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陸溧陽看見顧小夕,心裡罵道:“果真是笨女人!”接著走過去,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僵硬地笑著說道:“顧小夕,送給你。”
顧小夕緩緩地擡起頭,看見玫瑰花才猛地想起來,原來今天是情人節!可是這玫瑰花卻來的有點諷刺。
“你怎麼會在這兒?”說著支撐著身體站起來,頭有點暈暈地,差點跌倒在地上,幸好一手扶住了粗壯的柱子纔好點,白了陸溧陽一眼。
陸溧陽愣神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便用他一貫地方式大吼道:“剛好路過,看你可憐,所以買束花送給你!”
“什麼?”顧小夕一臉狐疑,這男人真是很神經也!她有沒有招惹他,果真很無聊。
“怎麼?你以爲我專程趕來嗎?”陸溧陽看著不屑一顧的顧小夕,加重了語氣,更加大聲地吼著,雖然機場人很多,可是周圍依舊能聽到陸溧陽吼著的聲音。
“切……”顧小夕沒有理會他,轉身徑自離開。
陸溧陽心裡憤怒,這女人還真是不分好歹,被人拋棄還在這兒黯然神傷,不是應該發憤圖強的麼!果然很笨!這是陸溧陽得出的最後結論。
機場的情形是這樣的,顧小夕揹著包急速的走在前面,而陸溧陽一身西裝革履,另外懷裡抱著一大束玫瑰花,緊跟在離顧小夕一米遠的身後。
而顧小夕不時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想盡一切辦法甩掉他,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在她以爲甩掉陸溧陽,在路邊的一棵柳樹下悠閒乘涼的時候,卻發現陸溧陽已經坐在柳樹前面的咖啡廳裡。
顧小夕氣得直罵天,左手不時抹著額
頭的汗水,看著一臉自豪的陸溧陽,心想這男人患有跟蹤狂妄想癥嗎?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陸溧陽推開咖啡廳的門,身後跟著一位服務員,託著一杯咖啡走了出來,更甚者後面跟著好幾位服務員,搬桌子的搬桌子,搬凳子的搬凳子,好不忙碌。
幾分鐘的功夫,兩張桌子,一把椅子被搬了出來,而顧小夕此刻就這樣被陸溧陽用極其嚴肅的眼神盯著。
“顧小夕,過來喝咖啡。”說是請,到不如說著強制,因爲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像兔子一樣被拎到椅子上,同時還要被陸溧陽不懷好意的笑折磨著,顧小夕沒有理會。
“快點喝!”陸溧陽吼著的。可儘量臉上帶著微笑,只是這笑讓顧小夕不寒而慄。
沉默,顧小夕仍沒有理會。氣憤之餘,拿起一杯咖啡,啪地扔在了地上,杯子被打碎的聲音在安靜地兩個人之間響起。
這個時候,陸溧陽終於忍不住騰地站了起來,很久又坐了下去,微笑著。
顧小夕一陣驚訝!他被人點笑穴還是被什麼人控制了?
“神經病!”終於顧小夕想明白了,這男人根本不正常,怎麼能以正常人的眼光看呢?
“顧小夕,今天是情人節,這花給你!”陸溧陽轉身走進咖啡廳,出來的時候手裡捧著剛剛的一大束玫瑰花,遞給顧小夕,眼神極其真誠。
“醫院在那邊!”顧小夕沒有接花,躺在椅子上指指前面的醫院,然後閉目養神,享受著微微地涼風。
“你說什麼?”陸溧陽沒有聽明白顧小夕的意思,半天才明白,原來是罵自己有病,有病就有病,又不礙什麼事
,他從小被人罵的還少嗎?尤其是在加拿大的時候。
眼神中掠過一絲悲傷,只是幾分鐘之後恢復正常。
“我就是有病,你陪我去醫院?”一臉痞子相,壞壞地笑著。
“看來真是病的不輕!”顧小夕依舊閉目養神。
“你說得對,不過這花你必須要。”陸溧陽半天沉默,最後扭捏的像個小女生,唯一一次沒有用吼得說。
“不要!”顧小夕坐直睜開眼睛,火星撞地球?穿越?重生?可看到的還是一臉冷酷的陸溧陽,她真的很懷疑,剛剛是不是陸溧陽在說話。
“不要?可是,可是……”陸溧陽像不出什麼理由,於是用一貫的方式大吼著:“我已經買了,你不知道這很浪費嗎?有沒有一點美德?”
呵!我沒有美德?顧小夕絕對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故障,要不然怎麼會從陸溧陽口中聽到美德兩個字。
“好啊!這是我從他們手上買來的,不然我退給他們!”陸溧陽指指路上來來回回的穿梭著,辛苦叫賣的花童。
顧小夕沒有理他,鬼才相信。
可是下一秒,陸溧陽真的行動起來,走到那些賣花的那學生面前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顧小夕衝了過去,從陸溧陽手裡搶過玫瑰花,抱在懷裡。
生怕再被陸溧陽搶過去折磨那些可憐的花童,畢竟自己以前也幹過這些事情,這並不是一個好差事,有的時候甚至沒有一點收入。
看陸溧陽賣的都是非常名貴的品種,價值肯定不菲,如果再讓退回去,她真的不能想象,這些賣花的在校大學生要怎麼去生活,有的可能是他們一個月的生活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