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我與皇后見過面了,我們打算以清君側(cè)的名義,把蕭仁丙在觀星塔內(nèi)除掉,現(xiàn)在麻煩的是,他那兩千的精兵在在哪裡,我不能同時顧及兩個地方,我要讓其他人去。蕭仁丙那裡,我自己去就好。”
蘇亦緊張的抓著她的手,搖頭道:“不行,蕭仁丙很厲害,還招了許多狐朋狗友,你自己怎麼對付的了。”
任淺淺冷笑:“只要是妖就沒有我對付不了的。”
她身上有絕對的力量,羣妖譜可不是鬧著玩的。
蘇亦咬著脣,探尋的問:“真的沒問題嗎?不需要逞強。”
任淺淺笑一笑道:“三日後,清君側(cè),到時候我來來接小王爺。小王爺只要等著我來就好。我會在諸大臣面前揭開蕭仁丙的身份,以絕後患。”
蘇亦從一開始就是相信她的,看著她美麗自信的面容,就彷彿前路不管有多少危險都能化解。
“好,大姐我相信你,你自己小心。”
任淺淺摸他的頭:“這話該是大姐和你說。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任淺淺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從皇宮裡順利的溜出去,走在清晨的大街上,任淺淺看著緩緩升起的朝陽,慢慢的伸了一個懶腰。
許久未曾見過了,這樣美麗的朝陽。
暖暖餘暉灑下來,任淺淺揚起一抹笑臉。
街上沒什麼人,三三兩兩的都是賣早點的。任淺淺也不急,走的很慢。由於長相的關(guān)係,一路走來引得衆(zhòng)人紛紛側(cè)目。
“怎麼會有那麼俊的男人啊。”
“是啊是啊,而且抱的小女孩也那麼漂亮,長大有還不知道怎麼的傾國傾城呢。”
路人議論著走到任淺淺面前,擡起頭一看任淺淺,頓時屏住了呼吸。
今兒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清早就遇見兩個這麼好看的人啊。
任淺淺蹙眉低了下頭,心裡有些狐疑。
俊俏的抱著一個女孩子的男人。爲(wèi)什麼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遠遠的一道人影走來,於揚柳扶風(fēng)間忽然出現(xiàn)在她眼簾中。
一身的紅衣飄搖,懷抱著藍襖的小丫頭,一邊走還一邊逗弄。
“莫兒說孃親現(xiàn)在正在做什麼呢?”
“孃親一定在睡覺啦,孃親喜歡睡覺的。爹爹我們這個時候找去,孃親會不會不高興啊。”
“呵呵,這個爹爹也不知道啊。孃親如果生氣了,莫兒會幫爹爹嗎?”
“嗯!莫兒一定會幫爹爹的。”
任淺淺看著由遠及近的兩個人,緩緩的扶住了額頭。
蒼天啊,她是做的什麼孽啊,這瘟神怎麼來了啊!
此時,傾城也已經(jīng)看到了任淺淺,他站定,晨光從他身後披散下來,照的他身上起了一層光暈,他一笑。
那耀眼的紅眸,動人的淚痣都跟著熠熠生輝,一身紅衣將他修長的身形勾勒的完美至極。
“淺淺……”
任淺淺深呼吸,再深呼吸,最後還是忍不住惡狠狠的瞪著他:“你怎麼來了!”
傾城無辜的眨眼:“自然是來找你和離兒。”
事情要追溯到兩天前,傾城還和傾莫在赤炎殿,傾莫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享受著公主一般的待遇。
傾城基本上什麼都不做整天陪著她玩耍。
那日黃昏的時候,傾城抱著起傾離戲弄道:“莫兒想不想要個弟弟啊,爹爹和孃親再給你生個弟弟好不好?”
傾莫漆黑的大眼珠轉(zhuǎn)動,不解的看他:“爲(wèi)什麼還要啊,莫兒不是有一個弟弟了嗎?弟弟有什麼好的,那麼不聽話。”
傾城頓時愣住了,抱著她大眼對小眼。
“什麼時候有的弟弟?”
“我和弟弟是一起出生的呀,爹爹你不知道啊。弟弟叫傾離,現(xiàn)在正和孃親在一起呢。”
傾城的臉色頓時變了。
蛇妖不是其他妖,基本上是沒什麼節(jié)操的,沒有母子觀念,在他們的世界裡父母本就是不存在的,既是存在也大多是有父無母。
任淺淺是怎樣的花容月貌,他比誰都看的清楚,自己竟然還有個混蛋兒子,他竟然都不知道。
嚴肅的看著傾莫,傾城問:“莫兒,你告訴爹,你弟弟喜歡你孃親嗎?”
傾莫頓時嘟著嘴巴不高興了:“弟弟可討厭了,總是纏著孃親。他可喜歡孃親了,這一次也是非要跟著孃親不可。”
傾城的心這下子全亂了。
平白無故多出來一個兒子還是情敵,這要他如何能不亂。
一夜無眠,傾城就在第二天清晨抱著傾莫殺上了京都。美其名曰來看兒子,實際上恨不得來親手掐死他。
於是就有了這一幕的會面。
任淺淺領(lǐng)著傾城回到客棧與正在吃飯的青佑、傾離正面對上。
青佑看到傾城,平和的一笑:“你來了。”
傾城冷哼一聲不去看他。
“啪”的一巴掌落下來,傾城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目瞪口呆的看著任淺淺,傾城控訴:“我什麼話也沒說你打我做什麼!”
“那是我?guī)煾担闳绻肓粝聛砭妥鸱Q一聲師傅。”
這是他們的約法三章,要留下來就要聽她的。
傾城面上敢怒不敢言,面向青佑皮笑肉不笑的叫了聲:“師傅。”
青佑手中的筷子“啪”的一聲扣在桌子上,目光陰冷:“我只有淺兒一個徒弟,誰準你亂叫的!”
……
“又不是——”
“既然師傅說不叫就不叫。”瞪了傾城一眼,任淺淺警告意味十足。
看著她平安回來,青佑也已經(jīng)放心,溫和的笑道:“知道你安全回來就好了。既然他來了,我也該回去了。”
任淺淺驚愕:“你要回去了師傅?”
青佑點頭:“王母遣人來找我了,若我再留下來,怕是要給你添麻煩了。”
任淺淺有些悵然。
這就回去了,還沒在一起待多久,下一次見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