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凌輕笑著,伸手摸著雁雲(yún)夕的小腦袋,輕聲道:“放心,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說也是對你做什麼。喝了藥之後會有一點困,睡一會兒吧。”
“嗯。”點了點頭,葉天凌不說她還不覺得困,這一說之下,全身確實有那麼一點乏力,打著哈欠,雁雲(yún)夕靠在枕頭上,卻是下意識的朝著身邊靠去。
“葉天凌,你不睡嗎?”身邊空蕩蕩的,就好像是躺在了懸崖上一般,她完全沒有安全感,只覺得身後冰冷冷的,彷彿缺少了一點什麼。
那樣精明的男人又怎麼會不明白眼前雁雲(yún)夕所想?翻身上牀,緊摟住那嬌小的身軀,笑道:“睡吧,我就在你身邊,不會離開的。”
“嗯……”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只是在睡夢中,那一雙搗亂的大手觸摸著她的身體,她沒有太過的反抗,也許是很久都沒有靠在葉天凌的身邊睡覺了,卸下了所有的警惕,任由著眼前的人愛撫著她,迷迷糊糊的哼唧著,拉著葉天凌衣服的領(lǐng)口,緊靠在他的胸膛上。
一個月的日夜兼程,疲勞不堪,雁雲(yún)夕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恢復(fù)到了原來的樣子,至少全身上下有了肉,不似剛回來那樣,全身的骨頭,就如葉天凌所說,抱著都咯手。
五月的天氣,有少許的熱了。厚厚的披風(fēng)和棉衣已經(jīng)不需要了,想到一年前,那個六月,她剛剛穿越而來,在觀荷亭上遇到了葉天凌,時間太快,今年一過,她就十四歲了。
“在想什麼?”伸手摟住雁雲(yún)夕那險些的腰肢,葉天凌將懷中的提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摸著雁雲(yún)夕的小腦袋,雙眼微微一闔,就好像是狐貍一般,似乎又在計算著什麼。
雁雲(yún)夕沒有反抗,而是乖巧的坐在葉天凌的大腿上,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感覺時間過得真快,就快一年了。”
“是啊,我的小王妃也快十四歲了,準(zhǔn)備好了嗎,什麼時候爲(wèi)我生一個大胖小子嗎?”伸手拍了拍雁雲(yún)夕那平坦的小腹,葉天凌輕笑著,也不知道是受了德妃的影響還是怎麼回事,只要雁雲(yún)夕無聊的時候,他總是會提及到這一件事。
而雁雲(yún)夕卻是白了葉天凌一眼,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早準(zhǔn)備好了,你要是想要個大胖小子,什麼時候都可以。”
“真的?”劍眉一挑,葉天凌呵呵一笑,伸手拿起一旁的茶杯來,放在脣間,輕聲笑道:“這一次不會又叫疼,不讓我進去吧。”
“噗!”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雁雲(yún)夕看著那站在遠處的護衛(wèi),伸手擰著葉天凌臉頰上的肉,“大白天你說什麼呢!”
淡然笑著看著身前的人,他兩個月時間都熬過來了,每天美人在懷,卻是無法吃到口中。正因爲(wèi)雁雲(yún)夕身體虛弱,他也不能強求。想到前兩次的行動,第一次就快得逞,偏偏被唐婉鈺破壞,而第二次卻是眼前的小東西不願意。
沒有辦法將她牢牢地拴在自己身邊,有了孩子,她應(yīng)該不會隨便逃了吧?狹長的雙眼向上提起,葉天凌的笑意更加濃了。
雁雲(yún)夕卻是打了個寒顫,暗道不好,還沒有起身就被葉天凌禁錮在懷中,大叫一聲,那粗魯?shù)娜司蜋M抱著她朝著房間裡走去。
“葉天凌你做什麼,現(xiàn)在還沒到晚上!”雁雲(yún)夕慌張了,看著葉天凌關(guān)上大門,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沒事刺激眼前的葉天凌做什麼。
然而身邊的人卻是邪笑道:“你不是隨時都可以嗎?小東西,一年的時間夠久了,爲(wèi)我生個大胖小子吧!”
“喂,你別過來,我開玩笑的,葉天凌!”雁雲(yún)夕大叫一聲,連忙抓著枕頭砸了過去,一張小臉變得慘白,乾脆捂著自己的胸口叫道:“啊,我心口好痛,一定是疲勞癥狀又犯了,快,給我拿藥和糖……”
“吹吧,你心臟長在右邊的嗎?”
“……”
完了,緊張起來連心臟在哪邊都忘記了。看著自己捂在右胸上的手,雁雲(yún)夕更是哭笑不得,起身就要離開,卻是被前方的一道身影搶先按住,那強有力的右手按住她的小腦袋,左手早已經(jīng)圈住了她的腰肢,不容她動彈。
不等雁雲(yún)夕開口,那霸道的吻再次落下,似乎是在懲罰她說謊,在她的脣瓣上一咬。就在她張開口的瞬間,那靈巧的舌頭已經(jīng)探入她的口中。
“不,葉天凌,你等……”雁雲(yún)夕吃痛的叫了一聲,不得不說眼前的人是屬狗的,嘴脣似乎被眼前的人咬破了,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合著他特有的味道,混在自己的嘴中。
想要拒絕,卻是來不及阻止他的行動。早已經(jīng)被葉天凌熟知的身體,又怎麼可能逃過他的掌心呢?只不過是隨意的挑逗了兩下,雁雲(yún)夕就堅持不住了,全身就好像是一攤爛泥一般,軟綿綿的,沒有半點的力氣。
那帶笑的人更加的得意了,輕輕的解開腰帶,粗糙的大手探入雁雲(yún)夕的衣衫之中,摟著懷中的小東西,輕輕的朝著牀榻上倒去。
黑色的長髮在那熱吻中散開,就連雁雲(yún)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脫下了葉天凌的衣衫,面帶潮紅的看著眼前的人,那右胸上的傷疤,卻是刺痛了她的雙眼,那是她所留下來的,是在無意中傷到了眼前的男人。
揚起白皙的手指,指腹擦過那傷口處,雁雲(yún)夕柔聲問道:“還疼嗎?”她多刺下的傷口,還痛嗎?
就算是痛,也是他咎由自取,是他不知道溫柔的對待眼前的小東西,嚇到了她。伸手握住那細滑的小手,葉天凌搖頭笑道:“不疼了,你留下來的印記,我會好好的保留。”說著,低頭吻在了那修長的手指上。
雁雲(yún)夕一愣,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還被眼前的人調(diào)戲了,整個人瞪了葉天凌,“你好重,起來說話。”
今天,不管什麼事都別想阻止他了。天知道他每天忍得有多麼辛苦!所有的***都在這一刻爆發(fā),葉天凌什麼都不想管了。整個人的腦海中,就只剩下了眼前的小東西。
她離開,他著急。她生病,他憂慮。她吃醋,他在高興,也在爲(wèi)她心痛。至少眼前的人,喜歡他,愛著他。
這一道一直過不去的障礙,他會幫她過去。
不管什麼陰影,都有那麼一個太陽,在悄然中,驅(qū)除曾經(jīng)的陰影,變爲(wèi)最重要的依靠。
“雲(yún)夕……”沙啞的聲音迴盪著,葉天凌的雙眼迷離了,看著身下那早已經(jīng)情動,卻是死死的咬著嘴脣的人,“放輕鬆一點,別害怕好嗎?”
“葉天凌,能不能鬆開我的手。”沒有雙手,她總感覺很不安全,能夠保護自己的雙手都被綁住了,她心中更加的害越是害怕,那小小的身軀繃得越緊,身上的肌肉沒有半點的放鬆,連那修長的雙腿都緊緊的夾住,根本不給葉天凌一點機會。
“乖,等你適應(yīng)了,在鬆開你的手。”伸手在雁雲(yún)夕的鼻子上一點,葉天凌輕聲笑著,一步步觸碰著雁雲(yún)夕的敏感點,讓她暫時放鬆了警惕。
無奈之下,葉天凌只好鬆開雁雲(yún)夕手中的腰帶,哪裡知道剛剛鬆開,身下的人就好像泥鰍一般,就要朝著另外的方向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