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是個老實人,跟他喝酒聊天,他是農(nóng)村人,家裡有三個孩子,老婆是在家照顧他們,全家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就是靠著劉哥。 劉哥被包工頭這麼一問,當(dāng)時就有點緊張兮兮,道:“孫總,天氣太熱,我怕工人們工作勞累中暑所以就讓他們休息,剛纔我們也才休息幾分鐘您就來了。” 包工頭孫神送,常年在縣城裡麪包工程,開著一輛奧迪車,手裡有不少資源,爲(wèi)人極爲(wèi)奸詐,孫神送聽劉哥這麼一說,道:“被抓到了,就這麼找理由,你同情這些工人,那行,這個月的工資你那一半,還有一半是罰款。” 劉哥一聽包工頭說罰款,當(dāng)時就呆了,他說道:“孫總,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三個小孩子都靠著我來養(yǎng)活,你要是罰了我一半月的工資,我拿什麼來養(yǎng)活我的家庭?” “你的家庭管我鳥事!要行就繼續(xù)幹,不行現(xiàn)在就給我滾蛋,不要在這裡給我廢話,想幹的人多著呢,不缺你一個!”孫神送吼道。 當(dāng)時劉哥看孫神送要扣半個月工資,於是提議讓孫神送將上個月和這個月工資結(jié)算給自己,他走人,可是孫神送根本不鳥劉哥,道:“你算什麼東西,還跟我說工錢,我們工期延長這麼長時間,這個損失誰負責(zé)?”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不打算給我結(jié)算工錢嗎?”劉哥問道。 “結(jié)算個屁,窮酸樣!要走快走,不走就給我在工地上耗著!”孫神送叼著香菸,道。
“你,你!”劉哥氣的說不出話。 “你什麼你,不行就給我滾蛋!老子看你就礙眼!”孫神送吸了一口香菸,道。 我當(dāng)時看劉哥被包工頭欺負,想他平時待我們不薄,我從旁邊抽了一根鋼筋過去,道:“把錢給劉哥,不然今天這事情沒完!” 我手裡拿著鋼筋,緊緊握住,額頭上的汗珠在臉上砸碎,當(dāng)時天氣熱,心情也燥人,孫神送看我拿著鋼筋,以爲(wèi)是想幹架,瞥了我一眼,道:“你小子說話還挺吊的,怎麼?是爲(wèi)他討回公道,噹噹英雄是不是?” “別tmd廢話,錢拿出來,把劉哥辭了,這活兒我也不幹!”我拿著鋼筋指著孫神送,道。 孫神送看我年紀不大,說話很狂,以爲(wèi)我好欺負,道:“你小子不要給我逞英雄,看你這樣子應(yīng)該還在讀書,最後給我罷手,不然我找人剁了你。” “有膽量你就來,工程你以爲(wèi)還能繼續(xù)幹下去?”我說道。 “你小子別跟我狂,要幹活的人一大批,少不了你們幾個,你最好給我滾開,我數(shù)三聲你要是不滾,有你好看!” 孫神送準備拿著電話,找人。 一! 二! 三! 我依然毫無動靜站在劉哥面前,劉哥當(dāng)時扯著我的衣袖,推我走,說孫神送不是好惹的,讓我不要逞強,還說錢他也不要了,拉著我快走,我看劉哥屈服,我告訴劉哥,天底下這些剝削者都是被我們這些勞動者寵壞的,這次我非要和他幹到底
。 孫神送看我想找事,打了個電話,從外面找來幾個社會上的流子,長的不高,但是很壯,胳膊上都有紋身,一輛桑塔納橋車裡塞了差不多有七八個人,他們下來後,來到孫神送身邊。 “這小子今天想找死,你們幾個就看看吧。”孫神送拿著一個棍子,朝我指著。 孫神送吸了一口香菸,這時候,站在孫神送旁邊幾壯漢,怒眼看著我,問孫神送:“孫總的意思,是處理掉?” “處理倒也不用那麼狠,最近條子那邊嚴,你們就打斷他一條胳膊一天腿,就行!”孫神送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瞥了我一眼。 當(dāng)時劉哥在我身邊,我讓劉哥走到一邊去,不然這些人傷了你,當(dāng)時劉哥不走,說我是爲(wèi)他打架,鬧起來,就算丟了命也要一起。劉哥從旁邊工地也抽出一根鋼筋,準備打架,那幫混子人多,因爲(wèi)能幹倒我和劉哥,他們準備打的時候,沒想到工地上的那幫兄弟,全部衝下來,把衣服脫了,吼了一句這活兒不幹了,tmd想幹劉哥,泥馬的! 跟我們一起幹事的上十個人在工地上抽出一根鋼筋,都攆過來,那幫混子我們這邊又加入一幫人,當(dāng)時就有點發(fā)怵。 “打,還是不打?” 爲(wèi)首的混子朝孫神送瞥了一眼。 孫神送平時囂張慣了,做事也狠,看這麼多工頭想鬧事,不肯屈服,朝那幫混子,道:“打,這幫狗孃養(yǎng)的,今天想翻天,我看他們能翻出幾個跟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