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回頭看了看黑蛙:“什麼意思?”
“帝君身爲(wèi)皇帝,臣下認爲(wèi)應(yīng)該有一個可以輔佐帝君的人。”
“就她?”帝君笑道:“這麼小的小孩,愛卿覺得可以嗎?”
“帝君有所不知,小女雖小,但是卻冰雪聰明,三歲便可吟詩,五歲便可作畫。”
“但是愛卿不覺得這裡不是需要吟詩作畫的嗎?”帝君咄咄逼人的問道。
黑蛙有些不知如何應(yīng)對,不過聽南宮軒的話和白狐的反應(yīng),看來他們確實是真失憶了。黑蛙想到,雖然要是自己下的,但是成不成功還是需要考驗考驗的。
“帝君,就算小女不會武功,臣下認爲(wèi)帝君夜裡還是需要個伴的。”
帝君輕咳了一聲:“隨便吧。”
黑蛙點了點頭,之所以這樣做黑蛙的目的就是想讓白狐喝宏水泉,讓白狐真正的臣服與別人。
若是個在以前,就算是南宮軒恐怕她也不會喝的,白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她的性格自己又怎會不瞭解。
但如今現(xiàn)在她失憶了,她現(xiàn)在也只認識自己,所以現(xiàn)在她也只會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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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並沒有糾結(jié)多長時間,很快的的在黑獄島舉行了。
白狐一個人蓋著紅蓋頭,坐在牀邊,有些鬱悶,他父王也太著急了點吧,這麼快就把她嫁了。而且自己剛從馬上摔下來。
許久之後,門嘎吱一聲響了,一陣酒味撲鼻而來,帝君從房間裡走了進來。
接著又是一陣嘎吱的聲音,屋子裡靜悄悄的,只留下了陣陣腳步聲。
白狐感覺到身旁有人坐了下來,心中雖有些害怕,但還是強作鎮(zhèn)定。
“素兒。”帝君頓了一頓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白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撲撲的跳著,想說我可不可以不做你的人,但卻是不敢。
頭頂?shù)墓饩€亮了起來,白狐頭上的紅蓋頭已被掀掉,一個陌生的地方。
白狐看了看帝君,這個人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們見過嗎?”白狐問道:“你好面熟啊。”
帝君笑著輕言說道:“面熟,只是面熟嗎?”
說著帝君走了過去從桌子上拿起了那盛著宏水泉的杯子,向白狐走了過去。
白狐看著杯子中像葡萄酒一樣的液體問道:“這是什麼水啊?”
帝君笑道:“這是一種很好喝的果汁,你想喝嗎?”
“很好喝?”白狐瞪大了眼睛:“真的嗎?好耶,我要喝。”
帝君坐到了白狐的旁邊,拉下了窗前的帳子。
白狐看著帝君端著那杯看似很好喝的東西笑著看著她,突然卻見帝君身子向後微傾,胳膊很怪異的一揚,那宏水泉咕咚咕咚的進了他的嘴中。
白狐撇了撇嘴,有點生氣,很想嚎啕大哭,但是卻想到父王對她說的那番話還是忍了下來。
父王對她說:“以後你嫁給了帝君,凡事都要聽他的,知道嗎?”
帝君喝完那宏水泉之後,很優(yōu)雅的放下杯子,微笑的看向白狐。
嘴中的苦澀還依舊在,小腹也開始疼痛起來,但是他帝君,不,他南宮軒無怨無悔。
從一開始他就沒失憶。
上一次封魂給的他的那個口水藥丸幫了他一把,把他化解了黑蛙給他下的藥。
本想能在這找到一些對付黑蛙的機密能幫助白狐,但是沒想到,竟連白狐也被黑蛙控制了。
他又何嘗不知道,黑蛙想讓白狐嫁給他,不就是想讓白狐喝宏水泉嗎?
如今看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腹的疼痛讓南宮軒驚了一身冷汗,身上也變的狂熱起來。
他看了看對他瞪著大眼睛天真無邪的白狐,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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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簾慢慢,長夜綿綿,一橫清淚劃過,卻不知是白狐的還是南宮軒的。
第二日,日上三竿,南宮軒艱難的起了身,昨天晚上,談不上有什麼感覺吧,畢竟白狐還小。
他還是需要去早朝的,不能讓黑蛙發(fā)現(xiàn)什麼把柄。
草草的起了身,了了的吃了幾口飯,南宮軒便去了朝堂。
今日破天荒的衆(zhòng)臣們都來得很晚,畢竟昨夜是他們皇上的大喜之日。可以原諒,呵呵。。。
黑蛙倒也不覺得什麼,當(dāng)著衆(zhòng)朝官員的面便問道:“皇上,昨夜可好。”
南宮軒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家丫頭還小,服侍的不周到倒也有情可原。”
黑蛙笑道:“即使這樣,那臣下有時間也要教訓(xùn)教訓(xùn)素兒。”
南宮軒點了點頭,面色依舊保持著微笑:“衆(zhòng)位愛卿,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朝糖之後南宮軒匆匆的回到了御室,白狐還在睡覺。
南宮軒鬆了一口氣,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擔(dān)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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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鐵煞國。
赫連燕瀟筆直的站在大殿的門前。
“太子,皇上說不見你,你還是回去吧。”一旁一個小公公焦急地說道,這太子都在這站了幾個小時了,勸也勸不回去,皇上又不願意見他。哎呦,可把他急死了。
赫連燕瀟冷冷的看著那個小太監(jiān),還是請公共管好自己的職位吧,既然管不好,那就請不要在這惹我。“
那小太監(jiān)是負責(zé)通報的,但是通報了好幾次皇帝就是不見,他又能怎麼辦?
也只好兩者舍其輕,只好勸太子回去了。
但是這太子也不領(lǐng)情,非要在這等著。
哎,他們這些奴才啊,真是兩面不是人吶。
赫連燕瀟繼續(xù)在門外站著,頭頂?shù)牧谊栒丈涞囊路珳嵬噶恕K氩幻靼祝约旱母富试觞N會變成這個樣子。
門還是打開了,從屋裡走出來一個小太監(jiān):“太子,皇上傳你進去。”
赫連燕瀟冷哼了一聲,甩了甩袖子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