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沒有這麼痛啊，是不是驚嚇讓人忘記疼痛啊？

慕雪凝內心自我安慰，說真的，爲了保住清白，就算被誤會也無所謂。

小然看著慕雪凝的臉又一次的浮腫，滿眼裡都是擔憂。

明明是被皇上召去侍寢的，怎麼又多加了瘀傷？而且……還如此的衣衫不整的被遣送回來。

“你……在奇怪，爲什麼我又這麼狼狽？”慕雪凝看著小然，自嘲的一笑。

小然收回目光，“娘娘，奴婢只是不明白……”

“呵！”慕雪凝乾笑一聲，放下絹布，“因爲我身上沒有守宮砂！”

小然一聽，雙目突睜的看著慕雪凝，一臉的不可置信。

慕雪凝苦笑的聳聳肩膀，“說真的，我真的沒有守宮砂，我也不是歐陽琉璃，可是……你們沒有一個人相信我。”

小然依舊站立原地，眉頭輕蹙，看著慕雪凝。

“沒有道理讓我代替歐陽琉璃去讓那個暴君寵幸……不是嗎？”慕雪凝有著自己的堅持，如今的自己，看來只有接受眼前的事實。

可是，不代表自己可以接受……清白被一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人剝奪。

小然依舊沒有回話，心裡總是認爲慕雪凝是由於被抓回來，有些不甘願，至於守宮砂……畢竟皇后和馬公子在宮外已經一日多，作爲下人的自己，又怎好去評論什麼。

“對了……”慕雪凝突然想起，“奴婢都是做什麼工作的！”

“做什麼工作？”小然看著慕雪凝，皇后怎麼會不知道奴婢都做什麼？

慕雪凝點點頭，“是啊，如今我已經成了這個皇宮內最爲低等的奴婢，總是要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啊。”

“娘娘……”小然暗歎，“最低等的奴婢，就是……”小然不知道如何說。

“你說，我聽著！”慕雪凝奇怪的看著小然，說這個很爲難嗎？

“娘娘，您還是求皇上收回聖命吧！”小然祈禱，皇后自小嬌生慣養，就算是做最爲上等的奴婢也是做不來的，何況最爲卑微的。

“哼！”慕雪凝冷哼，“不可能！”開玩笑，求那個暴君？

首先，他一看就不是好商量的人。其次，自己去求他，豈不是告訴他，來吧……我同意你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