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上壞壞出牆妻
柏少將我輕輕放倒在牀上,扭了頭見Dreamy站在一旁,他冷眼看她,聲音冰冷,“你知道錯了?” Dreamy低垂著頭,言辭懇切,語氣卻又淡漠疏離,真是夠矛盾,“Dreamy不該擅自離開少奶奶。”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我聽著真是瀑布汗,柏少這樣子看著怎麼那麼像電視上的黑社會老大。
Dreamy擡眼,“任憑少爺處置。”
“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回到他身邊。”
“少爺!”Dreamy雙肩抖動,眼中有盈盈水光,“少爺,你明知道……”
“你受的委屈,以後我會加倍補(bǔ)償,回到他身邊。”柏少冷冷地打斷。
Dreamy眼神哀怨,最後只是咬咬牙,“是,少爺。”
看著那抹**的背影,我沒腦子地說:“她好像喜歡你。”
柏少眼角跳了跳,“你想多了。”
我瞪著無辜的圓眼看他,“想多了嗎?她看你的表情就好像桑彤看你的一樣,桑彤大家都知道喜歡你,那她不是該喜歡你嗎?”
柏少額前的青筋跳得相當(dāng)歡快,他俯身灼灼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你出去一次,膽子變大了不少。”
我依舊純真地將他望著,“因爲(wèi)我想通了一件事。”
他一挑眉,“什麼?”
我雙手一環(huán)攬住他的脖頸,柏少一個傾身,眼中劃過驚詫,更多的是欣喜,我想通了自己對柏少的感覺,那時(shí)候千鈞一髮,我腦海裡劃過的只有他的身影,我強(qiáng)迫自己想別的男人,即使雷諾告訴我他很好,我明知道卻不願承認(rèn),我更加不願承認(rèn)自己喜歡他,可是事實(shí)就是如此,他把我的心佔(zhàn)得滿滿。
從什麼時(shí)候開始我喜歡上了這個霸道的男人,從什麼時(shí)候開始我能敏銳地察覺別人對他是怎樣的感覺,從什麼時(shí)候開始,我看他的眼神也是跟桑彤一樣,從什麼時(shí)候開始我不再對他禮貌地講話,從什麼時(shí)候開始他成功俘獲了我那顆愛出牆的心……
“我想通了一個很深奧的問題!”我得意地炫耀。
柏少眼中滿是寵溺,聲音卻依舊冰冷,“你一個智障能想通什麼問題。”
“喂!你在罵你老婆智障誒!”
“你不是智障?”
“你才智障!你全家都智障!”
柏少額前的青筋又跳了幾拍,卻是聲音輕柔,“好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閉上眼睛休息,等把身體養(yǎng)好,我?guī)闳ザ噼!?
“我體格很好,明天就帶我去!”
“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快閉上眼睛!”柏少幾乎霸道地命令,我一個哆嗦,他就緊張得問:“哪裡不舒服!”
我繼續(xù)哆嗦,“你嚇到我了。”
柏少嘴角抽了抽,儘量緩和語氣,“只要你不亂跑好好休息,我給你的資金解凍。”話音剛落,我立馬閉眼,“馬上睡。”
頭頂一聲嗤笑,我感覺柏少翻身下了牀,以爲(wèi)他要走,我悄悄睜開眼,卻見他脫了衣服躺倒在我的身側(cè),他翻了個身,將臉對準(zhǔn)我,見狀我趕忙閉眼,他輕輕地笑著,伸了一隻胳膊放在我的後頸,另一隻手放在我的腰間,輕輕一使力將我?guī)нM(jìn)他的懷中。
“我要喘不過氣的。”我撒嬌。
“那就別喘氣。”
“會憋死的。”
“不準(zhǔn)說死字。”
“哦,那會憋活的。”
我能想象柏少的嘴角眼角都會跳得相當(dāng)歡快,越想我越開心,往他懷裡蹭了蹭,我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要是醒來不見你,我又會亂跑的。”嘴裡喃喃著,眼皮卻越來越重,一天一夜沒睡了,能不累嘛!
柏少全身一顫,“我在這。”
中途醒來過很多次,心裡總是莫名地?fù)?dān)心醒來會見不到柏少,這一次睜開眼外面已經(jīng)很黑,在他的懷中揚(yáng)起了腦袋,看著他那線條分明的輪廓,心裡莫名的焦躁,心跳得很快,呼吸也變得急促,我以爲(wèi)又是哮喘發(fā)作,只好低了頭喘息,怕驚醒眼前的男人。
“怎麼了?”頭上是溫溫的氣息,聲音裡帶著剛睡醒的迷濛還伴著沙啞,聽在我耳朵裡卻又是別樣的風(fēng)情,怎麼就醒了!我心跳聲越來越快,連喘息都加快了不少。
“沒什麼,沒什麼……”
“嗯。”把我腦袋往他懷裡摁了摁,他的呼吸逐漸均勻,應(yīng)該是睡著了,這樣想著,沒過多久我閉眼也安心地睡了,有他在身邊,真好,或許我不知道,那晚自己的嘴角翹得有多高。
————————連辰————————
等自己真正看到多瑙塔,才知道什麼是高聳入雲(yún),跟上次那破水塔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那司機(jī)大叔理解力果然有問題,纔會把我?guī)У侥欠N鬼地方。
塔內(nèi)還設(shè)置了高速電梯,等到了終點(diǎn)還有兩個咖啡廳,真真是柳暗花明,我挽著柏少到了其中的一個露天咖啡廳,坐下沒多久,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好像在移動,非常丟人地大叫我一下子撲進(jìn)了柏少的懷裡,“媽呀!要死了要死了!這塔要塌了!你快給我墊背!”
在場的人全都古怪地看向我們,柏少眼睛跳了跳,頗爲(wèi)嫌棄地抓起我的手,把我扔回原來的位置,“這是旋轉(zhuǎn)咖啡廳,每隔四十分旋轉(zhuǎn)一週。”
我麪皮一抽,幸好這裡沒中國人,不然丟人真是丟大了,一上來就詛咒這塔要塌了。= =
低頭喝著桌上的咖啡,柏少卻挑眉嘲諷,“你真夠膽小怕死,還知道拿我做墊背。”
我呵呵乾笑著:“哪裡哪裡。”
坐在這裡俯瞰大地的確如書上所說有上九天的感覺,擡頭望天似乎手一伸就能抓到天空的雲(yún)彩,腳下是美麗的多瑙河綿延彎曲,只是這裡寒風(fēng)冷冽,打在我原本就受傷的臉上很是生疼。
我忍不住擡手捂住了臉頰,恰在此時(shí)腦海裡卻閃過了一雙寶石般美麗的藍(lán)色瞳仁,那天雷諾就那樣離開了,不知道還會不會被人追殺,身上的傷到底好了沒有。
“我們?nèi)パe面。”手腕被人扣住,柏少拉了我,語氣輕柔,“這裡太冷了。”
“哦。”跟著柏少走進(jìn)另一側(cè),頓時(shí)感覺身上寒氣盡去,裡面溫暖如春,依舊是旋轉(zhuǎn)咖啡廳,柏少挑了很好的位置,我跟他相對而坐,擡眼看他,我說:“多瑙河很美,如果我能定居在這就好了。”
柏少卻淡漠地看向窗外,“環(huán)境再美,人心醜陋又有什麼用。”
“……”我覺得我跟柏少又出現(xiàn)了溝通障礙,什麼時(shí)候他都會講這麼深奧的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