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面的字跡幹水後,夙凌修纔將之小心翼翼的折起。
夙玄灝拍了拍桌,臉色極不好看的說:“朕的愛妃呢?”
“皇上你似乎還忘了一件事?”夙凌修回頭又道:“本王的愛妻還沒有回來,皇上就不能帶走柳貴妃。”
“夙凌修——”夙玄灝爆吼:“別以爲朕好耍,告訴你,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以爲本王的忍耐就很好嗎?”夙凌修咬牙,一字一句的話。
兩人的脾氣都是十分火爆,在氣勢上,明顯的是夙凌修要強過於他。
誰讓他先動手綁走了夙凌修的女人,他會今日也全怪他自己一人。
柳國公趕緊起身勸道:“皇上,夙王,你們聽老臣一句話。”
“滾——”夙玄灝氣惱的轉身,拎住了柳國公的衣領吼:“你剛纔怎麼不說話,剛纔一直坐在一旁作死,現在還說個屁,朕要貴妃,你去把貴妃搶回來。”
“呵呵。”夙凌修一臉鄙視:“你也就只有這點能耐,動不動拿一個老東西來發火。”
被他這麼一說,夙玄灝又覺得被甩了臉面,當下便鬆開了柳國公。
柳國公作揖回道:“皇上,夙王,臣認爲,可以先讓皇上看看柳貴妃現在安不安好,再讓皇上回去集酬金尋找夙王妃的下落。”
夙玄灝哼了一聲。
夙凌修瞥了他一眼,淡淡輕吐:“可以。”
三人一起到了山林間的一個小木屋,這也是流雲陌之前轉移的陣地,他們不可能在客棧裡讓夙玄灝跟柳貴妃相見。
因爲夙玄灝看完柳貴妃後,若是回去立刻召集兵馬過來,豈不是被他逮個正著,在這個山坎裡,流雲陌不怕。
夙玄灝就算要把大軍弄到這兒來,也需要兩天的時間。
這山,那水,可遠著呢!
夙凌修只將夙玄灝帶到了木屋的窗外,掀起了窗簾子,夙玄灝看到了柳貴妃被五花大綁在牀榻上。
他心痛的抓住了窗欄桿,大喚了一聲:“愛妃。”
柳貴妃聽到了夙玄灝的聲音後,倏地睜開了雙眼,轉過頭,望向窗戶。
當看到夙玄灝站在窗外時,柳貴妃忍不住的哭了。
只可惜,她的嘴巴被人死死的封住了,無法言語。
夙玄灝回頭,指著裡面的柳貴妃道:“夙凌修,你把朕的愛妃怎麼了?”
夙凌修勾了勾脣角:“放心,本王不愛這種貨色。”
“你趕緊把她給放了,朕要帶她回宮。”夙玄灝抓狂的轉身,來到了房門前,抓住了那房門鎖,就要將那門給踢開。
然而,夙凌修一走前,便將他推得遠遠的,隨後,他整個身子擋在大門前。
夙玄灝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朔風伸手扶了他一把,夙玄灝頭也不回的又衝向夙凌修,誓死要撞開那扇門。
只是,他一跑前,夙凌修就擡起了手,大掌抵在夙玄灝的胸膛,夙玄灝反手握住了夙凌修的手腕,用力一折……
在他用上這道力時,夙凌修的手如泥鰍一樣的滑走了。
夙玄灝怒吼:“你把朕的愛妃弄成如此,朕絕對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