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媚後(149)我不會放你走!
望著他道“你就是當(dāng)年那個突厥王爺。”
他笑著點頭“我十年前去隋朝覲見見到楊廣就覺得有些面熟彷彿是當(dāng)年在青樓裡跟我搶你的那個男子但是他坐的高高在上我又不敢確定直到大妃讓我去營救你我看到了一副你的畫像才確定這個人也許就是你。”
他輕輕笑了一聲又繼續(xù)說道“我真是很意外想當(dāng)時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大隋的太子妃了怎麼會跑到青樓裡去賣燒餅?zāi)兀俊?
靜軒頓時瞭然道“沒想到大汗和婉婉還有這般姻緣。”
我見那個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看我的眼神帶著奇特的異彩我慌忙避開他的眼神若不是他突然提起來這麼些年前的事情了早已不記得了。
我?guī)е鴰追志脛e重逢的喜悅道“沒想到這二十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如此的芳豔呵呵不行我都老了。”
我淡淡的回道“大汗過獎了。
”
他幾分玩味的表情望著我“我記得二十多年前的你可是很牙尖嘴利的得理不饒人到底是做過皇后的人瞭如今可真是儀態(tài)大方不過我還是喜歡當(dāng)年那個會咬牙啓齒說著話的你!”
當(dāng)年那是個多遙遠的曾經(jīng)。
我依舊不冷不熱只是出於禮貌的回道“今非昔比昔日婉婉多有冒犯還望大汗不計前嫌。”
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哈哈大笑起來。“你來我們草原。便是我們至高無上地貴賓。”
他這纔好像想起他此次來地目地忙道。“哦。我剛回來聽說咄苾高燒不退便來看看他。”
他望向躺在牀上還睡著地咄苾問神醫(yī)道。“王爺現(xiàn)在如何了?”
那神醫(yī)上前望聞問切一番回稟道。“啓稟大汗。王爺?shù)責(zé)呀?jīng)退了。只是身子虛弱。恐怕要休息些時辰才能醒過來。”
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點點頭。二十多年後地他。要遠比曾經(jīng)更具有霸氣。深邃地眼神讓人望不到底。正在這時候咄苾夢中淺淺地呢喃道。“婉婉。你快跑。這裡有蛇”然後便又昏迷過去。
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微微蹙了蹙眉。凝望著咄苾幾分審視地目光。然後又頗具深意地望向我。其中幾分探究地神色。
我不語只是安靜的站在那如今是寄人籬下我自是不可能去奉迎什麼但是也不願多說什麼。
靜軒似乎覺察到了氣氛有幾分詭異忙含了一絲盈盈笑意道“大汗這次遠征回來也該累了吧!臣妾在大廳準(zhǔn)備了飯菜爲(wèi)大汗接風(fēng)還請大汗移架”語氣雖是含著笑意但其中更多的是隱忍。
這種感覺那樣熟悉曾經(jīng)我與楊廣也是這般的即使笑也多半都是假的。
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點點頭然後望向我語氣裡含了幾許柔軟的道“我看你臉色不太好看一起去吃些東西回去好好睡會吧。”
我不冷不熱的應(yīng)道“多謝大汗關(guān)心。”
他轉(zhuǎn)身揚手闊步帶著那高傲出去靜軒出去的時候使勁在我手心裡按了一下然後使了個顏色。
可能她覺得我對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的態(tài)度太冷淡了但是這個曾經(jīng)要將我搶回草原當(dāng)新娘的男人我一奉迎只怕會惹上更多的麻煩。
我輕輕對靜軒道“我還是不去了吧我留在這裡照顧咄苾。”
還等到靜軒迴應(yīng)剛剛已經(jīng)走出去的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突然折了回來問道“大妃和婉婉怎麼還不走?”
靜軒輕拉我的手便隨他而去了。
看的出靜軒對他微微有些畏懼。
隨著他們一路浩浩蕩蕩的來到王庭那裡是這裡最具奢華的宮殿。裡面的裝飾也都是各種珍稀動物的皮毛還有些類似犀牛角之類的東西。
因爲(wèi)是遊牧民族大多都是住蒙古包唯獨這王庭是金碧輝煌的建築立於草原之中這是草原的中心。
那菜餚大多是烤肉酥油茶都很油膩吃的我只覺得噁心。平日裡都是精選吩咐人做一些中原的飯菜來吃。
吃到一半我便說不太舒服提前離場了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並未阻攔只是吩咐人將我送回去。
回到我的屋子我淡淡的對秋蕊說“這次跟他故人相逢只怕麻煩也來了。”
秋蕊點頭道“奴婢還記得多年前他們突厥人是多麼的蠻橫。剛纔看那個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看您的眼神總覺得其中頗有不甚。”
我端起茶碗使勁押了一口茶。走到銅鏡前。這麼些年了若不是那凝肌丹我恐怕也不是現(xiàn)在這般皮嬌肉滑若不是這身絕美
若現(xiàn)在這是個近四十的中年婦人恐怕那阿史那俟T會對我有這麼大的興趣。
先前一個咄苾還沒解決又來一個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不禁煩惱的緊緊蹙了蹙眉。
秋蕊安慰道“公主莫要爲(wèi)難想靜軒公主是他的大妃而您又是靜軒公主的嫂嫂想必那大汗就算對公主有非分之想也不敢違背這個倫理道德。”
我使勁的搖頭“靜軒算起來還是他的庶母他都娶了她做大妃他們不同與漢人恐怕這次真的是好麻煩。”
我左思右想終於拿定了注意對秋蕊道“這地方是個是非之地不久留我們趕緊收拾東西走吧。”
秋蕊忙要去收拾東西卻又是一臉頹然的對我道“公主我們能去哪?”
是啊天大地大竟然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我不禁也頹然的站在那裡。
只是我雖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但是也不是個讓人隨意擺佈的人更何況這些人都不是我愛的我可以爲(wèi)愛奮不顧身卻不可能爲(wèi)一個不愛的人獻出一絲一毫的情意。
於是又吩咐道“收拾東西吧!我想阿孩他們了回中原吧。”
秋蕊忙進裡屋去收拾東西這個時候身後突然一個凜冽的男聲響起“婉婉你要回中原?”
我被突然而來的聲音嚇得猛的一抖回頭見是阿史那俟利弗設(shè)站在門口眼中滿是質(zhì)疑和不解的眼光我慌忙定了定神色對他道“婉婉也在這叨擾了這麼些日子也是該告辭的時候了。”
他似是有幾分急促的道“你不能走!”
我望他“婉婉並不是突厥之人還是要回到中原的這些日子多謝大汗的盛情款待婉婉沒齒難忘。”
他上前來能的按住我的胳膊看起來很激動的對我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大隋的皇后了你以爲(wèi)你回去還會有容身之地嗎?”
我淡笑道“我從哪裡來自然要回哪裡去我本來也知道那個皇后的尊榮早已經(jīng)在了我也不過是想過一些普通人的生活罷了那個身份沒了倒是對我而言少了許多束縛。”
他語氣更強烈了幾分道“婉婉這二十多年來我時常想起你念著你!我悔自己當(dāng)初技不如人不能帶走你!知道嗎?這次能再見到你我真的覺得是上天給我的莫大的恩賜我不會再放你走了!定是真主聽到了這些年來我對你的思念終於將你送來我的身邊。”
我繼而不冷不熱的道“婉婉不過是個弒君謀權(quán)與人通姦的皇后不勞大汗這麼掛念。”他在中原征戰(zhàn)的這些年相必也都知道了外界對我的傳言。
他掐著我的肩膀更用力了幾分道“我不管外人怎麼說你!你是我心裡這麼多年來心心念唸的那個女子我愛你無論多少年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
我望他冷冷的道“大汗想必不懂漢人有句話叫兩情相悅我對大汗並無感情實話實說若不是大汗提起當(dāng)年之事婉婉早已經(jīng)淡忘了。
”
他冷哼了一聲“你們漢人那兩情相悅算什麼?不還是靠媒妁之言亂點鴛鴦譜!”不得不承認他的漢語水平比當(dāng)年進步了許多。
我使勁掙脫開他的鉗制退後了幾步繼續(xù)說“不管怎麼說!婉婉就是不喜歡大汗希望大汗不要勉強!”
他應(yīng)該沒被人這麼忤逆過他眼中的神情是複雜的失望憤怒看我的眼神似乎又多了幾分憐惜。
他嘴角卻是突然劃過一絲極淡的笑意道“婉婉這個纔是婉婉還是當(dāng)年的伶牙俐齒只是當(dāng)年的婉婉會撇著嘴生氣大聲的找人理論現(xiàn)在的婉婉卻是一副冰霜的嘴臉。”
我緊緊繃著臉不出聲就這麼僵持著。
他深出一口氣“本王這些天周車勞頓也累了有些事情你自己好好考慮吧!本王不會再讓你有機會第二次離開本王的生命的。”他話語雖然說著很平靜卻帶著極重的壓迫感。
他離開了只是那天之後我的門外多了侍衛(wèi)我被軟禁了。
那日黃昏的時候靜軒來了我將當(dāng)年的淵源講給她聽了她柳眉微蹙道“若真的知道你與大汗有這般過往我就不接你回了了。”
我搖頭“在見他之前我也不知道那個當(dāng)初跟你二哥大打出手的人就是他真是天意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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