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院的某間小教室裡,張穹臉色陰沉的站在講臺前。
滿滿的殺意瀰漫在周身。
張穹掃視了一眼衆(zhòng)人,開口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感受到張穹冰冷的目光,衆(zhòng)人一陣頭皮發(fā)麻。
楊星嶽深深的看了一眼張穹,開口道:“就在你去金陵商會的這段時間裡,我和蔡子豪原想去找鞠玲商量商量角內(nèi)成員訓(xùn)練的問題,結(jié)果當(dāng)我們到鞠玲的宿舍的時候發(fā)現(xiàn),鞠玲不見了!屋子裡有打鬥的痕跡,因此我們推斷鞠玲是被人抓走了。”
張穹被楊星嶽看了一眼,冷靜下來。
沉吟道:“查到是什麼人了麼?”
楊星嶽搖了搖頭,無奈道:“還沒有,暗角的人已經(jīng)都派出去打聽了。”
張穹點點頭,雙眼微瞇,坐了下來,揮揮手,嘆氣道:“大家先回去吧,有消息,立刻稟告!”
“是!”衆(zhòng)人應(yīng)喝一聲,起身退出教室。
蔡楊二人,留了下來,看著坐在講臺前閉著眼的張穹,對視一眼,走上前去,蔡子豪拍了拍張穹的肩道:“沒事的,不用擔(dān)心。”
楊星嶽笑了笑,問道:“張穹,你喜歡她吧?”
張穹愣了一下,睜開眼,看向楊星嶽,有些疑惑,不明白爲(wèi)什麼在這種時候問這個問題。
楊星嶽繼續(xù)道:“等這次的事情解決了,就跟她表白吧。”
“額?”張穹看著楊星嶽,挑了挑眉,沉默了一會,似是明白了些什麼,點點頭,笑道:“你放心,我會的。”
蔡子豪看著兩人,眨了眨眼,有些莫名其妙:“你們倆在說什麼?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張穹與楊星嶽相視一笑,其中的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在張穹和楊星嶽之間,鞠玲明顯是喜歡張穹的,楊星嶽也是心中明白,自然不會與張穹去爭。
張穹也不和蔡子豪解釋,任由他疑惑下去。
“楊星嶽,”張穹臉色漸漸陰沉:“這個抓走鞠玲的人你應(yīng)該也能想的到吧?”
楊星嶽點點頭,沉聲道:“二狗會。”
“是他們?”蔡子豪皺了皺眉。
張穹沉默不語,算是認(rèn)可了。
“可是,”楊星嶽繼續(xù)發(fā)問:“我們手上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們乾的啊?”
“等下!”蔡子豪打斷了問話:“他們抓走鞠玲幹什麼?”
楊星嶽鄙視了一眼蔡子豪:“看你平時算錢的時候那麼聰明,這種時候怎麼變笨了?”
蔡子豪剛要說話,被張穹打斷了:“他們是衝我來的。”
“你?”蔡子豪一愣,旋即恍然大悟:“是這樣?”
張穹點點頭,眼中殺氣瀰漫:“抓個人回來問問就知道了!”
“我不去!”蔡子豪率先拒絕。
張穹把蔡子豪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淡淡道:“就沒這個打算。”
蔡子豪跳到一旁,拍著xiong脯,嘴中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張穹翻了個白眼,看向楊星嶽:“你去吧,考驗?zāi)惆到堑臅r候到了,小心點。我在這等你。”
楊星嶽點點頭,也不說話,轉(zhuǎn)身離去。
張穹看著楊星嶽的背影盤腿坐下,閉上眼,開始等待。
蔡子豪撇撇嘴,盤腿做下,開始發(fā)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時辰。
直到黃昏,楊星嶽才走了回來。
張穹睜開眼,看向楊星嶽。
楊星嶽隨手一丟,一道人影像死豬一樣被扔在了地上,正處在昏迷狀態(tài)中。
張穹和蔡子豪站起身,拍了拍塵土。
張穹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楊星嶽搖搖頭,說道:“沒事,這傢伙是二狗會高層裡最沒有存在感的,抓了也沒人會在意,但他知道的消息絕對不少。”
蔡子豪端來一盆水,“譁”的一聲倒在了這倒黴蛋頭上。
“恩。。。”倒黴蛋悶哼了一聲睜開了眼,看著面前的三個人,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喊救命,而是雙手抱xiong,嘴裡喊著:“你們要做什麼。。。”
張穹一臉黑線的看著眼前這個奇葩,問楊星嶽:“你這帶的什麼人?!”
“額。。”楊星嶽尷尬的笑笑,然後故作兇狠狀,踢了兩腳倒黴蛋,喝道:“老實點!”
張穹擺了擺手,讓蔡子豪關(guān)上門,然後問:“你是二狗會的高層?”
倒黴蛋一聽,立刻挺直了腰,一臉驕傲:“那是!”
“你叫什麼?”張穹問。
“林子。”倒黴蛋回道。
張穹點點頭:“是不是二狗會抓了鞠玲?老實回答,否則,我找人女幹你。”
林子連忙道:“是是是!”
張穹繼續(xù)問道:“爲(wèi)什麼?”
林子頭搖了搖:“我不知道。”
張穹冷哼一聲,隨手一甩,一把劍cha在了林子兩腿間的地上。
“我說,我說!”林子立馬改變了策略。
之後張穹在經(jīng)過一番詢問之後,終於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最近,二狗會的會長威鋒歷練回來了,得知了自己手下的人被張穹打敗之後,覺得臉上很掛不住,於是想要報復(fù)。
可是沒有理由,於是就抓住了鞠玲想要引出張穹首先宣戰(zhàn),自己只要咬緊牙,打死不承認(rèn)就行,威鋒是鐵了心的認(rèn)爲(wèi)張穹不是自己的對手。
還有就是爲(wèi)了讓張穹找不到,特意藏在了山裡。
知道了這些,張穹雙眼微瞇,對著楊星嶽說道:“去集結(jié)一下大家,二狗會,將要從此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