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的咬了咬牙,媽的,老狐貍,今晚非要帶她來應酬,感情就是在這兒憋著壞呢!
唐魚小寶靈機一動,然後說道,“這樣吧,我們來大哥賭,怎麼樣?如果我贏了,邵總就請在合同上簽字,邵總贏了我就喝掉這瓶酒!”
“哦?你想怎麼玩?”邵陽的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咱們來劃拳,誰輸了誰喝酒!怎麼樣?邵總,敢玩嗎?”拒她的瞭解,邵陽是個典型的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他肯定會答應的。
“這樣也可以!”
就在唐魚小寶正準備宣佈遊戲規(guī)則的時候,邵陽再次開了口,“這樣玩也可以,但是我有個附加條件!”
“什麼?”
邵陽的嘴角掛著猥瑣的笑容,“輸一次就脫一件衣服!”
媽的!
唐魚小寶在桌子下的手捏的咯吱咯吱響著,如果不是爲了唐氏,她一定上去將這個死流氓揍的鼻青臉腫的。
可是爲了唐氏,她不能這麼做。
唐氏欠了銀行那麼多的債務,她要儘快的掙到錢,然後還給銀行。
她走過去,拿過邵陽的手上的那瓶紅酒,仰頭就喝了起來。
喝了幾口,她便放下酒瓶說道,“怎麼樣?邵總,我夠誠意吧?”
“好,果然夠誠意!來,我們現(xiàn)在開始比賽!”
唐魚小寶走過去,蓄勢待發(fā)。
“剪刀石頭布啊……”兩人一起出,唐魚小寶是剪刀,邵陽的是布,這次唐魚小寶贏。
邵陽有些不情願的拿過另一瓶酒,喝了幾口,然後脫了一件衣服。
下面繼續(xù)開始。
“剪刀石頭布……”這一次唐魚小寶還是剪刀,邵陽的還是布,這次還是唐魚小寶贏。
幾輪下來,眼看著邵陽輸?shù)木椭皇O聝?nèi)褲了,唐魚小寶也不想在玩下去了。
“那個,我們就到此爲止吧,邵總,你現(xiàn)在只要簽字,就可以刻!”
“我還沒說結(jié)束,就不能結(jié)束。”邵陽憤怒的吼著。
該死的,他就不信他玩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他不肯簽字,也不肯罷休,沒辦法唐魚只好陪著他繼續(xù),這是這一次唐魚小寶開始敗下來了陣來。
她的身上眼看著就只剩下打底衫和秋褲了,如果再脫的話,就徹底曝光了。
看著她難堪的臉色,邵陽嬉笑著,“要是唐總玩不起,那就直接脫光好了,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發(fā)育不良的。”
唐魚小寶伸手一顆一顆的解著自己身上打底衫的扣子,心裡在祈禱著薄涼過來。
邵陽和趙氏叔侄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唐魚小寶看,眼看就剩下最後一個釦子了,唐魚小寶迅速的解開釦子,脫掉身上的衣服。
映入衆(zhòng)人眼前的是一見極其寬鬆的秋衣。
此時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薄涼一臉邪魅的站在門外,但是他的眸子裡卻散發(fā)出陣陣的寒意,邵陽看著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薄總,您怎麼來了?”邵陽立刻向哈巴狗一樣的巴了上去,就很不得上去替薄涼舔鞋了。
薄涼挎著兩條大長腿,往包間裡走去,然後走到唐魚小寶的身前,看著地上的衣服,他的眼睛裡閃出憤怒的光芒。
的是一見極其寬鬆的秋衣。
此時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薄涼一臉邪魅的站在門外,但是他的眸子裡卻散發(fā)出陣陣的寒意,邵陽看著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薄總,您怎麼來了?”邵陽立刻向哈巴狗一樣的巴了上去,就很不得上去替薄涼舔鞋了。
薄涼挎著兩條大長腿,往包間裡走去,然後走到唐魚小寶的身前,看著地上的衣服,他的眼睛裡閃出憤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