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反抗,柏少反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擡眼有些迷離地望著我,不過此時他的雙目依舊迸發(fā)著火焰,還帶著些許情慾。
“怎麼不反抗了?!卑厣倮淅涞貋G出一句。
我甚乖巧地垂下眼簾,做悲慼狀,“反正我是你老婆,做這些也是我的義務(wù)?!?
“你把它當(dāng)義務(wù)!”柏少的聲音更加冰冷。
“難道是責(zé)任?”
柏少恨鐵不成鋼地甩開我,自己整理了衣服端坐在一旁,看了眼衣著凌亂的我,冷聲道:“把衣服穿好!”
我又乖巧地整理了衣服,非常淑女地坐在一旁。經(jīng)驗證明,柏少吃軟不吃硬,我絕對不能拿雞蛋碰石頭。
柏少的臉色還是不好,我努力擠了幾顆淚,繼續(xù)悲慼地扯扯他的衣袖,“別生氣了,我錯了,好不好?”錯個P,我不就跟男人講句話,順便送了件衣服,難不成我過幾天上學(xué)都不能跟學(xué)校的男同學(xué)講話!
可能我今個兒裝可憐裝得的確不錯,柏少原本鐵青的臉很快溫潤起來,幾乎是自言自語地說:“真不知該拿你怎麼辦?!?
我知道,離婚是最好的辦法!當(dāng)然這個想法我永遠(yuǎn)只能藏在肚子裡,除非我哪天不想活了就可以當(dāng)著柏少的面爽爽快快地吼。
柏少斜睨了我一眼,“剛纔什麼感覺。”
我做茫然狀,見我的樣子,柏少額前的青筋又跳了幾下。
“算了。”他似乎強(qiáng)忍著很大一股窩囊氣,又是恨鐵不成鋼地瞟了我一眼,“午飯吃了沒。”
我瞅瞅車窗,小心翼翼地說:“現(xiàn)在是晚飯時間?!?
柏少的嘴角又抽了抽。
——————連辰——————
坐在西餐廳,我非常認(rèn)真地跟盤中的牛排奮戰(zhàn),奮戰(zhàn)到一半,對面柏少的聲音又幽幽地傳來,“上學(xué)前去拍個婚紗照?!?
“咳咳咳……”牛排卡在了喉嚨,我咳得面紅耳赤。
柏少優(yōu)雅地喝著紅酒,冷眼看著我咳,“不願意?”
我立馬搖頭,呵呵乾笑幾聲,“忒激動,忒激動了?!?
“等你畢業(yè),我再給你補(bǔ)上婚禮。”
“咳咳咳……”這次是被飲料嗆到的。
“又太激動了?”柏少挑著眉問。
我剛想點頭,卻聽他說:“那正好,你高興的話,等伯父回國我們就把婚禮辦了?!蔽r米,要是柏少開口,我老爸明天就可能飛回來,那我明天不得辦婚禮了!這也忒驚悚了,我立馬搖頭,狠命地?fù)u頭。
“那你是不高興了?”柏少又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