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說道:“別讓我等太久!”
敖伏笑嘻嘻的說道:“很快!”
青言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待五爪金龍的到了。
敖伏趁這機(jī)會,趕緊遁入了水中,幻化成了龍,又一次浮出了水面。
敖伏換了個聲音說道:“姑娘,我的條件你能否答應(yīng)!”
青言睜開眼睛,又一次看到了敖伏的原身。青言說道:“我能答應(yīng)你的要求,但是我也有一個請求,希望您能夠答應(yīng)!”
敖伏裝作很嚴(yán)肅的聲音說道:“有什麼請求?你說來聽聽!”
青言跪在地上,說道:“您讓我來陪您我能夠做到,但是我的心依然在阿臭那裡!還有,我想讓您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處理一下手頭的事情,等所有事情都處理完了,我自然會回道您身邊!”
“好,你的請求我能答應(yīng),但是我還要附加一個要求!”
“您請說!”
敖伏說道:“你回來以後,就再也不能離開這逝水金江了,你要永生永世的陪在我身邊!”
面對敖伏這樣的要求,青言又一次妥協(xié)了,說道:“好,您的要求我能答應(yīng)您!”
敖伏從自己的脊背上抽下了一條細(xì)短的龍筋,然後遞給了青言,說道:“吃了它!”
青言接過金光閃閃的龍筋,一口吞了下去,說道:“這樣您就可以給我金血了吧!”
敖伏問道:“你也不問我給你的是什麼就吃了下去,你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青言沒有說多餘的話,還是說了那句:“您可以把龍血給我了嗎?”
敖伏也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會做這種費(fèi)力不討好的事情,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了!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金血對於敖伏來說也是來之不易,如果給了自己的修爲(wèi)肯定會跌落,如果不給自己的名聲又往哪放?
沒有辦法,敖伏只能硬著頭皮,將自己的金血再給青言一滴!
在給青言金血之前,敖伏對青言說道:“我剛纔給你吃的是我背上的斷龍筋,在接下來的半個月中,你的身體就會慢慢的發(fā)生變化,變成人魚,也就是說你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吹自己的事情,半個月後你必須回到逝水金江,來履行自己的諾言!當(dāng)然,在此期間,你的記憶也會逐漸的丟失,最後只剩下關(guān)於逝水金江的記憶!”
聽到這了青言並沒有感到害怕,因爲(wèi)她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青言極其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履行自己的諾言!”
沒有辦法,敖伏也只能履行自己的諾言了。敖伏翻繞了幾下後,懸在了空中,用自己的第五隻爪子又一次劃開了自己的胸膛,一滴金血又流淌在空中。
青言這次真真切切的見到了五爪金龍的第五隻爪子,也見到了用她的自由換來的金血。
魔君支祁開始了自己的計劃,這一段時間,他自己魔魂也慢慢地恢復(fù)過來了。李子牧處於重傷狀態(tài),對於魔君支祁來說這是一個機(jī)會。
危險與機(jī)遇並存,如果稍有不慎,魔君支祁和李子牧都會魂飛魄散,再也沒有回頭之日。可是魔君支祁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只成功。
魔君支祁準(zhǔn)備喚醒李子牧,引導(dǎo)他解開自己的封??!
魔君支祁將李子牧又拉入了精神世界,他們兩個有相見了。
魔君支祁見李子牧那一副驚訝的樣子,於是說道:“怎麼了,這就不認(rèn)識我了!”
李子牧確實(shí)不記得魔君支祁是誰,但是仔細(xì)想想還是有一些印象。
魔君支祁憤怒了,破口罵道:“沈三間,等我出去後,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因爲(wèi)沈三間將李子牧的記憶給封印了,所以李子牧不會記起來自己七歲以前的記憶。由於魔君支祁在李子牧出生時就封印在了他的體內(nèi),忘憂草的藥效會自動將與魔君支祁的記憶給過濾掉,所以就導(dǎo)致李子牧記不起來關(guān)於魔君支祁的任何事。
李子牧有些不高興了,畢竟有人在侮辱他的師父。李子牧指著魔君支祁,說道:“我看你也是一把年紀(jì),你怎麼能夠隨便侮辱我的師父!”沈三間雖然經(jīng)??永钭幽?,但是對於李子牧來說,沈三間永遠(yuǎn)是他心目中那位尊敬的師父,即便這個師父不怎麼靠譜!
魔君支祁冷笑道:“他是你師父,我還是你祖父呢!”
李子牧見魔君支祁生性怪異,不像人類,便說道:“你這幅模樣怎麼會是我的爺爺呢?”
“我這副模樣怎麼了,你身體裡有一半的血是跟的我一樣,你能將它全部剔除嗎?”
不管魔君支祁怎麼花言巧語,李子牧就是不相信。李子牧想要離開這裡,可是他找遍了所有地方,就是見不到出口。
魔君支祁步入正題,說道:“你還記得答應(yīng)我的什麼事情嗎?”
李子牧呆了,他不知道魔君支祁說的什麼,趕緊問道:“我答應(yīng)過你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
沈三間的奮力一擊,將冰夷逼到了死角。
冰夷躲不開了,只能硬接下這一擊。冰夷對自己的龍鱗之鎧是相當(dāng)?shù)淖孕牛哉J(rèn)在放眼天下能夠傷到他的神也是屈指可數(shù)!
可這一次冰夷錯了,他太低估崑崙之巔的力量了。他竟然質(zhì)疑這孕育出他的崑崙之巔,所以這次的冰夷註定了要敗北!
沈三間大吼一聲,說道:“成敗在此一舉!”對於沈三間來說,這確實(shí)是最後的招式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黔驢技窮了,如果這樣還上不到冰夷的話,那麼他只能選擇和自己的徒弟一起赴死了!
冰夷也將自己全身的力量集中於胸前,這種程度的攻擊強(qiáng)度也是他前所未見的!
冰山最尖銳的地方,戳到了冰夷的胸前,一點(diǎn)點(diǎn)的被擊碎了。
沈三間見到這幅景象,心裡說道:“可能這便是命吧!對不住了奕兄,對不住了季玥,你們倆的兒子我守護(hù)不住了!”
就當(dāng)沈三間快要放棄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奕曜和季玥在自己背上推了一下。
正是這一推,沈三間又一次充滿了力量,冰山?jīng)]有繼續(xù)碎下去,反而變得更加堅硬。
又是一陣激烈的碰撞,冰夷瞬間處於了下風(fēng),冰夷被撞到了對面的冰山上,動彈不得!
冰夷能夠清楚的聽到,自己胸前的龍鱗之鎧竟然發(fā)出了碎裂聲。
冰夷大驚道:“不,這怎麼可能!我的龍鱗之鎧怎麼會碎?”冰夷來不及反應(yīng),偌大的冰山又一次向他撞了過來。
此時的沈三間並不知道冰夷的龍鱗之鎧已經(jīng)破碎了,所以他仍然在全力進(jìn)攻。
這時候,另一件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冰夷身後的冰山竟然塌陷出來一個洞,完美的將冰夷巨大的身子包裹了起來。剩餘的冰山接住了沈三間所指揮的冰山撞過來的撞擊,爲(wèi)冰夷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
沈三間極其虛弱的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包裹冰夷的冰山,也慢慢地將冰夷放了出來。
對於冰夷來說,這個崑崙山就像是他的母親,又有哪個母親忍心自己的孩子受傷?所以再危急關(guān)頭,崑崙山保護(hù)了冰夷。
冰夷幻化成人形,慢慢的向沈三間走了過去。
此時的沈三間已經(jīng)心灰意冷了,躺在雪地之中一動不動。
看著冰夷過來後,沈三間說道:“我輸了,按照約定我會離開了的!”
冰夷盤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手拔下了自己胸前的一塊龍鱗。
本來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沈三間見到步虞這幅舉動,趕緊爬了起來,問道:“前輩,您這是做什麼?我明明已經(jīng)輸了!”
冰夷來了起來,顯露出了自己的發(fā)出裂紋的龍鱗之鎧,說道:“是本座輸了,按照約定,這枚龍鱗是你的了!”
沈三間跪在地上,叩拜謝道:“謝謝前輩!”
沈三間解開自己的衣袖,顯露出了自己的肌膚。沈三間拿起自己的丹陽劍,在自己的胸前割下了一塊肌膚。
沈三間雙手將自己的肌膚呈給了冰夷,說道:“晚輩知道龍鱗對您來講,猶如肌膚一般,這種疼痛我也應(yīng)該嘗一嘗!”
“小鬼!”冰夷想說些什麼,卻又沒說出話來。
沈三間又一次叩拜了冰夷之後,便拖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離開了!
就當(dāng)沈三間要離開之際,冰夷又幻化成了冰龍,直接騰飛到天空。
冰夷說道:“小鬼,你受的傷不輕,本座送你一程吧!”
這一刻,他們兩個不像是敵人了,更像是多年的摯友!
送走沈三間後,冰夷又回到了崑崙山,回到了自己的洞穴之中,自言自語的說道:“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最強(qiáng)之盾了!”
對於冰夷來說,他的龍鱗是不可再生的,龍鱗之中不僅僅包含了他的修爲(wèi),更多的是崑崙山的恩賜。
或許冰夷見不得不完美吧!正因爲(wèi)如此,他纔會跟沈三間立下一個賭約,只要能夠破掉自己的龍鱗之鎧,便將龍鱗送給沈三間!
失去龍鱗的冰夷,身上也是非常的疲倦,慢慢的他又陷入了冬眠。臨睡之際,冰夷說道:“那個叫沈三間的小鬼還真有意思!”
沈三間緊緊地握著龍鱗,因爲(wèi)他知道這片龍鱗對自己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