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什麼小刺激!”絕再也忍不住了,倏的一下跳起來,他真的被這個女人快折磨瘋了!
“那請問兩位,你們昨晚做什麼了?”沈臨御笑瞇瞇的問,一臉好奇寶寶的表情。
但是其實他什麼都知道,絕這個人是不可能做出什麼非君子的事的,多半是被這個小丫頭佔了便宜。
一時之間,兩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都再也說不下去了。
四個人的早餐,吃的很有活力,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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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那兩人抓回來了!”縱使是一夜未睡,絕依舊克忠職守。
很快,接到手下的消息,兩人已經(jīng)被押解回來了。
坐在藤椅上的沈臨御本來在閉目養(yǎng)神,一下子睜開了眼,眸中寒光輕閃著。
“帶進(jìn)來……”
一聽說李素梅和曾政博被抓到了,葉雲(yún)若連忙從房間裡跑過來。
從門口看到那兩個跪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人,她緊咬著脣,幾乎要咬出血來。
此刻她真想衝上去把他們掐死!可是這樣也不能換回爸爸啊!
她淚眼朦朧,怔怔的站在門口,沈臨御滿臉凝重的走了過去,攬著她的肩,兩人站在桌前,面對著李素梅和曾政博。
昔日光彩無限的曾政博此刻被打的鼻青臉腫,微微能夠睜開的眼睛透過一個小小的縫凝視著沈臨御,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約莫記得是秦浩恩的好朋友,浩遠(yuǎn)集團(tuán)的總裁。
可是,他不可能擁有那麼強(qiáng)大的力量,能夠讓那些武藝高超、殺人不見許的世界頂級高手也聽從他的指揮啊!
並且那些人不是幾人,幾十人……而是像烏鴉一般,黑壓壓的一片,在那種追殺之下,他們又怎麼能逃脫呢?
“你到底是誰?”他的脣瓣已經(jīng)腫的厚厚一片,滲著暗色的血,如同黑色的曼陀羅一般。
“我是誰不重要,你也不配知道!”沈臨御冷冷的笑著,握著葉雲(yún)若的手更緊了些,他察覺到了她的手在發(fā)顫。
說實話,他有些擔(dān)心她現(xiàn)在的心理狀態(tài)。
“李素梅,你爲(wèi)什麼要背叛爸爸?爸爸明明對你那麼好……”葉雲(yún)若的眼淚不斷的留著,沖刷著她的眼瞼,臉頰。
“呸!他那叫對我好嗎?我只覺得噁心,虛僞,讓我像守活寡一樣一個人扶持著女兒過了這麼多年,而他呢,只是一心想著自己的工作,事業(yè),甚至自己的女兒都成了他事業(yè)的犧牲品!你以爲(wèi)他對你夠好嗎?他不過都是在你面前裝出來的!他不過是覺得你對他還有利用價值而已!”李素梅一口氣將自己心中的鬱氣全控訴了出來,此刻她也顧不得什麼貴婦的優(yōu)雅與矜持了,那個男人她恨他入骨!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跳入痛苦的深淵,卻也不聞不問!
“還有你母親,也被他背棄,自以爲(wèi)自己的愛夠熾烈,其實不過是一個空等的傻子!”
“不許你這麼說我母親!”葉雲(yún)若想要衝上前去,然而沈臨御卻搖了搖頭,所以她只能任由自己的淚這麼肆意流淌著。
不管她的母親對待愛情是多麼的傻,多麼的執(zhí)著,可是在她心裡,她都是世界上最好的母親,她給了她一份無人能及的關(guān)懷,讓她能夠在衣食無憂的童年中長大,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我和你母親一樣傻,苦熬這麼多年,以爲(wèi)他能改,最後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李素梅說到最後,聲音愈發(fā)的低了下去,顯得愈發(fā)的落寞。
原來,她跟母親也是一樣可憐,想到這,葉雲(yún)若突然覺得鼻尖有些酸澀。
“沈總,我告訴你一個誰都不知道的真相,你放我一條活路如何?”
曾政博的臉上閃著精銳的光色,縱使是這種時候,他還在想著交易。
沈臨御一臉冷笑,眼眸清冷:“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的形式一邊倒,我完全可以將你除之而後快,你的那點小秘密我也不屑於聽。”
剛說完,一把閃亮的刀就架到了曾政博的脖子上,銀色的刀刃反襯出他此刻狼狽的樣子,與他的脖子越貼越近。
然而他卻絲毫無懼,臉上仍然掛著那般狡猾魅惑的笑容,如狐貍一般機(jī)關(guān)算盡。
“就算是有關(guān)浩恩父親的事,你也沒興趣嗎?如果那樣,這個秘密只好隨著我的死一塊被掩埋了。”
沈臨御的眼眸瞬時一凝,像湖面上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一般,那冰澈的藍(lán)色看的叫人瑟縮:“你敢威脅我?”
“不是威脅,這只是一場交易……”曾政博被打的鼻尖冒出濃稠的血來。
然而他的手被綁在身後,卻不能動彈。
“可以!一命換一命,但是這個女人的命,你又要拿什麼來換?”沈臨御細(xì)細(xì)的打量著曾政博,企圖要將他的一切看穿。
“她?”曾政博挑起眉毛,嘴角掛上一抹暗笑,“這個老女人,不過是我的工具而已,她的死活又與我何干?”
李素梅怔怔的看著他無情的嘴臉,眼裡翻騰起來滾燙的淚花。
她還癡心妄想,以爲(wèi)自己遇到了一個真心對她,真心愛她的好男人。
沒想到那些風(fēng)花雪月,不過是過眼浮塵。
你在他牀上時,他可以爲(wèi)了一己私利,對你說遍甜言蜜語,而你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後,他又可以無情的一腳將你踢開,彷彿什麼事都不曾發(fā)生過……
沈臨御冷凝的目光瞟過他那張不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然後曾政博朝他象徵性的怒了努嘴,沈臨御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站在他身旁的人立刻給曾政博鬆了綁。
曾政博掛著狡黠的笑,在那裝模作樣的活動著僵硬的手腕。
“說吧,我沒時間陪你耗!”
沈臨御身上散發(fā)出的陰寒連站在他身邊的葉雲(yún)若都感受的一清二楚,不禁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