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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內,璟一襲白衣,外套一件藍色的紗衣,他手執紙扇步步生輝。
“前方那頭的詩句聽起來那般悲傷,敢情著轎中的姑娘應該也是被逼嫁做他人婦吧。”人羣中,宛娘輕輕的說到,像是自己對自己的低語,又像是對身旁的璟說一般。
“那又如何,人生沒有事事都完美的。”望著那離去的轎子,璟緩緩的開口說到,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那漸行漸遠的轎子,似乎裡面有他尋覓的已久的東西。
“公子,那轎子已經走了。”許久,宛娘拉了拉璟的衣袖說到,望著璟一直凝視著那個轎子,宛娘顯得一臉的匪夷所思。
“是嗎。”被宛娘拉了拉衣袖的璟,頓時從那轎子的影子中晃過神來,宛娘依然不解的望著璟。
“走吧,去王爺府,我們還有正事呢。”璟整理了一下衣衫,嘴角一抹淺笑,溫暖如玉。
“公子,你此次目的,不應該只是探其皇宮的虛實,應該還要找尋少主吧。”宛娘望著璟淡淡的問到。
望著永遠都能輕易猜透他的心的宛娘,他緩緩的點頭說到“能彈出那般琴音的和取那樣名字的如若不是流離,世上已經沒有幾人。”
“公子,那你就是覺得那次的女子是流離公主?”宛娘疑惑的問到。
璟緩緩的點頭,宛娘便沒有在問,她只希望此次之行,能儘快達到目的,不要出現什麼意外就好。
王爺府內
“快傳御醫。”若寒冰冷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王爺府,所有的人都在七手八腳的忙碌著將若熙擡到廂房內。蕭管家也連忙趕去太醫院尋來了太醫。
若熙的窗前,太醫靜靜的爲其號脈,許久,那太醫捋了捋發白的鬍子淡淡的說到“四王爺,原本背後受了刀上,如今又傷及攻心,
恐怕要好長一段時間方可恢復,但是會留有後遺癥,另外四王爺的有些病並非藥物能醫,而是靠心藥纔可。”
若寒靜靜的望著躺在牀上的若熙,心不由的狠狠的痛起,他曾答應過他母親好好照顧若熙,如今卻是他將若熙害得如此,雖然他知道他愛若水,卻未曾想到,他愛她如此之深,若水的離去會傷他到如此。
若寒的腦袋像是要爆裂開來一般,很痛很痛,難道這就是代價嗎,就是他要奪取江山的代價嗎?愛人,親人,所有的一切難道都會被他傷的傷痕累累嗎?
書房內,手執茶杯的若寒,狠狠的將茶杯摔裂在地,那茶水和茶葉也散落在碎裂的杯旁。
“咚——咚——。”房門再次被敲響。
“滾,不要煩我……”房內的若寒歇斯底里的怒吼到。
管家不由的推開門,不管結果便走了進去,怒目而視,憤憤的說到“王爺,你忘了當初的事情了嗎?那樣的傷還不夠濃烈嗎?難道你還要將所有的事情都重演一遍方可嗎?若水姑娘爲了你的計劃已經踏上了去雲國的路,難道你要她去的不值嗎?成大事者,又怎能被這樣的小事牽絆住呢,難道你忘了你的恨嗎?”
推門而入的管家,那一席話,對若寒猶如當頭棒喝,若寒頓時清醒,腦海一陣明亮“成大事者應不拘小節。”若寒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因爲曾經的傷到現在依然那般濃烈而又清晰。
若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望向管家,那目光一如往常般冰涼,涼入心底。“你找我何事?”
“江南,璟公子來到。”管家連忙恭敬的答到。
“有請,客廳見。”若寒整理了一下思緒,淡淡的說到。
若寒稍稍整理了衣冠,便朝客廳走去。
客廳內,璟和宛娘正捧著茶靜靜的品著,那客廳滿滿的都是茶淡淡的香氣。
“在下,蕭若寒,敢問閣下是否就
是以琴藝聞名的璟公子。”若寒恭敬的作揖說到。
“不敢當,我想王爺既然留下官銀便是要我來尋你,而且我也對外宣稱,若誰的琴聲可以感動我,我便要答應他三個條件,既然王爺的夫人用琴音感動了我,我便是欠夫人三個條件。”璟放下茶杯望著若寒淡淡的說到。
“璟公子不巧,賤內最近身體欠佳,已去皇家寺廟靜養了,賤內的三個條件,你答應我便是,正所謂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賤內已嫁與我爲妻,既然賤內的琴音感動了你,那你答應了我三個條件既是答應了賤內三個條件。”說著若寒的目光緊緊盯著璟,不曾離開。
“這,王爺這些我們家公子從未開過先例。”宛娘望向若寒爲難的說到。
只見璟舉起右手阻止宛孃的話語,莞爾一笑說到“王爺說的也未免不無道理,在下答應了,只要不違背法律,不違背江湖道義,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我必將完成。”
“管家,送璟公子和宛娘西廂房休息。”說完若寒便起身朝管家喚到。
“是,王爺。”管家立馬上前迎接璟和宛娘,彬彬有禮的說到“璟公子,宛姑娘這邊請。”便帶著他們往西廂房走去。
走到廂房內,宛娘和璟紛紛謝過管家後,便將門輕輕掩上,放置好行李便各自到各自的房間內倒牀休息去了。
濃稠的夜色如墨般暈染開來,宛娘從廚房端了碗甜湯朝璟的房間走去。
“公子,你說這王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宛娘輕聲問到。
璟不緊不慢的端起甜湯喝了起來,緩緩的說到“管它什麼藥,只要對我的復仇大計有所幫助,我都會幫忙,至於那個王爺夫人,看來要麻煩一下青兒了。”
“是,公子。”宛娘恭敬的作揖說到。
這樣的夜色,這樣的氣氛,每個人都有著各樣的打算,不知這未來的天下到底是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