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溧陽一把打橫抱起顧小夕,緊緊地鉗制著,直接貼著柔軟的脣,一個掠奪性的吻落下,接著狠狠地咬住顧小夕的耳垂。
幾步走到牀邊,把顧小夕丟在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牀上臉色蒼白,卻有些倔強,對他不屑一顧的女人:“更何況,你還害死了我的母親,我怎麼會任由你逍遙法外?”
陸溧陽說著便低頭咬住了顧小夕的脣,一抹血紅從女人的嘴脣流出,顧小夕吃痛卻仍沒有出聲。
而陸溧陽依舊沒有停止,一把撕開顧小夕剛剛胡亂穿好的衣服,從脣開,再到鎖骨,慢慢下延……
直到大手伸到私密地帶,用盡力氣的揉搓著,躺在牀上的顧小夕渾身一陣戰慄,刺骨的痛從心裡升起,額頭滲出黃豆般的冷汗。
接著陸溧陽一個挺身,進入了柔軟,前所未有的瘋狂肆虐著,那帶有懲罰性的佔有,讓顧小夕再也承受不住,只是一隻沒有出聲,強忍著淚。
儘管這樣,淚水還是不自覺的從眼眶流出,一直流到心裡。
“顧小夕,喊痛,我就放過你。”陸溧陽騎在顧小夕身上,像高高在上的君王,宣佈聖旨一般,這聖旨像是施捨,而此時此刻的顧小夕就像是被施捨的人。
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歪著的腦袋始終沒有轉過來,良久纔開口:“陸溧陽,乾脆你殺了我。”
陸溧陽聽到這句話,有一陣的愣神,不過更多的是氣憤,想起自己爲這個女人做了那麼多事情,而她竟然不領情,反而是這種態度。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和你一輩子在一起。”只是這句話本是情侶之間的美好誓言,而現在卻成了一句讓顧小夕膽戰心驚的話。
陸溧陽加快的速度,在顧小夕的身體裡律動著,像是要發泄完所有的憤恨。
雖然室內溫度在二十六七度,而顧小夕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一直做這一個姿勢,歪著腦袋眼神呆滯的看向一邊。
帶有懲罰性的掠奪結束後,陸溧陽穿好衣服,一把推開門沒有理會臉上淚痕已經幹了的陸沫念,轉身離開。
走到別墅外面的時候,這時天已經暗了下來,他一個人坐在鞦韆架旁邊,整個人顯的落寞孤寂。
接著站了起來,一腳踢在鞦韆架上,鞦韆架在陸溧陽的一腳之下,猛烈的晃動著,他想起顧小夕和孫建旭在一起的情形,手握成拳砸在鞦韆架上。
如此好幾次,直到拳頭滲出了鮮紅的東西,也不肯停止。
已經在離鞦韆架不遠的地方,站了很久的上官歐睿,終於還是沒有走過來,離開了。因爲,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陸溧陽。
上官歐睿想,陸溧陽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始終還是沒有過,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陸溧陽自己想通,或者能證明陸溧陽母親的死,和顧小夕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們之間才能沒有任何阻礙。
只是這樣的事情明明就是發生了,上官歐睿想當初在馬爾代夫,如果顧小夕沒有回絕陸建華,陸溧陽是不是就真的能放顧小夕離開,以現在這種狀況看來是肯定不會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