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先生如果不嫌無聊的話就在這裡坐著吧,我和晴晴兩人還有工作要處理,就不奉陪了。”姜晚笙拉了拉關晴晴的手說道。
南非平哪裡想到自己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是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難道她真的不認識南非安,那天的舉動也只不過是她無聊之下的舉動而已?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就被南非平給否決了。南非安……自己一定會找到他的。
“就是,等我們薄大總裁來了以後,看你還敢不敢耍無賴!”關晴晴實在沒忍住,再次開口說道。
姜晚笙見狀趕緊拉過她朝著自己辦公的地方走去,獨留下南非平一人坐在沙發(fā)上。
薄大總裁,那天陪在姜晚笙身邊的男人……如若不是他名氣大的話,自己說不定還找不到這裡,南非平想著心裡有些陰鬱起來。
關晴晴的話雖然很不中聽,但是卻很實在,因爲自己確實比不過那個男人。只不過在來之前自己就已經(jīng)查過了,就在昨天他帶著不少人離開了A市。
南非平派人去調(diào)查他具體去了哪,但是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回聲,顯然是被人抹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南非平自顧自的坐在沙發(fā)上品茶,而姜晚笙則是和關晴晴坐在一起處理著公司的訂單等等。
關晴晴時不時便回頭瞪一瞪南非平,以解心頭之厭。南非平也全當沒有看見,將她完完全全無視了個透底。
要不是姜晚笙阻攔的話,關晴晴都想要衝上去跟他打一架了。
就在這個詭異的氣氛之下,三人竟然就這樣姜名其妙的相處到了下午五點多。
一天下來,南非平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裡卻是已經(jīng)有些動搖了。
如果要是南非安真的跟姜晚笙之間有所聯(lián)繫的話,怎麼可能沒有半點蛛絲馬跡?
可是盯了一整天,也不見南非安來找她,更不見她處理什麼工作之外的事情。
難道她已經(jīng)私下找機會通知了南非安,讓他不要露面?
想到這,南非平的臉色愈發(fā)陰沉起來。
“晚笙,我今晚突然想吃城西那家的特色烤魚了,要不然我們一起去吃烤魚吧?”關晴晴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姜晚笙身上,心底升起一抹危機感來,趕緊拉了拉姜晚笙的手說道。
姜晚笙這才從文件裡抽身出來,先是看了南非平一眼,然後又看向了身邊的女人,隨後才合上文件說道:“好啊,剛好我也想吃了。”
得到姜晚笙的認可以後,關晴晴得意的看了南非平一眼,彷彿在說,看吧,就算你等了一天又如何?
南非平見她們真的收拾著東西要離開,沉著聲音就說道:“現(xiàn)在才五點多,你們這樣管理公司實在是讓人難以恭維!”
“你還知道這是我們的公司啊,我們愛啥時候下班就啥時候下班,你管的著嗎你?要不是公司裡有個無賴的話,我們的效率還不知道多高呢?”關晴晴馬上反嘴道。
南非平聞言皺了皺眉頭:“告訴我南非安在哪裡,我馬上就離開。”
“南非先生,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並不認識什麼南非安,更加不知道你口中說的這個人是誰,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哪呢?南非先生竟然能找到這,相信要找一個人也不難,所以還請南非先生不要爲難於我。”姜晚笙生怕關晴晴和他再次吵起來,趕在關晴晴之前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那我只好一直跟著你了。”南非平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話有任何的不妥,雙手插兜的看著她們說道。
關晴晴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自己見過的人自己中最無賴的!
“晚笙,我們走吧,別管他!”關晴晴橫了他一眼後,氣沖沖的拉著姜晚笙率先朝著門口走去。
南非平也不甘落後,緊跟在她們身後,毅然打定了主意要跟著她們。
關晴晴見狀加快了步伐,想要將他給甩掉。只是很快關晴晴就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是走的快還是慢,南非平都跟沒事人似的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們。
這一發(fā)現(xiàn)讓關晴晴更加氣急,卻又拿他沒有辦法。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在看到停在停車位的車子時,關晴晴心生一計,眼裡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自己在國外的時候就經(jīng)常飆車,車技槓槓的。只要等會自己開的足夠快,一定可以將身後的男人給甩了!
一想到等會南非平臉上那懊悔的表情,關晴晴的心裡就平衡了不少。
可是關晴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剛坐上駕駛室,南非平就已面無表情的坐在了後排的座位上。
坐在副駕駛座的姜晚笙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俏麗的臉上不由出現(xiàn)了一絲龜裂。
在B市的南非平不是還算挺正常的一個陰鬱男嗎?怎麼到了A市就變成了這麼一個耍賴皮的流氓?
“你就不怕我把你送上西天?”關晴晴的臉上帶著隱忍的怒意問道。
偏偏作爲罪魁禍首的南非平?jīng)]有半點覺悟,直言道:“有兩位美女陪我一起上西天,挺好的。”
“好你妹啊!我說你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難纏呢?”關晴晴忍不住爆粗道。
要知道薄景衍臨走之前可是特意拜託自己好好照顧姜晚笙,替他趕走那些外面的小野花的!
可是現(xiàn)在遇到的這朵可不是什麼小野花,而是一個不講道理的狗皮膏藥!
南非平自知自己這樣的行爲不合常理,所以罕見的沒有回懟關晴晴,全當做沒有聽見她說的話。
姜晚笙見他態(tài)度強硬,只好勸起關晴晴來。
在姜晚笙的勸解之下,關晴晴這才堵著一口氣發(fā)動車子朝著城西那家烤魚店開去。
一路上南非平不發(fā)一言,安靜到好像沒有他這個人一樣。
爲了不讓姜晚笙感到爲難以及不給自己添堵,關晴晴也全然當做沒有南非平這個人,一路上和姜晚笙有說有笑。
到了烤魚店以後,南非平在她們身側尋了個位子坐下。
“服務員,這邊點餐。”關晴晴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朝著站在走廊過道的服務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