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追回前妻生寶寶 V69 殘月軒 網(wǎng)
徐暗點點頭,說:“之前有一些人在肖組的地盤上聚衆(zhòng)鬧事,我們以爲(wèi)只是些不成氣候的小混混,就沒多加留意。
可這次明目張膽地針對少爺?shù)囊u擊就擺明了一直有人在背後操縱。除了古斯這個新來的,黑幫裡還沒有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徐暗略一沉吟,又說:“只是,他刻意與肖組爲(wèi)敵的目的是什麼?”
莫凌天在附近的沙發(fā)上坐下,“據(jù)我所知,古斯現(xiàn)在吞併了數(shù)個小規(guī)模幫派自立了新幫。毒品、軍火凡是能收攏錢財?shù)馁I賣他是無所不做。”
說到這裡,他微皺眉頭,稍一思索才繼續(xù)道:“是你們的地盤,這塊肥肉有誰不垂涎?我說過,古斯的野心很大,這個人將來會比方言危險的多。我勸過父親與他斷絕往來,可他只顧眼前的暴利而不肯將目光放長遠(yuǎn)。不過,父親的舉動不代表我的想法,我堅決認(rèn)定古斯這個人不可留!”
“莫少爺?shù)囊馑际牵浚毙彀翟囂降貑柕馈?
莫凌天擡起美眸,斬釘截鐵地說:“我們聯(lián)手除掉他!”
而後,他又補充道:“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肖蒙不動聲色地沉默著,徐暗凝眉思索片刻便點點頭。這時,莫凌天卻突然對夏晚露說:“小露,今天午飯吃的早,幫我拿些點心來吧,我餓了……”
“好的……啊!對了!早上我試著做了些湯圓,我去煮了端給你們嚐嚐。”夏晚露笑著說完便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半個小時後,夏晚露端回了湯圓。莫凌天有滋有味地吃了一小碗,甚至把湯汁喝了一乾二淨(jìng)才起身告辭。奇怪的是,肖蒙的臉色一直很難看。
夏晚露只當(dāng)他是受了傷的緣故,送走莫凌天后,便對他說:“肖蒙,離晚飯還有一點時間。你先休息一會,告訴我今晚想吃什麼?”
肖蒙沒有回答,而是擡起她的下頜,在她櫻脣上落下一個輕吻。然後,他在外套的內(nèi)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美的錦盒,打開後,裡面的藍(lán)絲絨上嵌著一對戒指。鉑金的材質(zhì),完美的流線型戒身上內(nèi)嵌著數(shù)顆毫無雜質(zhì)的頂級鑽石。
“咦?戒指做好了?”奢華而完美的設(shè)計讓夏晚露不由眼前一亮。
“喜歡嗎?”
“當(dāng)然,好漂亮……”
肖蒙輕執(zhí)起她的右手,將戒指緩緩套入她的無名指,大小正合適。“這對戒指的名字叫‘永遠(yuǎn)’,Gary先生說是由你內(nèi)斂的惠秀氣質(zhì)而激發(fā)的設(shè)計靈感。”
夏晚露反覆欣賞著手上的戒指,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永遠(yuǎn)’?很好聽的名字!”
“我倒不覺得怎樣。”肖蒙將另一枚戒指放在她的手心,並在她耳邊親暱地說道:“夏晚露,我們下個禮拜訂婚怎樣?”
“咦?這麼快?”正幫他戴戒指的夏晚露茫然地擡頭。
肖蒙收緊雙臂將她攬入懷中,下頜輕抵著她的肩膀,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耍賴般地低喃:“我等不及了,多等一天我就多一分不安。夏晚露,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夏晚露的脣角不由彎起甜蜜弧度,“我也愛你,”
“咳咳……”徐暗懷疑自己今天就是沒病也要咳出病來了。“少爺,要不要我回避?”
夏晚露紅著臉站起,“我,我去準(zhǔn)備晚飯!”話音未落便匆匆離開。
走出房間沒多遠(yuǎn),夏晚露突然想起自己慌慌張張跑出來還沒有問肖蒙晚飯想吃什麼。而且,她擡起右手,戒身上的鑽石流動著璀璨奪目的光輝。做飯會不會將戒指弄髒?還是先放回去比較保險。想到這,夏晚露便反身折回。
房內(nèi),肖蒙正用指尖輕輕摩挲著戒指,臉上笑意不斷。
“少爺,我們在莫氏僅餘的一名眼線也被古斯給殺了,看來他並不是只有肌肉發(fā)達(dá),頭腦也很好用。
而且,從那人死之前的彙報來看莫凌天說的都是實情。莫紹興跟古斯走的很近,古斯正以飛快的速度擴大自己的勢力,再加上古斯囂張的行事方法。
莫凌天對莫氏未來的擔(dān)心好像不無道理。”徐暗交疊起雙腿,倚靠在沙發(fā)上,皺眉問道:“少爺,你覺不覺得有哪裡不對?”
“你也覺察到了?”肖蒙淡淡一笑,“老實說,我並不完全相信莫凌天。雖然說不清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可的確有問題存在。”
徐暗點點頭表示認(rèn)同,又問道:“少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尋找機會除掉古斯。”肖蒙冷厲地說,“我擔(dān)心有人在背後操控古斯,他一死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那麼莫凌天呢?”
“靜觀其變。”肖蒙修長的手指在墨發(fā)中穿過,深邃黑眸中的光芒越發(fā)陰冷,“如果不是因爲(wèi)夏晚露在場,我怎麼可能會跟他握手言和?什麼朋友?完全是個藉口!”
他收緊了拳頭,憤憤地說:“他對夏晚露的每一個親密舉動都是在故意挑釁我!我不清楚他的目的,可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徐暗,著手準(zhǔn)備訂婚的事,這期間不要出任何紕漏!”
“是!少爺!”徐暗應(yīng)道。
肖蒙深呼一口氣,向後仰靠在沙發(fā)上,低垂的濃密長睫半掩著兩汪黑潭,那裡面是一種危險而冷冽的深度,“究竟怎樣才能讓莫凌天從夏晚露的生活中消失,”
門外的夏晚露身體一陣輕顫,下意識地摸摸右手,那戒指的冰冷溫度在她心中激起絲絲陰寒。
爲(wèi)什麼,
這個男人甚至容不下莫凌天做她的朋友?這種讓人幾乎窒息的獨佔欲,正如這奢華的戒指,彷彿是一個堅固而冰冷的枷鎖,將她牢牢禁錮再難逃脫。
假象,
這份讓她欣慰的和睦融洽竟然只是假象!
可更讓夏晚露想不到的是,肖蒙的遇襲只是奏響了絕望悲涼樂章的第一個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