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怕這種旅行團,有一次把她的門框都擠塌了。
結(jié)果那些大媽橫衝直撞把裡面的人撞得不少人都沒站穩(wěn),我就是不幸的一個,往後一倒,只覺得像是被什麼人抓住手腳似的,扯不開,下一秒鐘摔倒了,這可倒好,好像無數(shù)人從我身體上踩過,md不會踩踏事件吧。
我只能掙扎站起來可是旅遊團人太多,我一下被人擠的跌進這羣人腳下,胳膊像是被什麼東西扣住,我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人擠人也不會有人抓著我啊,可是就在這一瞬間鋪天蓋地一個什麼東西罩坐在我的頭上,緊接著,一擊疼痛我剛要尖叫將就覺得頭上一疼,被什麼打暈了。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頭還是比很疼,肯定是被人打的,而我晃著腦袋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對,沒錯是很奇怪的地方,像一個很空的房間,不過,我本人卻在這個房間中央的一個大玻璃缸了,就是那種大魚缸,裡面沒有水。
密閉的,只旁邊有一根管子不知道接到哪裡,而這個房間沒有任何裝飾,只有我魚缸的一側(cè)的一面牆是黑色的玻璃。
我嚇了一跳,一下驚醒過來,傻子現(xiàn)在也能看出來我恐怕是被人綁架了,而且,看這架勢,恐怕還不是一般的綁架犯,不會是變態(tài)吧,我頓時心中一沉,不會這麼倒黴吧,我怎麼最近總被人綁架。
回想之前的情景,md,恐怕我早就被人盯上了,就等我在人多的地方,和小弟分開,就對我下手了。
我此時真是後悔的想死啊。不會吧,我這都要離開東南亞了,怎麼又落壞人手裡了。
我試圖想從這個玻璃缸子裡出去可是怎麼掙扎都不行,這裡完全封閉,只從那根管子裡進一些空氣,不至於讓我憋死,不過很熱很悶人,我的頭髮都溼了黏在臉上,衣服也是了黏在身上非常難受。
拍著玻璃窗,“有人嗎?喂喂,有人嗎?”
沒有聲音,我皺眉,看看玻璃,使勁往上撞,試圖想把玻璃撞開。
就算受傷也不能放棄任何逃出去的機會,吾生現(xiàn)在躺在病牀上,我和安東又變成那樣的關(guān)係,沒人會來救我了,我心裡清清楚楚,可是想到這些又難過的想哭,可是不能軟弱顏嬌,走到今天你可不是以前的什麼都不懂得村姑了,現(xiàn)在你可是國家一級特工臥底,不能給國內(nèi)丟臉。
想到此,我用盡全力去撞,試圖想把玻璃撞開,可是就在這時,屋子那邊牆上黑色玻璃一下亮了起來,我一愣,才發(fā)覺那根本不是什麼鏡子,而是一面透明的玻璃,那一面牆都是玻璃,後面是另一個房間,而此時那邊什麼都沒有,只有幾把凳子。
我一驚,看著自己的處境,再看那邊,突然心跳加速,這簡直就是一個很好的觀看室,就像水族館一樣,人們通過玻璃來看水下生物的表演,而我已此時就是被觀看的那一個,心裡緊張,這種比直接拿槍指著你更恐怖,因爲人心是最沒有底線的,我一下慌了,拍打著玻璃,“放我出去,你們是誰,爲什麼抓我,有膽子抓我沒膽子出來見老孃了是吧?
窩囊廢,縮頭烏龜,出來讓老孃見一見啊?!?
我喊的嗓子都要啞了。
這時候突然一聲廣播那種錯音嘶拉聲音,我捂住耳朵,就聽到似乎有人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玩?zhèn)€遊戲怎麼樣?”
我一驚,“喂喂喂,什麼遊戲???你到底是誰???”
我叫喊著,可是廣播那邊似乎並不是和我說話,因爲很快廣播裡就有另一個聲音,“玩什麼遊戲?”
“當然是好玩的遊戲了,我最近得到了一個寶貝,美人魚,你們沒見過吧?!?
“我看你是瘋了,走投無路了吧,想拿這種東西來討好我嗎?”
竟然還有第三個聲音。
我一愣,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是不是好東西大家看看就行了,我今天請你們來可不是爲了開火的,要開火也不至於這麼單槍匹馬的和你們見面?!?
“誰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阿邦將軍何必著急,你肯定已經(jīng)在周圍設(shè)防了不是嗎?我這個小小的實驗室哪比的上你地下娛樂城的規(guī)模啊,哈哈哈哈?!?
“你究竟要幹什麼?”
“當然是談合作了,我想了很久了,和安少你們對著幹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好處,我就打算合作?!?
我一愣聽到安東大哥的名字,一下在玻璃缸裡坐起來。
後者沉默了半晌,旁邊似乎是阿舍開口,“合作?拉里,你要合作早就和我們聯(lián)盟了,還要觀望這麼久?”
“這種事當然要慎重,秋田那人太激進,我多沉穩(wěn)啊。”
阿舍冷笑著,“拉里你說穩(wěn)重,自己都要笑了吧,在我看來你沉穩(wěn)才奇怪,秋田那種有城府的人都忍不住開戰(zhàn),你這個南非的激進分子會一直隱忍?到讓人覺得奇怪了?!?
後者哈哈笑著,“舍將軍真是多疑,我要不是和你們合作,不會把你恩們帶到這裡的,要是現(xiàn)在開火對我可沒好處,我可是在你們的地盤上。”
“把你的地方建在我們的地盤上,虧你想的出來?!?
“不然怎麼讓三位相信呢?!?
“那既然合作,就談合作的事,來這邊幹什麼?”
我聽著廣播裡越來越嘈雜。
我猜他們就在這附近,心中狂跳,原來是拉里抓了我,心中真是慪氣,怎麼我最近總被抓來抓去,似乎這些大老們都把我當成威脅安東的工具,可我在安東心裡真那麼重要嗎?我自己倒是懷疑了。
想到那個拉里我瞇起眼睛,老孃要是出去了,一定給你好看。
可此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貼在玻璃窗上,仔細聽著廣播裡的聲音。
“來這邊當然是有事了,我這人呢是想和你們合作,不過,我之前得到個消息。原本我是想開戰(zhàn)的,你們打的熱活朝天我當然要先觀望一下,我人雖然激進可是又不傻?!?
“你要是想的話,選擇合作確實比和我們繼續(xù)開火來的要聰明?!?
阿舍諷刺道。
後者也不生氣,在廣播裡笑了幾聲,“我是想合作,不過,我得到了一個消息,說出來你們也許不信給我這個消息的人是誰,但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肯定是可靠地?!崩镔u著關(guān)子。
阿邦最先不耐煩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再不說老子現(xiàn)在就斃了你?!?
拉里也不生氣,“大家都是軍火商,邦將軍,咱們要是合作,加上安少,可順理成章,在整個東南亞誰也比得上了,只是,我聽有人和我說了一個有趣的事,說,安少身邊的女人,紅狼小姐,並不是什麼西北世家的姑娘,而是,一個內(nèi)陸警察?!?
拉里意味深長的說著,我在玻璃缸裡卻是一愣,心中一跳。
那邊阿舍先開口,“拉里你是不是瘋了。”
“我正常著呢,阿舍將軍,你們和安少也是合作關(guān)係吧,別忙著否認,查清楚這件事對誰都好,畢竟,咱們的合作都是基於很多事情上面,要是咱們中間有人和條子不清不楚,那麼,就不是合不合作的問題了。”
“你什麼意思?”
安東陰沉的開口,我心中越發(fā)緊張。
“那就進來看看吧?!?
我一下意識到了什麼,趴在玻璃上只見那邊房間裡走進來幾個人,正是剛纔說話的幾個。
安東看見這邊的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的攥緊拳頭,直接就衝著拉里去了,“你幹什麼,這是幹什麼,趕緊把人給我放了?!彼獡渖先ィ墒抢锏男〉苋ツ脴屩钢矕|,安東的小弟瞬間也掏出槍來直著他們,頓時對峙,而阿邦和阿舍卻是皺眉看著兩人。
拉里笑著,指著這邊的我,“安東,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啊,不過身份未免有點假了,知道嗎,有人說紅狼這個身份的人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那麼現(xiàn)在在我們面前的是誰呢?”
“你想幹什麼?”
安東瞪著眼睛。
“我不想怎麼樣,咱們都是要合作的,安東,黑珍珠走之前給我的消息,這個女人身份可疑,我就要調(diào)查一下,如果真是個條子,安東,你得證明一下你和她沒關(guān)係,不然我們怎麼知道能不能繼續(xù)和你合作,別哪一天把自己都賠進去了。你們說是吧,阿邦將軍阿舍將軍。”
阿舍皺眉。
“拉里別玩花樣了,你這樣是要好好合作的意思嗎?要開戰(zhàn)就開戰(zhàn)別弄這些噁心事?!?
“噁心嗎?我沒覺得啊,我到覺得這是件很嚴肅的事。”
拉里皺眉。
“你說這個女人是假的,你有什麼證據(jù)證明?西北神秘世家本來就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卑⑸岚櫭颊f著,看著這邊的我,眼中閃過擔憂。
拉里冷笑著,“黑珍珠說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只可惜沒機會,就吧這個大好機會讓給我,來揭穿一個姑娘的真面目。”
“她那種人說的話你也信?!?
“爲什麼不信,安東,我到很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