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值不值得?
“我看電視裡面的那些男人啊,爲了得到一個女人的歡心,都是想方設法的去哄,去討好,爲什麼爹地你偏偏對女人總是反其道而行之呢?”趙涵睿以一種超出年齡的成熟感跟他的父親討論起了怎麼獲得女人的芳心這個嚴肅的話題。
“那也要看那個女人值不值得?!背桃畛坷浜咭宦暡灰誀懭坏恼f道。
“不值得的話,爹地你爲什麼會那麼生氣?”趙涵睿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然後笑米米的說道。
從後視鏡內看到趙涵睿的笑容,程翌晨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不是趙夢兒的兒子,你媽咪現在在外面淋雨,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嗯,爹地,你忘記了嗎?是你說我遺傳了你的基因啊?!壁w涵睿聳聳肩,不以爲意的說道。
猛的一把將剎車踩住,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家裡司機的電話,吩咐司機馬上出來接趙涵睿。
掛掉電話之後,趙涵睿又開口道:“爹地,其實,你還是喜歡媽咪的,對吧?”
“誰會喜歡那麼笨的女人?”程翌晨有些煩躁的將手機摔到一邊,扶著方向盤的手卻在不停的打著拍子。
“爹地,你知道嗎?站在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說,我可以分析到你現在的心情有點緊張。你在緊張什麼呢?怕媽咪一個人在這黑漆漆的下雨夜發(fā)生什麼意外?”對於程翌晨有些焦躁的細節(jié)動作,趙涵睿冷靜客觀的分析著。
“你的心理學學得不錯,那你猜猜,我現在想幹什麼呢?”程翌晨聞言,緩緩轉過頭,朝他『露』出一個絕對危險的笑容。
“爹地,媽咪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是君子,不要『亂』動哦?!辈煊X到他笑容裡面的危險,趙涵睿往座位上縮了縮,『露』出忐忑的笑容。
“是嗎?那你媽咪應該也跟你說過,什麼叫做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吧?”程翌晨說著,大手就朝趙涵睿的小屁股襲過來。
“爹地……爹地……司機來了,我先走了,媽咪就交給你了,記住,女人是用來哄的,媽咪現在肯定很生氣你把她扔在了路上,記得要多哄哄她……”趙涵睿嚇得尖叫一聲,看到前方他的專用司機已經開車過來了,車燈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因爲是下雨,所以還帶著一點朦朧的光暈。14967626
趙涵睿下車後,就直接朝那輛停下的車走去。
程翌晨看著他迅速的就逃跑了,嘴角一歪,勾起一抹淺笑,跟著方向盤華麗一打,車子以一個漂亮的弧度優(yōu)雅轉身,又往反方向開去。
趙夢兒在雨中緩緩前行著,她的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溼透了,鞋子裡面也全部都是水,不知道前面到家的路還有多遠,她內心帶著一種絕望的凜冽,對於程翌晨的討厭跟痛恨同時也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當程翌晨的車子再次出現在她的視線內的時候,她覺得異常的憤怒。
車子在她身邊停下,按下車窗,他帥氣英俊的側臉出現在她的視線內。
“上車?!焙唵蔚膬蓚€字命令,他的聲音一點都不溫和,很顯然,他已經忘記了趙涵睿剛剛的告誡。
趙夢兒此時正是憤怒中,怎麼可能聽他的話上車?
不理他,繼續(xù)冒著雨前進,儘管她渾身溼透,冷得打顫,但是卻依舊咬著牙,邁動著腳步往前走。
淚水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不是因爲冷,而是,被他欺負得太慘了,她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他以爲他是誰???把她當根草麼?想踐踏就踐踏,想除掉就除掉?她今天一定要讓他知道,草也是有個『性』,草也是有脾氣的。就算是草,她也要做一根有腔調的草。
“讓你上車,沒聽見嗎?”趙夢兒這麼不合作的態(tài)度讓程翌晨又開始有些惱火了,爲什麼這個女人總是在關鍵時刻讓他覺得很不爽呢?
“沒聽見,我聾了,聽不見,聽不見……”趙夢兒也真是火大,突然停下腳步,她一扭頭,朝著車內的程翌晨大聲的吼道。
很好,趙夢兒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如果趙涵睿知道的話,大概要爲她撒花慶祝一下了。
“聽不見是吧?”他點了點頭,拔下車鑰匙,打開車門下車,來到趙夢兒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打開副駕駛邊的車門,將準備把她往車裡塞。
這一次趙夢兒真的是腦子抽過去了,她奮力甩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注意,這是一條盤山公路,趙夢兒的身後,就是圍欄,圍欄下面,那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看我以涵心。
“女人,你夠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彼吹剿绱瞬恢阑畹木芙^他,眉頭開始緊緊皺在一起。說完,又一把抓住他的手準備拽著她往車裡拖。10nlk。
“夠什麼夠?你丫把我當什麼了?你真以爲我是你養(yǎng)的寵物嗎?你想怎麼虐待就怎麼虐待?我告訴你程翌晨,要不是因爲寶貝兒,你以爲我還會把你當根蔥嗎?你丫要是有種,就別拿寶貝兒威脅我,整天就知道威脅,威脅,算什麼英雄好漢,我告訴你,我今後不會再任你擺佈了,絕對不會了?!彼罅R著,想再一次甩開他的手,卻發(fā)現這次怎麼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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