有持久性,難道自己還期待天長地久的愛情嗎?
至於是否真的愛上了代宇晨,她不想去思考,只要王壘翼不再來糾纏,用代宇晨來當(dāng)個藉口,也不是沒有好處,起碼她能好過一些。
周小然遭到了王壘翼的冷遇,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冷冷的笑了起來,王壘翼只是在周小魚面前做做樣子而已,私下裡見到她,就又會熱情洋溢起來,那個男人的致命點就是離不開性感的女人,她有十足的信心把握那個男人。
周小然搖著車鑰匙,回到了車裡,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周小魚的背影,周小魚和王壘翼的關(guān)係不會那麼容易斷掉的,趁著他們還有矛盾,她需要加快速度將王壘翼徹底搶過來,斷掉小魚的念頭。
周小魚拖著疲憊的身心進(jìn)了客廳,周太太迎了上來,在她身後奇怪的看了一眼“我看見了壘翼,怎麼不進(jìn)來就走了?”
“分了!”
“分了?小魚,你說什麼,你在開玩笑?”周太太有些著急了,怎麼那麼好的男人,周小魚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有什麼奇怪的,姐姐不是也不斷的換男朋友嗎?我才換了一個,你著急什麼?”
“小魚?”
“媽,緊張什麼,我很餓,要吃飯了。”周小魚摟住周太太,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現(xiàn)在工作更重要,男人有的是。”
“什麼理論?這個臭丫頭!”周太太無奈的看著周小魚,唯一的乖女兒也讓她迷惑了。
周小魚換了手機號,她不期望代宇晨再打電話過來,自從泰國旅行回來後,她總是能想起他,只要她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些雪白的勿忘我,還有那些他們一起到過的地方,耳邊也會響起代宇晨的話“記得大都會酒店的那些白色的勿忘我嗎?”
記得,記得,周小魚心中不斷的回答著,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怎麼儘快的忘記他,越想忘記他,就越是想起他,他的吉他,他的歌聲,他那些情意綿綿的話。
那不是愛情,是荷爾蒙激情,她沉浸的只是那一夜的感覺之中,渴望的不是代宇晨,而是情慾,多麼可怕,愛情到底是什麼,在周小魚這裡沒有了答案。
周小魚開始到處查找關(guān)於荷爾蒙的書籍,所有書店的,甚至互聯(lián)網(wǎng)的,很多關(guān)於荷爾蒙的說明,原來是真的,她驚呆了,荷爾蒙是可以消失的,也就是說,花心真的是在所難免的,它不分男人和女人,周小魚萌動的荷爾蒙導(dǎo)致她對代宇晨產(chǎn)生了慾望。
原來激情是源於荷爾蒙的產(chǎn)生,一旦荷爾蒙消失了,激情也就沒有了,那麼她對王壘翼的荷爾蒙已經(jīng)消失了,而是產(chǎn)生了對代宇晨的…。。
周小魚開始厭惡自己,甚至放棄了對愛情的嚮往,長久的愛情對於她來說就是奢侈品,此時的周小魚又走入了荷爾蒙的誤區(qū),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是一個值得愛的女人了。
周小魚強迫自己不去想起代宇晨,那是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她完全的投入到工作中,工作讓她重拾信心,看來周小魚也不是一無是處,她讓自己成了擁有更高名氣的漂亮女主持人。
王壘翼堅持了一段時間,甚至跟蹤周小魚,發(fā)現(xiàn)沒有希望了,就不再去糾纏周小魚了,但是每次在電視中看到周小魚時,都讓他難以壓抑對周小魚的思念,他恨自己的那些錯誤,是那些錯誤讓他丟掉了自己摯愛的女人,但是更恨一個男人,一個他至今都不認(rèn)識,周小魚不肯透漏的男人,那錯亂的一夜徹底毀了王壘翼編制多年的夢想,他在關(guān)注,關(guān)注那個男人的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