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中將棍子一挑重重放下藥箱半瞇著睡眼打開藥箱一頓翻終於找出針線舉起含糊的問:“還誰縫?”
一件衣服飛了過來我下意識的接住稀裡糊塗地穿針引線將好好的袖口給縫死了不說自己還頗爲滿意地又將衣服扔了回去低吼道:“下一個。”(汗~這手法~~~~)
結果模糊中的我漸漸感覺氣氛不太隊終是費力地睜開眼睛便看見軟墊上的罌粟花正著精美性感的上身萬分挑逗、眼波熾熱地對我笑著……
轟……我腦袋一熱人當即惡撲了上去就如同長期捱餓的狼見肉般口水連連地伸手摸著他吃落的胸膛直想尋來一隻筆將那誘人的鎖骨起伏有致的胸膛以及胸前兩粒紅潤的果實全部統統畫下來!
我乾涸的血液終於沸騰口乾舌燥地嚥了咽口水髒兮兮的小手下一寸寸撫摸著有滑動的喉結到胸前的兩粒突起再到精窄的有力腰部然後一直貪婪地向下探去……
頭上的男子口中含了謔戲打趣到:“爲夫要不要喊非禮?”
我身體一僵瞬間明白自己著了罌粟花的道兒!
都怪連著勞作四天沒好好睡上一覺導致我腦袋嚴重短路纔會見到如此誘人的美色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讓罌粟花肯定了我僞裝下的真身。
知道演不下去便打了哈欠喃喃道:“聘禮都下了你喊個屁非禮啊?裡邊挪挪我先睡會兒。”
罌粟花被子一掀我蹬了鞋子便滾了進去矇頭就睡。
等我終於睡夠了才勉強重新起機赫然現自己竟然環抱著罌粟花的窄腰頭枕著他的胸膛嘴脣竟然觸碰著他的一株紅果姿勢曖昧得不言而喻。
罌粟花見我醒了沙啞著嗓子調侃到:“的清白是沒了你若不負責這就一頭撞死在你身上~~~~”
我順嘴嬉鬧道:“就你那清白得追溯到斷奶時。”抻了個懶腰從被窩裡爬了起來。
罌粟花拿捏著調子裝委屈:“怎麼玩完了人家擡腿就走啊?”
我回頭替起他的下巴笑出了流口水樣:“不走還給你過夜費怎麼地?”
罌粟花若棄夫般望枕頭上一趴輕捶道:“這日子沒法過了。”鬧完擡眼看我倆個人皆笑得前仰後合。
我趿拉著鞋子吩咐道:“將軍大人弄桶水來我都要黴了。”
罌粟花喚人送近來一個大木桶自己則站在一旁痞子樣的笑著:“讓爲君服侍娘子沐浴吧。”
我伸手扯開帶子褪下外衣:“不怕長針眼你就看著。”
罌粟花則無賴地佇立原地大言不慚道:“山兒都不怕長針眼看一各個的美男爲夫更應婦唱夫隨與娘子一同遭針眼之罪。”
我翻了個白眼兩下將自己扒光跳入溫熱的浴桶兩下將自己的臉洗乾淨整個人滑入水裡享受起戰爭時的將軍待遇。
水聲嘩啦一響我睜開眼睛只覺得脣上一柔罌粟花將口中的氣渡給我後便笑著直起腰甩甩溼潤的頭妖媚道:“小娘子且泡得舒服爲夫就接下這傳遞空氣的活計了。”說完竟又將頭浸到浴水下渡了一口氣給我。
我突然伸出舌頭在罌粟花的脣上一舔罌粟花願本密封的脣豁然張開誘惑的弧度在瞬間涌進了一口溫水。
我賊笑著躥出水面挑眉問:“怎麼樣我的洗澡水味兒很獨特吧?”
水順著罌粟花的臉滑過鎖骨滋潤著紅果引入褻褲流下一行行誘惑的痕跡。那紅果被浸得飽滿濃豔若初蕾綻放只待採擷。罌粟花那殷紅色的脣輕更是挑著漫不經心的笑眼底卻已然熾熱成一片火海聲音沙啞性感道:“小娘子的味兒更好。”
空氣變得有些稀少周圍的溫度悄然上升我扯過頭胡亂地洗著卻越糾結越混亂索性扔到一邊自然風乾。
罌粟花已然背對著我去來乾淨的棉布擦拭好身上的水痕後便斜躺在軟墊上支起頭顱狀似隨性的問著:“你與小十一怎麼了?一個瘋了的找一個就是躲起來不見人。”
我閉上眼睛躺在木桶中心中百味摻雜的回道:“鬧彆扭了。”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不想和別人說關於白蓮的一切無論好的壞的都不想說。即使是罌粟花我也不想說。
罌粟花:“若沒什麼大事就見見那小字省得他一見我面就鬧著要區戰場。父皇雖讓他跟著歷練卻也了話不讓你小子去送死。”
我:“……”送死嗎?死在他手裡還差不多。
罌粟花:“爲夫這個心酸啊還地勸自家娘子去爬牆。”
我:“哈哈哈哈……罌粟花你要是不當王爺就去演戲吧準紅。”
罌粟花:“娘子覺得爲夫在演戲?”
我:“……戲如人生人生是戲誰知道誰演誰?誰是誰?誰愛誰?誰恨誰?誰爲誰?若是跳得遠了自以爲看得通透卻不知在更遠處的人也將其歸爲一種風景只當自己是世外客看了一出自以爲是的好戲。”
罌粟花:“娘子的想法總是令爲夫驚喜。若照娘子此說法這世上的人都是他人的笑話嘍。”
我:“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罌粟花:“沒看出娘子還做得如此好詩。”
我笑:“屁!抄襲懂不懂?”
罌粟花:“抄襲不懂屁懂。”
我:“呵呵呵……拿棉布來伺候娘子大人起身懂吧?”
罌粟花:“爲夫雙手願爲娘子沾水。”
我:“那好你先將我的舊衣拿水裡洗了吧。‘
罌粟花給我一記帥氣的飛眼:“這有何難?“
說話間竟然操器臉盆將我的髒衣服泡進入又從架子裡取出印有‘百貨坊’字樣的肥皂蹲在地上一頓揉搓!
我不自覺地站起身望著罌粟花的熟練洗衣造型傻眼了。
罌粟花一邊揉搓著我的衣物一邊自我高讚道:“看這架勢就知道我纔是居家過日子的好男人啊。小娘子要是不懂得珍惜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有這個店兒了。“
咣噹……我腦袋玩起自殺碰撞差點毀了我多年的道行。
罌粟花迅洗好一件衣服後擰了擰擡眼看我竟然一楞眼中又迸出熾熱的火焰口中仍舊不道德的調侃道:“娘子啊你說的食補就這番成效嗎?爲夫真懷疑那些賣你補藥的商販拿給你的是假貨待爲夫打完這場仗定然要爲你討個公道。”
我順著罌粟花的目光掃向自己的小巧蓓蕾本想躲進水裡卻又覺得沒什麼好避的看都看了還能怎樣?
於是在罌粟花越熾熱的眼中我擡腿跨出了木桶去了棉布擦了擦身上的水便跑到罌粟花的牀上掀開被子吱遛鑽了進去纔回擊道:“皇上不急急死太監。好好洗你的衣服等晾乾了我還得工作救治傷員呢。”
罌粟話背對著我裸著背脊披散著長輕聲笑道:“現在纔想起救治傷員?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瞬間瞪大眼睛:“我靠!睡神啊!你呢不是就這麼陪我一直睡吧?”
罌粟花站起身將褲子擰乾在水聲嘩啦中傳來那令人舒心的聲音:“想得美。”
眼見著罌粟花將衣服洗乾淨我出聲指揮道:“拿乾淨水投投。”
罌粟花掃我一眼問:“用不用薰點香?”
我討好的笑笑:“不用了我聞不慣那個味兒。”
罌粟花又將衣服塞進我洗過的水裡一頓攪然後拎出擰乾搭在了繩子上
完活。
我鼓掌:“厲害!厲害!比我洗得乾淨多了。說說怎麼練的?”
罌粟花仍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挑眉道:“爲夫我也就近三年不自己洗衣儼然從冷宮小子搖身變成玉樹臨風六王爺其中的待遇就是差距這麼大。”
我微微垂下眼瞼卻隨即笑道:“怎麼?冷宮裡混過?”
罌粟花也笑了:“還別說出生沒多久就是冷宮主子了。”
我沒有細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回憶的過往。更何況於獅子、於罌粟花、與我都是太混亂的關係。有時候自己不知道反而能更好相處些。
頑皮地眨了下眼睛讚道:“冷宮出品不同凡響。”
罌粟花撫了下長對我也眨了下眼睛笑出一口白牙:“爲夫怎麼記得小娘子曾經說過大象放屁不同凡響?”
我嘿嘿訕笑了兩下。
罌粟花轉身去櫃子裡翻出了一件墨蘭袍子扔給我:“先穿上點。”
我一邊套袍子一邊鬥著嘴:“讓你飽眼福你還嫌小啊?”
罌粟花也不示弱直接回踢:“光看不能吃娘子何其殘忍啊~~~~”
我噗嗤一聲笑了開來。
原本對男性生理非常感興趣的我眼睛卻一直不敢往罌粟花的小鳥兒處溜達因爲我知道從我睡到牀上時那個硬挺的熾熱就一直對我熱情地行著立正禮。
望著罌粟花的背影我緩緩勾起嘴角心裡滲入絲絲甜蜜。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感情我不懂得如何控制纔算最好但很顯然我原本焦躁的心裡有了一種悄然滋長的幸福感。
那晶瑩在舊衣邊緣的水珠在這個昏暗的帳篷裡散出璀璨的光芒猶如愛情悸動的呢語。
關於未來我不知道但卻清楚的記憶下這一刻晶瑩剔透毫不苦澀的心動。
就在現在有了那滴滴潤澤生命的水珠滋潤大地愛情的果實是否仍舊任重道遠?還是……會開在明天的……明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