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蕊心想,看來今天自己和陸溧陽的關(guān)係又進了一層,要不然陸溧陽明明認識她們,也不會爲了在衆(zhòng)人面前給自己面子說不認識。
而且當這麼多人的面叫自己親愛的,真是太高興了,臉上不知不覺的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一片片紅暈,伸出手也緊緊的回摟著陸溧陽,頭輕輕地靠在他肩膀上。
可是齊蕊想起顧小夕剛纔的樣子,又覺得很是氣憤,顧小夕什麼地位剛纔居然和自己這樣說話,走到顧小夕跟前,甩手又是一個巴掌,聲音響亮極了。
“賤女人,看你現(xiàn)在還有什麼話說?!?
顧小夕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陸溧陽,林曉蘭拉著她走了出去。
顧小夕還是時不時的回過頭看著陸溧陽,到現(xiàn)在她始終還是你不能夠相信,和自己認識這長時間的人,竟然騙了自己那麼久,而自己心裡還妄想拿他當朋友。
顧小夕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說到底也是自己糊塗,在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就應(yīng)該猜到,他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那座別墅整個就是一宮殿,怎麼會是一般人住的。說到底都是自己糊塗了,流著淚的眼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方向。
此刻的顧小夕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這個地方的,只覺得和他越走越遠,精神恍惚的站在酒店門口,很久不願離開。
這一次的離開或許就是永久的離別,一牆之隔裡面一片祥和歌舞生平,外面的顧小夕卻是如呆癡一般狼狽的立著,不知道去哪兒。
世界之大竟沒有她
顧小夕的容身之處,林曉蘭站在旁邊看見顧小夕的樣子,心裡難受極了,可她又有什麼辦法。
“小夕,你沒事吧!”顧小夕想沒聽見一樣,一直擡頭盯著剛剛出來的旋轉(zhuǎn)餐廳,在燈光的襯托下,它就像仙境一般,可是這仙境卻不屬於她們兩個女孩子。
風(fēng)有些涼了,畢竟已是夏末。一輛車呼嘯而過,很快就消失不見,連蹤跡也沒有。
林曉蘭拉著顧小夕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可是她就像被定在那兒一樣一動不動。
林曉蘭又輕輕地喚了聲:“小夕,小夕……”
半天顧小夕才悠悠的開口:“你說今天這事是假的,是一場夢,對不對?”
“小夕,小夕……這是真的,是真的,心裡難受就大聲哭出來吧!能好點?!?
“我爲什麼要哭,他以爲他是誰?”顧小夕終究沒有哭出聲,只是心裡突然被掏空了一樣……
林曉蘭實在看不下去了,拉著顧小夕離開,顧小夕像行屍有肉一般被林曉蘭拖著,看著顧小夕的樣子,林曉蘭有些擔心.。
顧小夕一句話也不說,氣憤極了,心裡罵道:人渣,流氓,神經(jīng)病……
走到她和陸溧陽經(jīng)常一起去的日本料理餐廳,顧小夕不管不顧的衝了進去,林曉蘭在背後跟著叫著,可是到了餐廳裡面就不見了身影。
顧小夕坐在包廂了,發(fā)瘋地點了很多菜,完了才發(fā)現(xiàn)點的菜竟然和上次一摸一樣,到結(jié)賬的時候,摸摸口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包林曉蘭帶著。
一下子定在了
收銀臺上,收錢的小姑娘還記得顧小夕,看著她的樣子,問:“讓你男朋友來付唄!看他那樣就是有錢的主?!?
顧小夕聽見那小姑娘提男朋友三個字,她當然知道那女孩指的是誰,之前和陸溧陽過來。
陸溧陽拿著金卡的樣子,確實是男朋友的做派,這也怪不得小姑娘,可是顧小夕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卻像受驚了一樣,把收銀臺上的東西,一下子推到了地上。
很反常的說:“誰男朋友呀!你這人怎麼這樣亂說話,有病。”
顧小夕轉(zhuǎn)身就走,小姑娘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麼情況,呆住了。幾個收銀小姐吵鬧了起來,有的甚至罵了起來,指著離開的顧小夕說:“這人應(yīng)該有病,人小姑娘也沒說什呢呀!”其他工作人員都附和著,同意這個觀點。
整個餐廳裡吵吵鬧鬧,衆(zhòng)人嘰嘰喳喳的,頓時這又成了這餐廳的一大新聞,有人甚至提議送顧小夕去精神病醫(yī)院。好幾個工作人員,慌忙的收拾著被顧小夕推在地上東西。
這時林曉蘭也趕到了,問了半天覺得不可思議,自己認識的顧小夕怎麼會是這樣?
雖然有的時候是有點不合羣,也不至於這樣,但是根據(jù)大家形容的確是顧小夕。然而顧小夕本人卻已沒了蹤影,林曉蘭又急急忙忙地小跑出超餐廳。
外面是黑漆漆的夜,車來車往,鳴笛聲輪胎與公路的摩擦聲,擾亂著某個人的心,現(xiàn)在顧小夕急需一個安靜的地方,讓自己的心好好的靜一靜,但是卻漫無目的,遊蕩在熟悉而又陌生大大街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