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機(jī)場穗子便看見謝冥冷著一張俊臉,坐在候機(jī)室裡悠閒的喝著咖啡,與自己的狼狽真的是不在一個層面上,蹭蹭的來到他的身邊,去被他更爲(wèi)冷漠的聲音,弄得火氣上冒“你遲到了三分鐘。”放下咖啡杯,雙眼看著穗子,也不理會她的壞脾氣。
一時間,穗子不知道這人是打的什麼注意了?本來說自己是要教訓(xùn)他一頓,可是他就那麼一句話後,就連一個p也不放了,自己是怎麼也逮不到機(jī)會啊!
謝冥起身不看她的往檢票處而去,也沒叫她,而是知道她會跟著來。沒好氣的跟著他的身後,朝著安檢的地方而去。
跟著謝冥七暈八素的來到部隊(duì),看著這快要成爲(wèi)那個俗稱的‘鳥不拉屎’的地方,穗子真的是很想將謝冥大扁一頓,這就是他之前告訴自己的鳥語花香的地方?低頭看著腳下那稀疏的幾根雜草,幾朵不成樣子的野花,大呼自己是被他這道貌岸然的人給忽悠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被忽悠了,這人還真的是不忽悠人會死嗎?不過他要是真的和你說了實(shí)話,你還會來嗎?答案是肯定的,傻子都知道到了這地方是進(jìn)來容易出去難。
很快在山裡不知道轉(zhuǎn)了多久,終於看到了所謂的人影,那滿臉的油彩漆,加上那憨厚的笑容,穗子是怎麼看都覺得變扭,嘴角不由自主的抖動著,還沒等自己開口,兩個滿臉油彩漆的傢伙笑嘻嘻的看著謝冥,說出的話讓穗子忍不住的想要吐血“老大,嫂子真漂亮。”
這真心的讚美,在穗子看來就是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樣,他們是哪隻眼睛看出來,自己和謝冥有關(guān)係的啊?沒看見姐姐我正是一臉的不樂意嗎?
謝冥對於戰(zhàn)友的玩笑,只是胡亂的‘嗯’了一聲,不再作答,拿出自己隊(duì)長的威嚴(yán)“你們兩個是不是又想挨罰了?”
“沒有。”
“哪有的事。”
說著兩人一溜煙的,跑得連影兒都看不見了,穗子不得不感嘆的拍拍他的肩膀“你們這真的是爲(wèi)國家培育了不少體育人才啊。”
看著他黑著臉的看著自己不說話,穗子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算是知道自己這是討了個沒趣,跟在他身後去報到,雖說自己是空降兵但是也不能搞特殊不會是嗎?一路走到團(tuán)長辦公室,穗子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jīng)在路上拉了不少仇恨,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拜謝冥所賜,她真的可以在事後好好感謝一下他,也就造就了以後謝冥經(jīng)常睡書房的悲劇。
“報告。”跟在他後面的穗子,被他這聲狼吼,嚇得身體一怔,腦袋一片空白看著他的後腦勺,突然想到一個笑話,在身後不住的憋著笑。
“進(jìn)來。”謝冥面無表情的帶著後面的穗子進(jìn)去報道“團(tuán)長,這就是我說的人才夏思穗。”
聽到謝冥將‘人才’兩個字咬
的特別重,眼裡還有對她的警告,穗子就像忍不住的翻白眼,這麼瞧不起人,幹嘛還這麼坑蒙拐騙的將自己忽悠到這裡來啊?
身爲(wèi)團(tuán)長的路政可以人精中的人精,穗子眼裡的不樂意,可是看見了的,形式的上的問了她一句“夏思穗,你爲(wèi)什麼想?yún)④姡俊?
“我是被這小人忽悠來的。”穗子眼睛一眨不眨的,伸手指著罪魁禍?zhǔn)祝会嵋荒樜目粗氛@樣的架勢倒是讓路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還以爲(wèi)她會謙虛點(diǎn)說是自己是自願來的,沒想的是她倒是不怕責(zé)罰,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
“咳咳咳……”路政假裝的咳嗽了幾下,看著穗子“你這個女娃就不怕說實(shí)話被罰嗎?”
穗子不停的轉(zhuǎn)動著眼睛,看著他不像是生氣的樣子,膽子也變大了不少“實(shí)事求是,纔是我該做的事。”黯意就是我就是不樂意這麼被忽悠來,你能這麼著,還不允許我說說是吧?
路政看著這樣的穗子,倒是覺得她和有個人的性格很像,可是那人是有資本狂妄的,不知道她有沒有,那目光讓穗子很不自在,總感覺自己就像是魚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這種感覺是自己最討厭的,自己不需要別人來掌控自己,眼裡的狂傲,讓路政的眼睛亮了起來,或許他們都有狂傲的資本。
“你可知道,來了我們這可就沒有再出去的道理。”路政的話,讓穗子覺得自己就像是遇到一個軍痞無奈一樣,感嘆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自己真的是上了賊船!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
穗子看了看路政,又看看了謝冥,突然笑了起來,站在她旁邊一直充當(dāng)背景謝冥,心裡一陣突突,覺得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等著自己。
“那我現(xiàn)在就只想打個電話。”穗子一副我很好說話的模樣,你們看我的要求多簡單啊!那樣無害,可是謝冥知道那可只是表面,她肚子的壞水可不是一般的多。
“是該給家裡人通報一聲。”路政瞭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換來的是謝冥的絕望。
路政看著拿著電話笑臉如花的穗子,又看看自己的得力部下一臉?biāo)懒擞H孃的表情,不明白這是怎麼了“謝冥,怎麼了?”
我能說你最愛的部下我,會因爲(wèi)她的這個電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點(diǎn)這把火的還是團(tuán)長你,你可真的是我的好團(tuán)長啊!
‘和我鬥,你還嫩了點(diǎn)!’穗子得意的看著了謝冥一眼,那挑釁溢於言表,而謝冥只是意味深長看著穗子,警告著她千萬別得意忘形。
而現(xiàn)在正得意的穗子,並沒有注意到他那不友善的眼神,一心一意的想著怎麼扳倒他,而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他手下的兵,他要給自己穿小鞋是很平常的事,終究是智人千慮必有一失。
路政看著兩個眼神不明的人,覺得這團(tuán)裡可能又會有好戲看了,嘴角閃過狐貍般的笑意,繼續(xù)自己的不知道,隨他們?nèi)グ伞?
穗子掛上電話,得意的看了謝冥一眼,然後回神看著路政“對了,我聽說這裡有個變態(tài)的規(guī)定,要想離開是不是,打過團(tuán)裡那個神一樣的人?”
兩人聽到她的話,嘴角不約而同的一致抖動著,算是明白了,她還是沒放下要離開的念頭,不過到時候她知道那人是誰,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想著離開了。謝冥不知道的是,這次的穗子可能真的會選擇離開。
“是的,怎麼害怕了?”路政看著她的青春飛揚(yáng),激將到。
“誰怕了?”穗子驕傲敖著腦袋,款傲不羈。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要努力了。”路政含笑的看著她,拿上自己的軍帽,對兩人說道“走,我們吃發(fā)去。”
三個人不發(fā)一言的走著,但時不時的還是能聽見有些不好聽的話語,可是穗子並不去理會,還很神經(jīng)大條的想著,姐的待遇這就是她們想要都得不來的。要是那羣詆譭她的人知道,穗子心裡是這麼想的,可能會氣得吐血吧!
食堂的炊事員,看著團(tuán)裡又來個美女,便覺得這世界又多了一個漂亮的花骨朵被摧殘了,但是看看了謝大隊(duì)長那漆黑的臉,又覺得那真的是該死的郎才女貌啊!
畢竟謝大隊(duì)長沒什麼不好的,不就是比別人黑了點(diǎn),比別人嚴(yán)肅了一點(diǎn),其他的什麼還好。炊事班的小同志們就這麼評價著謝冥,也不怕本尊知道,會將他怎麼樣!
穗子自然沒有忽略那雙雙八卦的眼睛,和那嫉妒的眼神,可是這真的不是自己的錯,是他們自己要陪自己吃飯的,這穗子真的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平時團(tuán)長和隊(duì)長買過誰的帳啊?現(xiàn)在陪你吃飯,你還這麼不知好歹,這是衆(zhòng)人的心聲。
看著兩人給自己又是打飯,又是打菜的,穗子可沒覺得有那麼不好意思,誰叫他不明不白就將自己忽悠到這裡來了呢!可是穗子的想法別人不知道啊,所以第一天來報道的穗子就給衆(zhòng)人留下了嬌嬌小姐的映象。直到後來衆(zhòng)人才慢慢對穗子改觀,但是喜歡她的也不是很多,可是穗子的想法很簡單,只要沒人爲(wèi)難自己,別人喜不喜歡自己可真的一點(diǎn)都不在乎,也就因爲(wèi)這點(diǎn),後來又被有些人看成了這是高傲的一種象徵,穗子的心裡真的是有苦難言啊!
在那以後,穗子就會有事沒事的找好友訴訴苦,而某橙子就將氣全撒在謝冥身上,搞的謝冥一直抓不出來威脅他們夫妻和諧的是誰?直到五年後穗子離開團(tuán)隊(duì)省親,他才慢慢知道還自己睡了不知道多少次書房的罪魁禍?zhǔn)祝闶亲约鹤畹昧Φ拇顧n,那種想哭的表情,真的是不宜言表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