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然回到家的時候,薄俏俏已經(jīng)從小黑屋裡放出來,正有氣無力地癱在沙發(fā)上。
“俏俏,吃飯了嗎?”
薄俏俏擡頭望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不餓嗎?要不……”
“不要了。”薄俏俏打斷了她的話,“我有點(diǎn)吃不下,想去休息了。”說完也不打理夏慕然了,撐起身子,便往房間走去。
夏慕然一臉愕然地望著薄俏俏的背影,繼而看向管家何姐,後者面無表情地遞給她一份報紙便轉(zhuǎn)身離去。
報紙頭條赫然寫著“華娛總裁倪子喬,首度承認(rèn)有女友”。
倪子喬?國內(nèi)最大演藝公司總裁倪子喬?夏慕然忍不住捂住嘴巴。俏俏喜歡的男人就是他?
俏俏喜歡的男人果然不是什麼簡單角色的。只是,這演藝圈裡的人,單純的俏俏能hold得住嗎?更何況,這倪子喬跟薄墨辰好像差不多歲數(shù)吧?這樣,至少也得比俏俏大上個.....
夏慕然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10歲啊!
她咂了咂舌,難怪薄墨辰那麼反對。
她擔(dān)憂地看著薄俏俏離去的方向,忍不住想,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這天晚上一直到夏慕然躺在牀上了,都還沒見到薄墨辰的影子。據(jù)說他跟薄老爺子說他晚上有應(yīng)酬。雖然明知他不回來最好,但是白天他和秦子萱一同從車上下來的影子老是在她眼前打轉(zhuǎn)。
那兩人,還真是,郎才女貌得合適啊……
夏慕然嘆了口氣,雖然她也沒明白爲(wèi)什麼要嘆這口氣,又哀嚎了一聲,將整個人埋到被子裡去。
還是睡覺吧……睡飽最靠譜……
此時的薄墨辰,正獨(dú)自一人坐在酒吧裡喝著酒。白襯衫,黑色西裝褲把他挺拔的身材很好的勾勒出來,剛好露出的小麥?zhǔn)直郏o實(shí)有力,棱角分明的臉蛋讓人移不開眼。但奈何他的氣場實(shí)在過於強(qiáng)大,一般人還真是不敢隨意接近。
他拿起洋酒小口地酌著,想起家裡那個女人頓時有些心煩意亂地一飲而盡。他也不知道他怎麼了,最近很容易想起那
個女人。明明是假的,長得又不算特別出衆(zhòng),還特別好起伏,可他閒下來的時候總是容易想起她,想跟挑逗她。
他覺得他還真他媽的閒。
他放下酒杯,示意酒保再來一杯。酒還沒倒?jié)M,身旁突然坐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Jack,麻煩給我一杯跟這位先生一樣的酒。”女人看上去似乎是這裡的常客。
“先生,一個人嗎?”女人側(cè)身面向薄墨辰,豔紅的嘴脣,若隱若現(xiàn)的酥胸,有著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薄墨辰此時卻突然想起總是清湯掛麪的夏慕然,再看向這個女人,滿身的胭脂味,讓他有點(diǎn)反胃。
他不打算理睬人家的將酒一飲而盡,正準(zhǔn)備離開,有個男人突然從旁邊竄了出來。
“哇靠,趕死我了!你等很久了吧。”男人的外套就拿在手上,滿身的消毒水味讓薄墨辰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手術(shù)做完了?”
“對啊,剛剛割了一個患者的腫瘤。”男人扯著薄墨辰又坐了下來,“Jack,老規(guī)矩哦。”他向酒保打著招呼,才氣喘吁吁地坐了下來。“哇,你不知道那個患者……”
“停!”薄墨辰明白柳繼科這傢伙,如果不打斷他,可能會連病人有哪些排泄物都跟你說。今天晚上他難得有空,可不想糟蹋在這傢伙的職業(yè)病裡。
“切。”柳繼科被打斷興致不滿地發(fā)出個音節(jié),而後纔看到坐在薄墨辰身旁的美女。“哇靠,你行啊。來這裡居然還釣到了美女。”他挑著眉對著人家打了個招呼,後者塗了厚厚一層粉的臉蛋居然可以看出一抹嫣紅。
“我需要釣嗎?”薄墨辰翻了個大白眼。也是,這傢伙坐在這裡就是個天然吸桃器,各式各樣的美女自動靠近。
但是對於他的自戀,柳繼科決定視而不見。
“怎麼樣,跟家裡的新的未婚妻相處得怎麼樣了?”柳繼科接過酒,酌了一口,問道。
“不怎麼樣。”薄墨辰又喝了一大口。
“哇靠,不怎麼樣酒喝這麼兇。”他突然面向酒保,“Jack,這家
夥喝了幾杯了?”
酒保想了想,伸出三個手指頭。
“哇靠,三杯啊?大哥,你悠著點(diǎn)啊,這可是洋酒啊,你小子酒量可沒那麼好啊。”柳繼科誇張地說道,成功又換來薄墨辰的一個大白眼。
“看樣子,你小子對這個新未婚妻還算滿意啊。”
薄墨辰看來他一眼,“怎麼說?”
“不滿意你會在這裡喝悶酒?你可不是那種不滿意卻不抒發(fā)的人啊。”柳繼科一副很瞭解地說道,“你小子肯定是在糾結(jié),你最近的行爲(wèi)是不是太過異常了,跟那個女人是不是走太近了。”
“你怎麼知道?”
“因爲(wèi)你當(dāng)時和杜蕾拉戀愛之前,就是這種狀態(tài)啊……”柳繼科話沒經(jīng)過大腦直接脫口而出,才後知後覺地想到杜蕾拉是薄墨辰的大忌,果然,他看見薄墨辰的臉在聽到這三個字時,飛快地沉了下去。
“呃……哎,我跟你相處這麼久,還不知道你是啥樣的嗎?”柳繼科打哈哈地轉(zhuǎn)移著話題,成功收到薄墨辰的白眼一個。
他摸了摸鼻子,正準(zhǔn)備開口,他們身後突然傳來酒瓶破碎的聲音,他們不約而同轉(zhuǎn)身望去。
“陸源你這個大混蛋!你居然敢騙我!”一個女人拿著一個破碎的酒瓶指著一個人男人大吼大叫著。男人小心地安撫著她,想把她手中的酒瓶奪去,不料女人卻更爲(wèi)瘋狂地?fù)]著。
他們的旁邊,站著一個清秀的女生,臉色淡淡的,彷彿他們此刻的爭吵和她無關(guān)。
柳繼科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個女生。
“陸源,你當(dāng)初怎麼跟我說來著,你說你會娶我的!結(jié)果呢,你居然要跟她訂婚了!”女人揮著酒瓶又轉(zhuǎn)向站著的女生,情緒激動地?fù)]舞著。
男人似乎害怕酒瓶傷到那個女生,忙把女生護(hù)在身後。
柳繼科似乎看到那個女生眼神在看見男人的動作後,閃了閃。
嘖,這樣就被感動了?
“美娜,你誤會了。我跟你根本就沒什麼關(guān)係,你不要在這裡鬧,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話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