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兒,我就讓傭人把小葉帶回了冷髯的家裡,然後,我就準備出去找冷髯。
然而,所有的結(jié)果都讓我失望,讓我失望透頂了。
只要是我知道的酒吧,我都去找了沒有找到冷髯,這讓我十分的不爽,我明明看到了冷髯進了酒吧,但是,現(xiàn)在酒吧裡卻沒有他的身影,這麼大的一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這也太快了!
我還是有點兒不死心,再次在那些酒吧裡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還是什麼都沒有,我甚至連鬼影都沒發(fā)現(xiàn),更別說人影了。
我天,冷髯到底去哪兒了?不在酒吧,他會在哪裡?該不會一個人躲到犄角旮旯裡喝酒去了吧?
不就是我說了一句我放不下南宮御嗎?至於嗎?當時他都不介意,現(xiàn)在開始介意了?就因爲我把什麼都給他說了?
現(xiàn)在我有點兒後悔了,早知道我就不來找他了,現(xiàn)在鬧成這樣,哎,真是的,都怪我欠缺考慮。
我垂頭喪氣的走到冷髯的家門口,然後問了問冷髯家裡的僕人,他們都說沒有看到冷髯回去,這下真的完蛋了,根本就沒有冷髯的身影,看來這次冷髯確確實實生氣了,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哪裡會知道我說了那句話以後,冷髯的反映會那麼大?
現(xiàn)在說什麼都晚了,冷髯現(xiàn)在不知所蹤,讓我去哪兒找?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說了。
以後有什麼話,我還是自己一個人別再心裡,這樣最好了,雖然會讓冷髯感覺我外敷衍他,可是,也好過現(xiàn)在這樣啊。
眼看著都十一點多了,可是,還是沒有看到冷髯的身影,我越來越擔心了,我不知道我應該去哪裡找。
我又在門外等了一個多小時,突然,一道刺眼的光芒從對面直射過來,我一時半會兒不能適應,只能伸手擋住了眼前刺眼的光芒。
不一會兒,車上下來了三個人,我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最中間的冷髯,冷髯是被人駕著回來的,看到冷髯
這幅樣子,就知道他喝了不少酒。
駕著他的兩個人,我不認識,看著他們?nèi)齻€人慢慢的像我走來,我趕緊走上前去,看著醉醺醺的冷髯。
“你是誰?”駕著冷髯的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開口問道。
“我……我是他家傭人。”這一個問題問的我好尷尬,一瞬間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問什麼問題不好,非要問我是誰。
“那我就把他送進去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那個人又開口說道。
“不用了,我來吧,你們趕緊回去吧!”畢竟是因爲我,冷髯才喝了這麼多的酒,我扶他回去也是情理之中。
“得嘞,那就交給你了。”那個人說完就把冷髯推到了我懷裡,然後拍拍手就準備離開了,我剛轉(zhuǎn)身就聽到他們說了一句:“想不到我們的冷總還金屋藏嬌啊,這個有意思了,明天得調(diào)侃調(diào)侃他。”
噗……金屋藏嬌!藏你妹啊?我只是借宿的行不行?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的曖昧?我和冷髯之間什麼關(guān)係都沒有。
不過,我剛纔的反應也確實有點兒過激了,早知道就讓他們扶回去好了,我?guī)致镌谶@裡閒的沒事找事啊,真是的!
這個冷髯還真是夠重的,氣死了,扶著他能累死人,真是的!
“你怎麼跟個死豬一樣?喝的醉醺醺的,你就不能少喝一點兒酒?知不知道我爲了找你,把各個酒吧都跑遍了,真是的!”我一邊扶著,啊呸,駕著南宮御往他家裡走,一邊抱怨,這貨真的就跟死豬一樣,太沉了!
好不容易把他拉回家,我差點兒沒累的岔氣,真是的,一回去我就把他扔在沙發(fā)上,然後我站在哪裡拼命的喘氣。
“我……我要洗……洗澡!”冷髯伸出一隻手,指了指二樓他的臥室。
噗……洗澡,自己去,別找我,我都沒理會冷髯,他的房間所有人都知道,沒有冷髯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去,現(xiàn)在讓我去給他放洗澡水?有木有搞錯?到
時候他醒來,然後知道了我進去了,那還不把我剝了!
我站在哪兒沒理他,要洗澡,自己去,別把我往上帶,目前爲止,我還沒活夠,還不想死。
“小雪……帶……帶我去……去洗澡。”冷髯見我大半天沒有動靜,又在次重複了一遍他要洗澡。
算了,算我心好,我?guī)ハ丛瑁牵野阉偷蕉情T口以後,我絕對不會進去,我還不想死。
結(jié)果,很簡單,我的這個想法也泡湯了,我拉著死豬一樣的冷髯,有到二樓,然後,我把門打開以後,冷髯拉著我就進去了。
艾瑪,天地可鑑,這不是我在找死,這是冷髯自己帶我進去的,不是我自己要進去的,一踏進冷髯的房間,我的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冷髯徑直走向了浴室,留下了我一個人在這兒,有點兒尷尬了,我打量起了冷髯的臥室。
歐式的裝修風格,黑白搭配,再也沒有其他的顏色,我看了看以後,就準備離開,突然發(fā)現(xiàn)冷髯的電腦桌上有一沓照片,我好奇,就給拿了起來,然後一張一張的看,唔……怎麼全都是我?
我算是明白了,冷髯爲什麼不讓所有的人進他的房間,這個就是原因吧!
浴室的門“砰”的一下就開了,嚇得我趕緊把照片放好,然後轉(zhuǎn)身看著冷髯。
“那個,你沒事了,早點兒睡,我先走了。”說完我就準備開溜,可是,沒走多遠,就被冷髯從背後抱住了。
“小……小雪,我愛你,別……別離開我……”冷髯小聲的嘟噥著,然後他居然把我推倒在牀上。
“喂!你幹嘛?你放開我!”我推著冷髯,試圖推開他,我纔不要被他壓著呢!喝了酒,身上的味道那麼重,薰死人了。
我發(fā)現(xiàn)他除了就這樣把我壓著以外,就再也沒有了別的動作,一瞬間我就放心了,我趕緊把他推開,然後把冷髯在牀上放好,給他蓋上被子以後,就轉(zhuǎn)身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