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宮十二宮兩位宮主不歡而散,相約三日後十二宮會議解決問題。
三日後,登仙宮側殿,一張長長的桌子擺在中間,桌子邊坐著十二宮的各位宮主。子鼠,紫竹,餓虎,未央赫然在座,白光見過的雪兔也面無表情的坐在一邊。其他的位子看不見人,倒也不能說沒人在,只是一團黑霧在椅子上時隱時現。
座位邊的站了不少人都是宮主們的心腹或代表。餓虎和未央身邊是兩個小女孩搬個小板凳坐在一邊。
長桌首座,登仙宮主微笑著揮手:“十二宮很久沒有坐在一起了,自從上一次還是遠征南蠻的時候吧,那次虛狗道友喪生十二宮變成了十一宮,大家隨意些吧,這一次因爲小老鼠的事情,大家又坐在了這裡,雖然這次有點小誤會,不過都是小事,這次十二宮立會主要希望大家聚聚。
臺下衆宮主恭聲道:“人族永勝,登仙子萬福,十二宮長存,大夏朝萬歲。”
登仙宮主微笑點頭掃了一眼座位,對著青羊宮未央旁邊的女孩笑了笑,目光掃到青龍宮的位置時:“青龍宮主未到嗎?投影不至代表未來,何故?”
正說著一中年文士模樣男子帶著兩個和尚走進了側殿,來到桌前:“登仙宮主,青龍在此。”
“入座吧。”登仙宮主揮手示意。青龍點點頭走向子鼠到人的位置。身邊的兩個和尚正是結衣大師和花衣妙僧。花衣低頭小心翼翼的走著猥瑣的朝大殿周圍瞄來瞄去,當見到出雲搬個小板凳坐在那時朝她擠擠眼。
出雲朝花衣瞪了一眼。青龍落座,結衣大師搬過一把椅子在青龍旁邊坐下,花衣也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找出類似小板凳一類的東西,剛要坐下。結衣大師劈手奪過,一掌打在花衣的頭上瞪著花衣:“這裡哪有你的座位,站在老衲身後。”
花衣妙僧委屈的指指出雲那裡:“那邊都能做。”結衣大師又是一掌劈在花衣的光頭上:“後面站著。”
花衣疼的齜牙咧嘴老老實實的到結衣大師身後站好。
“十二宮立會,開始吧,誰有話說。”登仙宮主示意大家可以說話了。
紫竹真人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小道有事要說還請宮主裁決。”紫竹踱著步子走到子鼠道人面前咳嗽了幾聲:“一個月前,子鼠道兄追一把仙劍,來到我宗萬劍峰,循著劍光衝進選劍崖,被劍崖聖魂打傷,這裡小道要道個謙,傷了十二宮的同仁,小道代表三清道宗給子鼠道兄賠個不是,但是你子鼠大人奪我派仙劍,傷我弟子,你子鼠大人一定要給本宗一個交代。”說到“但是”時紫竹真人已經聲色俱厲。
子鼠道人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
“此事,小老鼠已經和本宮說過了,紫竹你也不必如此,本宮覺得此事還可商議,其他宮主也都應該耳聞此事,三日前本宮已經知會,說說看法吧。”登仙宮主打著圓場。
十二宮的位子按照生肖順序排列,子鼠首先說話:“小道感謝宮主,希望紫竹道兄以人族大局爲重,小道願意做出賠償,其他子鼠無話可說。”
下面的宮主一一發表看法,黑霧中傳來人聲大多說著以和爲貴的話。青龍盯著子鼠微笑著說家常一樣:“在下離開青龍宮十幾年時間,那次重傷被一個叫白菜的小姑娘撿到,那個小姑娘後來又撿到一個小男孩,他叫白光就是你奪劍的那個。”青龍拍拍子鼠道人的肩膀說的話寒氣四溢:“你很好,那個人要是白菜,無論如何你子鼠宮雞犬不留,白光如果死了,你有多少分身我殺你多少次。”
子鼠道人聽著青龍的話,心裡冒出一股寒氣頭皮發麻怎麼也想不到奪一把劍而已,就算殺了一名三清宗弟子也不應該落到這步田地。
那十二宮的宮主馬五像是等確定青龍的立場,到他說話的時候黑霧中傳來這樣的聲音:“我聽青龍大人的話,青龍大人的話就是我的意思。”
那未央宮的位置,出雲旁邊的老頭站起來望著子鼠道人:“老頭對於奪劍一事不知內情,不敢發表言論,不過對於子鼠道友倒有些話說,我出雲宗立派三千年,一直是人族的擎天之柱,雖然有時候起起伏伏,當今宗主雄才大略,爲我宗中興之主,現在子鼠道友欺負我宗無人,對出雲不恭,老頭也要討個說法。”
子鼠聽到衛央的話勃然大怒:“老匹夫,老道哪裡無禮過,說起來,老道還救過她一命,怎可搬弄是非,誣賴與我。”
“大膽,對我宗出雲公主無禮。”餓虎怒目瞪向子鼠,磅礴的氣勢壓迫向子鼠道人,似一隻斑斕猛虎待勢而發。
其他宮主看熱鬧不嫌事大議論紛紛。
“好啊,好,十二宮變成十一宮,現在又要變成十宮了哈哈哈。”
“哎,再死一個怕是要被敵人打過來了。”
“子鼠道友是個好人啊。”
“......”這是一言不發的。
登仙宮主伸手敲著桌子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夠了,全部坐下。”
說話聲音不大底下卻立即靜若寒蟬,無人開口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