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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的黑幫勢力同時被入侵?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要什麼樣的人、多大的勢力才能做到這樣的事!而且?guī)值羧澜绲暮趲停罱K的利益點在哪裡?我想不通,除了國際刑警組織以外,誰想把全世界的黑幫一網(wǎng)打盡!但是,國際刑警組織絕不會用這樣的風格方法行事。
任何明眼人都知道,以目前人類社會的科技、文明和道德準則的發(fā)展,黑社會是避免不了的人類文明的產(chǎn)物,即使站在國際社會頂端的人們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多年來國際刑警組織、各國警方和各地黑幫只是盡力保持一個相對平衡的狀態(tài),有時也需要黑幫勢力對政治方面做一定的牽制。
真要對這些黑幫一網(wǎng)打盡,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我對阿蘭提了自己的疑問,阿蘭眉毛一動:“我開始和你一樣很疑惑,因爲我接到了各地黑手黨組織的緊急信息,長長的名單中包括了日本山口組、俄羅斯的光頭黨、美國3K黨等國際一線的黑幫勢力,它們面臨的情形非常的窘迫、遇到的敵人讓他們莫名其妙,而我們法國境內(nèi),情形同樣十分的不妙。可以這麼說吧……”
阿蘭頓了一頓,轉(zhuǎn)眼看著我:“既然你經(jīng)歷了那麼些不可思議的事件,那麼,我說出這些敵人來,你應該也不會不相信的……這些襲擊各地幫會的分子,很可能不是人類!”
“什……麼?”即使早有心理準備,我還是極其震驚,“不是人類?”
“我們在法國北部追蹤過一名敵方分子,對方的彈跳力和力量相當驚人,可以單手擡起卡車,一躍可以跳上三四層樓,我們想法設法擊斃他之後,發(fā)現(xiàn)他全身除了面部以外,都佈滿了大小不一的黑色圓點,而且他的手臂和大腿遠比我們一般人粗壯,身體素質(zhì)極其強悍。遇到這種怪異的敵人,我當時第一時間想到了邱先生和他的絨猴俱樂部,他們在世界各地見多識廣,一定能知道一些線索。”
“然後呢?查出了一點什麼?”我被阿蘭的敘述牢牢吸引了,不禁追問了下去。
“當時我和雨果去拜訪邱先生,給他看了被擊斃者的照片,結(jié)果,他也非常的震驚,而且似乎知道一些什麼,因爲,他讓唐總管拿來了一份厚厚的檔案,翻看了起來,那應該是一份很多年前的報告會議記錄,我隱約記得檔案盒上的編號是1316號。”
“隨後,邱先生立刻讓我們準備船隻,帶上最好的武裝,要我們帶他去一趟日本,他說可能其他國家他管不了,但是能讓梅林家族的組織勢力能起碼保存下來!”
我聽到這裡,心裡也暗暗思量起來。看來邱雲(yún)清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纔去日本,否則不會讓他們?nèi)绱藴蕚洌鶕?jù)我當時在“戴高樂與愛麗絲號”上的所見,船上的裝備確實是相當精良。
能讓邱雲(yún)清冒如此大風險的,如果因爲說是他和梅林家族的關(guān)係深厚到什麼地步,我倒是不太相信的,我倒寧願相信他出手相救梅林家族另有目的。
“當時到了日本,我們的船隻直接開進了東京灣,邱雲(yún)清先生便帶著我們幾個人上了岸,頗費了很多周折,在東京一處很隱秘的地下,見到了一個瘦小的日本老頭。說實話,中間有些事情我也一無所知,因爲我們一上岸,就被蒙上雙眼,被別人帶領著前進。而邱先生和日本老頭之間的對話完全是用日語進行,所以我也沒聽懂什麼。只是覺得他們之間似乎不太友好,時而爆發(fā)出爭執(zhí)。
在將近兩個小時的交談之後,邱先生帶我們立刻離開了日本,駕船回到了法國。而他一路面色陰沉,心情極其不愉快。
在快到法國的時候,邱先生心情略微緩和一些了,我便支開其他人,悄悄問起關(guān)於我們?nèi)毡局械氖虑椋裣壬皇堑卣f‘他是我俱樂部裡以前的成員’、‘只是做了一個交易而已……’,其他的事情,邱先生並沒有再多說,我也不便多問。
我回到法國以後,發(fā)現(xiàn)那些可怕的敵人真的憑空不見了,彷彿從未來過法國一樣!而各地的幫派大小勢力紛紛元氣大傷,我們梅林家族雖然也損失不小,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依然很輕鬆地整合了其他幫派的殘餘勢力。接下來我們幾年的計劃,就是統(tǒng)一全法國的地下幫會,這是我父親的夢想,也是我一半的夢想。”
我不明白阿蘭的意思,便開口問道:“一半的夢想?那你另一半的夢想是?”
“消滅法國的所有黑社會,讓法國的黑幫永遠存在於歷史裡吧!”阿蘭優(yōu)雅地晃了晃杯子,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不過,我著實被他的話震驚了一番。
“消滅……那你爲何還苦心經(jīng)營……”
“巴哈姆特,你要明白!”阿蘭放下了杯子,嚴肅地盯著我說,“這次入侵事件只是個契機,而以梅林家族的實力,統(tǒng)一法國也就是早晚的事。只有全法國的勢力全都掌握了,我纔有辦法讓他們?nèi)肯窗住7駝t,你以爲我真的願意看著手下燒殺搶掠,把自己和別人的命都系在子彈頭上嗎?雖然在我有生之年可能完成不了這個目標,但是我會想辦法讓我們的後繼者能認可我的價值理想。”
阿蘭頓了頓:“巴哈姆特,我和你說這些,是我充分信任你的表現(xiàn)。我和我父親、弟弟們不同,我還沒有壞到那些個地步!”
說完,阿蘭對我狡黠地眨了眨眼:“你是不是開始覺得我太瘋狂了?”
我點了點頭,確實,阿蘭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又開始有了變化,如果真如同他所說的這樣,那他還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
一個黑幫大佬,費盡心機運營手下的產(chǎn)業(yè),擴張勢力,最終只是爲了統(tǒng)一之後,更方便地將黑幫全部洗白?
阿蘭的想法倒和某些戰(zhàn)爭家的想法有些類似——爲了和平的到來,只能不斷的殺戮!這種想法說不清是可笑還是……
但是,我現(xiàn)在真的對阿蘭.梅林這個人,打心底產(chǎn)生了那麼一絲絲的敬意。
“但是,就算你和你的後代哪天成功了,消滅了法國的黑社會,但是,其他國家呢?全世界呢?黑社會是人類歷史進程中社會密集化的必然產(chǎn)物!你的想法實在有些逆天了!”
“巴哈姆特,我不認可你的想法。我認爲,人性本善,黑社會就從來就不應該出現(xiàn)在人類的社會裡,現(xiàn)在的黑社會,只是歷史留下的畸形兒。”
我不想和阿蘭爭辯了,他這種從小在黑幫長大的男人,心理上的問題是很難捉摸的。
這種問題還是留給哲學家和社會學家去研究,我還是一個比較務實的人,先想眼前的事兒。
我想了想,接下去問道:“之後邱雲(yún)清就沒提過關(guān)於入侵的其他事?”
“沒有。”阿蘭搖了搖頭,“我們在半路上,我就讓人給你留了紙條,邱雲(yún)清一到了法國,應該就很快和你再次上路了。”
我點了點頭,之後的事情就無需再問了,我作爲當事人,自然清楚得很,但我隨後想到一個很恐怖的想法,不由驚叫了起來:“那麼說,除了法國以外,現(xiàn)在其他國家的黑幫都被那些非人類的傢伙……”
“大部分組織要麼潰散,要麼換了主人,現(xiàn)在各地很多幫派完全和我們家族斷了聯(lián)繫和生意,應該勢力範圍是被那些敵人給佔據(jù)了。據(jù)我所知,一些大的幫派,例如3K黨,利用美國政府的強大經(jīng)濟軍事實力,似乎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還在和那些敵人艱苦地作戰(zhàn)。也就是說,某些國家政府也完全被捲入了戰(zhàn)爭。一場極其隱秘的地下戰(zhàn)爭,絲毫不爲普通民衆(zhòng)所知。”
“太可怕了!”我感嘆說,“不知道我們中國怎麼樣了。”
“中國還好,沒有什麼上規(guī)模的黑社會勢力,而以解放軍目前在國際上的軍力,那些敵人應該是不敢去招惹中國政府的。我目前最疑惑的,就是這些敵人到底打算幹什麼?這些答案,邱先生一定知道。我打算此地的事情了結(jié)之後,邱先生也安然無恙地回到絨猴俱樂部的話,我要上門搞個明白。”
阿蘭說到“此地的事情”,我才醒悟過來,我們還身處在龍?zhí)痘⒀ㄖ校巯孪朕k法解決眼前的事情才行!
“好了,說正事。你在這裡做什麼?剛剛指名我,又是什麼意思?”我不禁問道。
“到這裡還能爲了什麼。”阿蘭笑了笑,“黑目軍目前控制了金三角90%的毒品出產(chǎn),我當然是來採購一些物資了,畢竟我們的幫派現(xiàn)在有些虛弱,還需要調(diào)整一下。”
阿蘭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我一下跳了起來,心裡怒了起來:“你要買多少毒品,去禍害法國的人民?你的理想不是……”
“沒有毒品,便沒有足夠的資金。但凡一個偉大理想的實現(xiàn),總要有一些犧牲的。一步步來吧。”阿蘭笑了笑,“巴哈姆特,等你能真正理解我的時候,我們一定可以成爲相當好的朋友。”
“那指明我,是什麼意思?”
“既然在人家的地盤上向人家買東西。那麼,對方一些不太離譜的要求和興趣,我們總要儘量滿足的。”阿蘭把杯中之物一飲而盡,帶著微笑看我,“別緊張,巴哈姆特!我那個弟弟利貝爾,雖然沒什麼頭腦,滿腦子打打殺殺,但是他的格鬥技術(shù)在法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在船上時面對利貝爾都能不落下風,我對你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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