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那一誇,白染就得意了,直起腰板,“也是!我白染大人的醫(yī)術(shù)可是無人能敵的!”
依那輕輕一笑,轉(zhuǎn)身,走回房中,同時說了聲,“剛剛讓你擔(dān)心了,抱歉。”
白染一錯愕,依那的聲音很小,可是它聽得相當(dāng)真切。
白染看著依那,放心一笑,會說這句話,代表著依那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
正想開口說話,一陣肉香飄來,白染鼻子用力一吸,尋找著肉香的來源,全然忘記自己要說的話,一心撲在了陣陣飄香的肉味上。
跳下依那的肩膀,循著味道,快速跑向門口,由於過於心急,一頭撞上了來人。
“哎喲!有沒有長眼睛的?!沒想到白染大人我在這嗎?!”
“還真是沒看到。”一聲戲謔的笑意從白染的頭頂傳來,“誰叫你那麼小!”
這個聲音,依那當(dāng)然知道是誰,沒有看向來人,仍然保持姿勢坐在椅子上,未動聲色。
白染擡頭正想反駁,卻看到那人手中的肉,滿口垂涎,一躍,張口一咬,直接粘在肉上了。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來人拎起白染的耳朵,凌空吊起,“誰說給你吃的?”
“蕭非翰!”白染大吼一聲,伸著短小的四肢,硬是夠不著那塊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蕭非翰無視白染的吼叫,徑直走了進(jìn)來,在依那的對面坐了下來,將盛在盤中的肉,放在依那的面前,“一整天都沒吃東西,要吃點。”
“蕭非翰你偏心!”白染怒吼一聲,在空中翻騰著,就是無法掙開蕭非翰的禁錮,“我也一天沒吃東西,爲(wèi)什麼不給我?!”
蕭非翰拎著白染到自己的面前,“你這麼小,餓一天沒關(guān)係。要是依那餓著了,可就嚴(yán)重了!”
白染剛想伸手抓蕭非翰的臉,蕭非翰察覺到,立馬將白染移開了。白染短小的四肢,在空中亂抓。場面好不滑稽。
“撲哧……”
依那終是忍不住,被白染和蕭非翰的動作,逗笑了。
蕭非翰和白染一見依那笑了,重重地吁了口氣。他們這麼賣力地賣笑著,就真的只爲(wèi)博得依那一笑。只要依那笑了,他們剛剛的折騰的,就不算白做了。
“看在你們這麼努力地逗我笑的份上,我就吃點東西。”依那夾起一塊大大的肉,將盤子推向白染那邊,“白染功不可沒,剩下的肉是給你的獎勵。”
白染一見肉,張口用力一咬蕭非翰拎著它的手,蕭非翰因疼痛鬆開了手,白染迅速躥下,拿起一塊肉,撕咬了起來,不忘對著依那拍馬屁,“依那太好了!”
蕭非翰本想捉弄一下白染的,可見到依那看著白染的笑顏,放棄了。只要依那能重拾笑顏,他受點傷也無妨。
依那咬著自己夾著的肉,很快就將它消滅,吞進(jìn)肚子裡,滿足地打了個飽嗝,笑笑看向白染和蕭非翰。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戰(zhàn)勝商皇。其他的事情,她一概不管,也不會讓自己再像今日一樣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