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兩人都出汗了，所以這個吻有點鹹。
蘇婉明顯感覺到他比之前的幾次都要興奮，甚至比十九歲的葉蓁還要激動。
她很快就被抵到牆上了。
葉蓁的手攬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說：“我們去車裡。”
“好。”
只要他願意放下槍，怎麼樣都好了。
葉蓁一手拿槍，一手摟著她，兩人快步往外面走。
出門的時候，蘇婉看了眼出租屋那扇有些老舊的木門，鎖的位置有槍眼。
所以這人先前是破門而入。
許舟還躺在裡面，滿地的血，蘇婉根本不能讓門就這麼開著，伸手拉了一下，好歹將裡面的情景掩上了。
文雨掛掉電話之後沒有再找她，顯然能查到葉蓁的行蹤。
所以蘇婉現在只想文雨能儘快過來，將這邊情況處理她，田敏晚上十點才下班沒那麼快回來，但斜對面那戶人家，以及住在這幢樓裡的人，他們很快就要下班了。
而且許舟那個樣子，她還真怕失血過多，人沒了。
葉蓁的車就在樓下，兩人來到車前，葉蓁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將蘇婉塞了進去。
是的就是塞，還略顯粗魯。
之後他快速上了車，立即踩了油門就將車子開走了。
已經等不到回小區那邊了，蘇婉感覺到了他的急切。
他一邊開車，一邊將蘇婉的手拿到脣邊，不停地親，不停地蹭。
他的這種狀態跟十九歲時初嘗愛情的滋味不同。
那時，他是迷戀。
曾經心頭的月光變得觸手可及，他興奮，他激動，他小心翼翼地捧著，他感覺很美妙，很幸福。
但是此時，葉蓁的神情中更多的是佔有與欲。
昨晚，他倆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他是隱忍的，剋制的。
今天中午在最後階段他也停了下來，好像在迴避著，在猶豫著什麼。
而現在，他完全放開了。
蘇婉開始意識到，這人在精神上，可能有點問題。
她很想說，沒事，沒事，即便有點什麼，她也不會介意，只會心疼。
可她到底沒有將那些說出來。
他既然沒有主動提起，肯定有所顧慮。
所以，自己也不要去講，更不要去了解，只需要陪著他，依著他就好了。
蘇婉所住的地方本來就是臨近郊外的城中村落，所以葉蓁很快就將車開到郊區的一處山腳下。
原本上車有一條路，可因爲要翻修，此時正用板子攔著，掛上了暫停入內的牌子。
蘇婉正想說去前面，她知道那邊有個林子。
結果葉蓁快速打了方向盤，直接衝了進去。
蘇婉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這都衝進去了，說啥都沒有意義了。
路有一些爛，再加上施過工，到處坑坑窪窪。
葉蓁一口氣直接將車開到山頂才停下來。
蘇婉被搖得頭都要暈了。
葉蓁的情緒越來越不對勁了，車停下後直接翻身，將她壓在座位上。
隨著座位慢慢下移，葉蓁在她耳邊喘著氣，詢問道：“可以嗎？”
“可以。”
“怕不怕？”
很顯然葉蓁也知道自己的狀態不正常，還被她發現了。
“不怕。”
怕什麼呢？
我怎麼會怕你呢，葉蓁。
“好。”
蘇婉從來未曾想過，他倆會在這種情況下完成第一次親密。
他真的……
這天，兩人直接玩到天黑。
蘇婉覺得……
老實說體驗不是很好啊，有些不適。
可能是第一次吧，後面應該就好了。
星星跟月亮都出來了，葉蓁也總算是滿足了。
蘇婉躺在他身上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明顯感覺到，這人在滿足過後，精神狀態變得正常了。
他一遍遍地輕撫著她，還問：“有沒有不舒服？”
“剛開始有一點，不過後面就沒事了。”
葉蓁沉默了一下又問：“那，舒不舒服？”
蘇婉：“……”
即便過去二十年了，從十九到三十九，有些東西還是無法改變。
比如說親密之後喜歡覆盤。
他這是想爲下一次積累經驗嗎？
蘇婉：“你挺厲害的……”後面省略很多字。
厲害？
葉蓁的嘴角勾了起來，這是在誇他呢。
“你喜歡就好。”
蘇婉都有點兒想擰他了，可第一次嘛，不想讓這人在心裡留下什麼不舒適的印象，想了想，點了點的胸膛道：“嗯，喜歡。”
葉蓁捉住她亂動的手，“別鬧，有些晚了。”
“噢。”
葉蓁抱著她坐起，將前面放倒的坐椅調了回去。
最開始兩人在前面玩，後面又滾到後排來了。
兩人摸黑將衣服穿好，葉蓁說：“想吃點什麼？”
之前還說今天晚上做飯給他吃，現在肯定是不行了。
蘇婉：“簡單一點的。找個麪館吧。”
“好。”
頓頓不是星級酒店就是望鶴那種地方，感覺也太奢侈了，雖然他有奢侈的資本。
車子從山頭緩緩向下，跟來時不同，葉蓁開得十分小心。
來到下面，被撞開的檔板已經被人撿走放在旁邊了。
蘇婉正有些忐忑，剛剛會不會有人上山看見她跟葉蓁的事，結果就見到文雨站在了下山的出口入。
不，不單單是文雨，還有很多穿著正裝的秘書與保鏢。
一想到剛剛在山上的事這些人心知肚明，蘇婉埋著頭，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
葉蓁看著她的鴕鳥樣兒失笑，拿著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很快，文雨就帶著一行人上車離開了。
漆黑的山腳，五六輛車子漸漸遠去，像黑夜中的明燈。
最前面的白色車內，文雨拿起手機給葉奶奶去了一個電話。
“怎麼樣？”
文雨：“狀態挺好，沒用上醫生。”
“噢？”
文雨：“唉，您老不用再使力氣了，表哥比您還急，已經抱得美人兒歸了。”
葉奶奶一聽，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問文雨，“這不是好事麼，你嘆什麼氣？”
文雨：“我還沒著落呢，表哥先上船了，也太不夠義氣了。”
葉奶奶：“我給你介紹。”
“表姑婆，你老眼睛擦亮一點啊，那些文質彬彬的就不要再帶過來了，我要身材好的，長得帥的，還要看著有味道，特別男人的那種……”
太不容易了，改了5次啊，差點就改哭了，啥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