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後門被卸下,肖迎春發(fā)現(xiàn)時空超市系統(tǒng)直接變成了灰色,包括整理功能在內(nèi),都不能用了。
想著傅辰安那邊的緊張局勢,肖迎春催促周海鵬:“走,這就去安裝。”
周海鵬跟著肖迎春一起往臥龍山莊而去,嘴裡卻建議。
“你房子這邊的門窗都是新安裝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如果你不捨得這麼浪費了,東西搬走後,倒是可以拆下來直接用在山上那棟兩層小樓。”
肖迎春一想,可不是嗎!
那棟兩層小樓當(dāng)初是前任承包者修的,門窗什麼的都是用最便宜的樣子貨。
如果能將這邊的門窗換過去,自然更隔熱、也更安全。
“你這個想法真好,這個門裝好以後,你就幫我移?”
周海鵬:“沒問題……”
後門安裝在別墅二樓的陽臺通道上,正好是山莊拐角的地方,位於視覺盲區(qū),旁人根本看不到這道門。
這邊門裝好,一樓超市的東西也都搬過來了,都堆在車庫中。
等周海鵬等人離開,肖迎春先是查看時空超市系統(tǒng)的各種信息,發(fā)現(xiàn)之前變成灰色的部分都能重新操控了。
而這一次,時空超市系統(tǒng)將臥龍山莊8-1的三層別墅都包含了進(jìn)去。
一鍵整理能夠?qū)⑺械睦挤胚M(jìn)垃圾桶,各種東西都隨著心念放在想讓它們放的地方。
肖迎春將車庫佈置成超市,先是用一鍵整理功能,貨架和東西都擺放整齊。
當(dāng)然,還有最重要的功能需要驗證。
肖迎春心裡念著大梁朝,閉著眼睛往二樓陽臺走了出去。
腳上的鞋子瞬間沒了,光腳踩在被褥上的觸感很真實。
手放在身上,觸碰到的是自己的肌膚:衣服也沒了。
肖迎春睜開眼睛,果然又在元帥府隔壁宅子的牀上了。
她穿戴整理完畢,又去找傅辰安。
傅辰安原本正在看親衛(wèi)送來的信件,見肖迎春過來,趕忙讓親衛(wèi)退下,自己迎了上去。
肖迎春壓低了聲音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傅辰安點頭:“去你那邊。”
隨著傅辰安也能跨過那道門,還能帶著東西再穿回大梁朝,肖迎春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時空超市系統(tǒng),保住了!
這個搬遷功能果然好使。
不等肖迎春興奮,傅辰安卻神色凝重:“錢家確認(rèn)我不會妥協(xié)後,提前了行動,這會兒錢老拐已經(jīng)被送進(jìn)宮中了……”
肖迎春心頭一跳:“那我現(xiàn)在就去大梁朝呆著?”
傅辰安點點頭:“那再好不過。”
肖迎春想了想,給周海鵬打了個電話,委託他全權(quán)改造山上的二層小樓,務(wù)必將剛買沒多久的傢俱家電都安置到山上小屋的二樓去。
周海鵬答應(yīng)後,她說自己要去有點事,會有一段時間聯(lián)繫不上,直接就關(guān)機,去了大梁朝。
這次肖迎春穿戴完畢後,傅辰安讓夏至過來給她精心梳了一個端莊的髮型,爲(wèi)進(jìn)宮作準(zhǔn)備。
果然,肖迎春打扮完畢沒多久,宮裡的旨意就來了,讓傅辰安帶著肖迎春進(jìn)宮。
肖迎春心中忐忑,看了傅辰安一眼。
傅辰安無聲地握了握她的手:“放心,我一直都在。”
明知道就算傅辰安在,也不能阻止皇帝對自己動心思,肖迎春還是莫名覺得心頭一定。
進(jìn)宮的馬車上。
“如果皇帝逼著我跟朝廷合作怎麼辦?”肖迎春沒有跟皇權(quán)至尊打交道的經(jīng)驗。
傅辰安咧嘴一笑:“你只管答應(yīng),價錢就照著之前我給四大世家的算。”
“那皇帝要是壓價呢?”
傅辰安笑得有些發(fā)冷:“你也只管答應(yīng),然後就斷了大梁朝的貨。”
“啊?”肖迎春有些跟不上傅辰安的思路。
傅辰安壓低了聲音:“宮裡的陛下和娘娘都已經(jīng)用慣了陶陶記的東西,若是斷了大梁朝的貨,最先不適應(yīng)的,是他們。”
肖迎春:……
傅將軍,不愧是你!
兩個人一路竊竊私語,坐著馬車到了宮門口,自然有內(nèi)侍引著往御書房去。
御書房中,已經(jīng)被打得渾身是傷的錢老拐正費力地跪在地上,傅辰安和肖迎春進(jìn)來,他也不敢擡頭多看一眼。
皇帝陛下和錢家父子都緊緊盯著三人碰面的反應(yīng)。
傅辰安看到錢老拐時,蹙了蹙眉,隨後目光就看向了錢郎中父子。
肖迎春卻在看到傷痕累累的錢老拐後,往傅辰安身後躲了躲。
皇帝和錢家父子都是一愣。
等傅辰安和肖迎春行禮之後,皇帝沉聲問:“傅卿家,你可認(rèn)得面前這個人?”
傅辰安聞言,直接繞到了錢老拐側(cè)面,擡手勾起錢老拐的下巴仔細(xì)看了看,才搖頭:“末將不認(rèn)得此人。”
錢老拐顫顫巍巍磕頭:“草民見過這位大人……”
皇帝可不會輕信:“可錢郎中和他家四公子錢錫銘說,傳說中的西洋商人西斯老闆根本不存在,是你讓眼前這人假扮的?”
傅辰安語氣略微激動起來:“絕無此事!”
不等錢家父子指控,傅辰安直接跪下,將錢錫銘跟郭亦陵多要貨的始末都給說了出來。
說完後,傅辰安叫起了撞天屈:“陛下,我本來賺的錢就是這其中最少的,爲(wèi)此京城多少人都在笑話我呢!”
“錢公子卻不知足,還非要讓我將我的份額都讓給他!”
“可是陛下您知道,這其中還有末將孝敬陛下和各位娘娘的份額呢!他都拿走了,末將拿什麼孝敬陛下?”
“他說這些的時候,另外五家的公子也在場,他們可以作證的!”
“他們走了以後,錢公子說,如果我不肯讓,他就要讓錢郎中以後卡傅家軍的軍餉……”
“朝廷軍餉從來都是陛下最關(guān)注的,陛下都沒說這話,他一個戶部郎中的庶出公子,憑什麼說這話?”
“末將覺得他這是扯虎皮做大旗,錢郎中一定不知道,也不會這樣做!”
“爲(wèi)了錢郎中的名聲,末將也不能答應(yīng)啊!”
“可誰知道他爲(wèi)了讓末將服軟,竟然找了個跟西斯老闆容貌有幾分相似的人來冒充,且以此威脅末將……”
“您瞧瞧,爲(wèi)了給末將栽贓嫁禍,他們還將此人打成這樣,他們這是準(zhǔn)備屈打成招,好往末將頭上扣屎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