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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我們結(jié)婚吧

喬伊斯聲音一沉,“不該問的就別問,知道太多,並不是好事。把紗布拿來,給我包紮傷口。”

秦唐“哦”了一聲,很識趣地閉上了嘴巴,然後轉(zhuǎn)身就向門口走去,喬伊斯臉色一沉,舉起手槍瞄準(zhǔn)她,“站住,你去哪裡?”

她轉(zhuǎn)身,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不是你讓我去拿紗布嗎?醫(yī)藥箱在樓下。”

喬伊斯恨恨地咬牙,“笨蛋,你給我回來!你想將我暴露出去是不是?”

她毫無誠意地嘟囔,“我沒有……”

“閉嘴!拿一條幹淨(jìng)的毛巾過來!”

他將身上的夜行衣剝開,她纔看到他胸膛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皮肉都往外翻了出來,血淋淋的,看得她眼暈,連忙將毛巾覆蓋在他的傷口上面,或許是她下手太重,他喉嚨裡發(fā)出壓抑的悶哼聲,她慌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道完歉她才意識到不對勁,她衝一個夜襲的混蛋道什麼歉啊,說不定他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江洋大盜呢。

“算了,你走開,我自己來。”喬伊斯惱火地將她推開,熟練地將傷口包好,然後起身走到*前,很自然地睡到*上。

“你怎麼還不走?”秦唐瞪大眼睛,看著那個鳩佔鵲巢的傢伙。

喬伊斯閉上眼睛,淡淡道,“我需要休息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叫我。”

“你當(dāng)這是你的家啊,你也太隨便了吧!”秦唐氣憤地嘟囔了兩句,突然想到什麼,她又乖乖地閉上嘴,悄悄望了一眼房門口。

“我警告你”喬伊斯突然睜開眼睛,眸中迸射出狠戾之色,“如果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叫人來,你那個叫陽陽的小朋友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秦唐一怔,後又大怒,“你不是說你給陽陽喂下的是巧克力豆麼?”

喬伊斯皮笑肉不笑,“你覺得我有那麼仁慈?”

“……”秦唐出離憤怒,只想將眼前這個狡猾的混蛋痛揍一頓。

他無視她的憤怒,語氣懶洋洋地說,“半個小時,剛好是毒藥發(fā)作的時間,所以,一定要掌握好時間,晚五分鐘,你那位小朋友可就沒有命了。”

秦唐心亂如麻,煩躁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趕緊睡你的吧!”

喬伊斯也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他說睡就能睡著,不過十多秒鐘,秦唐就聽到他發(fā)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伸手在他眼前撫了撫,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秦唐低頭看著他手裡握著的那把手槍,心臟狂跳,如果現(xiàn)在,她趁機將他的手槍搶走,再通知小袁等人,能夠成功將他捕獲嗎?可,將他捕獲之後,他會將解藥交出來,救陽陽的命嗎?再或者,她直接搜他的身,找出解藥?

半個小時,三十分鐘,就在秦唐焦灼不堪,糾結(jié)爲(wèi)難的心情裡悄然流逝,她看了一眼手錶,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到了,擺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可走。

她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想要拍打他的臉部叫他,手指剛剛觸碰到他的肌膚,他突然睜開了雙眼,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疼疼疼,快點放手!”

“你想偷襲我?”他冷厲的目光猶如刀劍一般刺向她。

她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沒有,我是想叫你起*,三十分鐘到了!”

他目光一縮,忽地甩開她的手,強勁的力道令她踉蹌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他翻身從*上下來,手指快速扣著胸前的鈕釦,一雙藍眼睛深深地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們還會見面的。”

秦唐知道他打算離開了,連忙說道,“解藥呢?”

“接住!”一顆黑色的東西朝著秦唐飛來,她手忙腳亂地接住它,再擡頭一看,喬伊斯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窗戶敞開著,他應(yīng)該是從窗口逃走了。

秦唐沒時間管喬伊斯的去向,她握緊那顆黑色的藥丸,飛快地衝向門口,喬伊斯說過,如果晚五分鐘,陽陽就會沒命的!

她衝到樓下的時候,驚動了小袁,小袁關(guān)切地詢問她發(fā)生了什麼事,她腳步不停,一邊跑,一邊焦急地說道,“我現(xiàn)在要去陽陽家裡,時間緊迫,我待會兒再跟你解釋。”

小袁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也跟在她身後往陶家跑,秦唐的體力哪裡比得上他啊,索性將藥丸遞給他,急切地說道,“快,以最快的速度去陶家,然後把這個東西給陽陽吃下,一定要給他吃下!”

“這是……”

“這是能夠救他性命的東西,相信我,我不會害他的!”秦唐急得直接伸手推他,“快點去陶家啊!”

小袁看了看秦唐,最終選擇相信她,他以最快的速度衝到陶家門口,砰砰砰地敲響了房門,與此同時,東邊傳來一聲爆炸聲,緊接著,火焰升騰,東邊的天空都被染紅了。

秦唐嚇了一跳,驚駭?shù)匚嬷彀停耍觞N會突然發(fā)生爆炸?小袁回頭望著天邊,眉頭緊蹙,從火勢來看,發(fā)生爆炸的地方距離軍區(qū)不遠,也不知傷亡如何?

“時間不多了!”秦唐猛地回過神來,急得跳腳,“陶家的人怎麼還不開門!”

話音剛落,大門突然打開,警衛(wèi)員小趙面色凝重地說道,“我聽到爆炸聲了,怎麼回事?”

“待會兒再說,現(xiàn)在我有更要緊的事情。”小袁從他身邊越過,飛快地朝樓上衝去。

秦唐一心記掛著陽陽的安危,也沒時間解釋,也從小趙身邊越過,一路飛跑上樓。等她跑到陽陽房間,正好看見小袁將水杯喂到陽陽嘴邊,保姆王阿姨焦急地站在一旁,嘴裡說著,“能行嗎?要不然還是叫救護車吧?”

小袁頭也沒擡,一邊給陽陽喂水,一邊說,“等一下,先別打電話。”

陽陽咕嚕咕嚕喝了幾口,輕輕推開水杯,秦唐這纔看清楚他小臉兒煞白,臉上還掛著淚珠,她心裡一疼,連忙走上前,柔聲問道,“陽陽,你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陽陽抽了抽小鼻子,可憐巴巴地說,“剛剛肚子很疼,袁叔叔給我吃了藥,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不疼了。”

秦唐鬆了口氣,一把將陽陽抱進懷裡,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髮,“陽陽別怕,已經(jīng)沒事了。”

陽陽依偎在她懷裡,小手緊緊抓著她身上的睡衣,就像剛剛離開媽媽,沒有安全感的小奶貓。

秦唐又觀察了一會兒,見陽陽確實沒事了,她才哄他入睡,然後,她給小袁使了個眼色,兩人找了個理由應(yīng)付王阿姨,然後離開了陶家。回家的路上,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望向發(fā)生爆炸的那方,臉上都流露出擔(dān)憂之色。

回家之後,小袁欲言又止,“秦小姐,你給我的那顆藥丸……”

秦唐本來就沒有打算瞞他,當(dāng)即將喬伊斯入侵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她一臉後怕地說道,“喬伊斯太狡猾了,到後來,我都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萬一他並沒有給陽陽喂毒藥,他扔給我的那顆纔是毒藥,那我豈不是害了陽陽……還好當(dāng)時時間緊迫,我沒有想那麼多,不然再糾結(jié)一會兒,可能就錯過解毒時間了。”

小袁說道,“還好陽陽沒事。秦小姐,這件事關(guān)係重大,我得趕緊向上面彙報,你先上樓休息吧。”

今晚發(fā)生了很多事情,秦唐胡思亂想,很難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她還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夢裡她不停地跑,穆希晨在她身後不停地追,追著追著,她竟然來到一艘遊輪上面,然後喬伊斯從天而降,他將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脅迫穆希晨說,“你的女人在我的手裡,想讓她活命,你就得聽我的!”

穆希晨站在他們兩人對面,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他嘴脣蠕動了幾下,好像在說什麼,可偏偏,秦唐聽不到他的聲音,緊接著,她感覺喬伊斯用匕首劃破了她的脖子,劇烈的疼痛,讓她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秦唐顫抖著撫摸自己的脖子,肌膚似乎還殘留著被匕首劃開的痛感,那夢,實在是太真實了,就像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樣。

她眉頭緊蹙,突然想起喬伊斯說過的那句話,“我們還會見面的”,她可不想再碰到那個混蛋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他和穆希晨一樣,都是不能招惹的危險人物。

第二天,秦唐從小袁口中得知了事情大概經(jīng)過。喬伊斯那個傢伙潛入了軍區(qū)辦公區(qū),好像想要偷什麼東西,但是觸動了安全機關(guān),受了傷,他利用手下引開巡邏兵的注意力,逃進了秦唐的房間裡,再之後,軍區(qū)附近的一家小工廠爆炸了,在軍區(qū)調(diào)集兵力趕赴爆炸地幫忙救援的時候,喬伊斯趁亂逃走了,軍方懷疑,小工廠爆炸也跟喬伊斯有關(guān),是他使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

喬伊斯夜襲軍區(qū),並且全身而退,引得首長震怒,處罰了一大批人,同時加強了警戒,現(xiàn)在的軍區(qū),可以說是防守得滴水不漏,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秦唐很是內(nèi)疚,“說起來,喬伊斯能夠順利逃走,我也要負一定的責(zé)任。”

小袁剛想安慰她幾句,客廳裡面的電話突然響了,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小袁立刻挺拔身軀,面色嚴肅,恭敬地叫了一聲“參謀長”,原來,打電話過來的是小陽陽的父親陶正楷,他讓小袁帶秦唐到他的辦公室,說是有事要跟秦唐談。

經(jīng)過重重關(guān)卡,秦唐和小袁二人終於站在了參謀長的辦公室門外,秦唐緊張得不得了,她覺得,陶正楷也很有可能是來追究她的責(zé)任的,畢竟,她放走了喬伊斯,還差點讓陽陽受到傷害。

“進來。”辦公室內(nèi),傳來男人低沉威嚴的聲音。

秦唐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偌大的落地窗前,一個穿著軍裝,身材偉岸魁梧的男人挺拔而立,他面容冷俊嚴肅,帶著軍人特有的剛毅氣質(zhì),同時,又帶著身居上位的威嚴氣息,可以說,他非常有男人味,非常有魅力,但是,又讓人心生畏懼,不太敢靠近。

最讓秦唐吃驚的是,他很年輕,頂多三十五六歲,與她想象中的參謀長可不一樣。

陶正楷伸了伸手,“秦小姐,請坐。”

“謝謝。”秦唐忐忑不安地坐到沙發(fā)上,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膝蓋上,看著他向她走近,坐到了她對面,她緊張地抿了抿脣,說,“參謀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陶正楷神情嚴肅地看著她,說道,“關(guān)於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秦唐搶先說道,“是我太沒用了,才被喬伊斯威脅,讓他逃跑,我也要負一定的責(zé)任,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陶正楷微微一笑,說道,“你誤會了,我並不是想追究你的責(zé)任。”

秦唐一愣。

他繼續(xù)說道,“我是想謝謝你救了陽陽。”

她不好意思地擺手,“我其實也沒做什麼,你不用謝我。”

陶正楷好心安慰她,“喬伊斯逃走的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畢竟,你是爲(wèi)了保護陽陽。”

秦唐猶豫了一下,問道,“參謀長,昨晚發(fā)生爆炸的小工廠,真的是被喬伊斯的手下炸燬的麼?有沒有人受傷?”

“那家工廠已經(jīng)瀕臨倒閉,廠裡只有兩個負責(zé)看守工廠的老人,他們一人受了重傷,一人受了輕傷,已經(jīng)送往醫(yī)院救治。由於我們及時控制了火勢,沒有影響到周圍的居民,損失不算太大。我們在爆炸現(xiàn)場找到了殘留的炸藥,可以確定是人爲(wèi)的,工廠爆炸時間跟喬伊斯逃跑的時間相吻合,基本上可以斷定爆炸跟他有關(guān)。”

秦唐憤憤不平,“喬伊斯到底是什麼來頭,他也太狠毒了,竟然引爆工廠!”

陶正楷面色凝重,“這就是我找你來的第二個目的,你是唯一見過喬伊斯真面目的人,我希望你把他的畫像畫下來。”

“好,沒問題。”作爲(wèi)一個珠寶設(shè)計師,畫畫對於秦唐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陶正楷早有準(zhǔn)備,當(dāng)即給她一個畫圖本,讓她當(dāng)場畫下來,秦唐也不推辭,坐在沙發(fā)上,花了不到二十分鐘時間,就將喬伊斯那張臉完美地呈現(xiàn)了出來。

有了喬伊斯的畫像,軍方很快就下達了通緝令,但是對喬伊斯的身份還是一籌莫展。難怪喬伊斯這傢伙敢將自己的名字和長相暴露出來,因爲(wèi)他對自己的隱秘身份有信心,覺得自己不會被逮捕。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

轉(zhuǎn)眼間,秦唐已經(jīng)在大院裡生活了一個禮拜,自喬伊斯那件事過後,大院裡守備森嚴,她也不敢到處亂跑,以免給人家添亂。她每天的活動範(fàn)圍也就是陶家和霍老爺子家,以及兩家之間的小小花園。

這天,陶正楷回家早,親自來霍家接陽陽回家,秦唐送他們父子倆到門口,陶正楷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秦唐,說道,“小秦,你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人?”

秦唐一愣,突然想起穆希晨來,心虛地說道,“算是吧,陶大哥,怎麼了?”

兩人相熟之後,陶正楷讓她私下裡不要叫他參謀長,還說他比她年長,讓她叫一聲大哥,秦唐欣然應(yīng)允。

陶正楷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在警局工作,他最近奉上頭的命令,在尋找一個人。”

秦唐睜大眼睛,“他找的那個人,該……該不會是我吧?”

陶正楷“嗯”了一聲。

有本事出動警方尋人的,非穆希晨莫屬,秦唐緊張地說道,“陶大哥,你一定沒有把我的下落告訴你那位朋友,對不對?”

“那是當(dāng)然。”陶正楷冷俊的臉上露出認真之色,“你既然身在軍區(qū),就是我們軍區(qū)的一份子,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不過,若是上面下達命令讓我們把你交出去,那我們也只有服從。”

秦唐心慌意亂地點頭,“我明白的,謝謝你的提醒,陶大哥。”

穆希晨啊穆希晨,你爲(wèi)什麼還不肯放棄呢?秦唐手裡拿著霍啓昀給她的那隻新手機,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裡踱來踱去,她很想打電話給霍啓昀,跟他商量商量,但是想起他離開時叮囑她的話,她又改發(fā)短信給他:啓昀哥,聽陶參謀長說,警方奉了上頭的命令,也在尋找我的下落,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

霍啓昀很快回複道:別慌,安心住在那裡。

她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漸漸安下心來。

霍啓昀放下手機,望了一眼會議室在座的各位,面色平靜地宣佈會議結(jié)束,衆(zhòng)人紛紛離席,直到最後一個人走出會議室,霍啓昀又拿起手機,撥打給自己在警局的朋友,向他打聽情況,朋友向他證實,上面確實發(fā)佈密令,讓他們尋找一個叫秦唐的女孩。至於爲(wèi)什麼要尋找秦唐,他們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原因的。

霍啓昀卻知道,是穆希晨,他出招了。

照這個情況發(fā)展下去,穆希晨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秦唐藏在軍區(qū)大院裡面,雖然老爺子答應(yīng)幫他保護唐唐,但是,如果穆希晨拿他的身份來壓人,只怕老爺子也扛不住。

霍啓昀英挺的眉頭蹙起,思索著兩全之策,突然,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來自h市的陌生號碼。

他突然想到什麼,沒有遲疑地將手機放到耳邊,沉聲道,“我是霍啓昀,你哪位?”

“霍少,是我”陳媽熟悉的聲音傳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h市,見到了我的女兒,我特意打電話給你,是想謝謝你曾經(jīng)幫助過我。”

霍啓昀淡淡道,“幫助談不上,我們只是互相合作。”

陳媽笑了笑,說道,“你說得對,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給我準(zhǔn)備了一大筆錢,我也沒辦法給我的女兒治病。爲(wèi)了感謝你,我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

“我有一個好姐妹,她也在臨海別墅裡面工作,她剛纔透露給我一個消息,她說大少爺已經(jīng)請求警方協(xié)助尋找秦小姐的下落。”

這個消息,霍啓昀已經(jīng)知曉了,他並沒有流露出吃驚之意,淡淡地問了一句,“還有麼?”

“還有就是,十分鐘之前,大少爺接到一通電話,然後就帶了幾個人,匆匆出門了。”陳媽頓了頓,又道,“要知道,自從秦小姐逃走之後,大少爺已經(jīng)一個禮拜沒有出過門了,這次出門,定是有什麼要緊事。”

霍啓昀平靜無波的眼底掀起波瀾,說道,“好,我知道了。”

“霍少,爲(wèi)了保險起見,我以後可能不會再聯(lián)繫你了,希望秦小姐平安無事,我祝你們幸福。”

霍啓昀說了一聲“謝謝”,然後掛斷了電話。

陳媽說的話,他並沒有完全相信,這些天,他派冷毅和冷鋒兩兄弟暗中監(jiān)視著臨海別墅,那邊有什麼異動,他們肯定會及時通知他。

沒想到,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他的手機就響了,電話裡傳來冷毅的聲音,“少爺,十多分鐘前,穆希晨帶著兩個人從別墅出來了,我們現(xiàn)在正跟在他身後,看樣子,他是在往東邊行駛。”

東邊,正是秦唐所在的方向。霍啓昀霍然起身,一邊往會議室外走,一邊說道,“繼續(xù)跟著他,隨時彙報情況。”

同一時間,一輛黑色轎車上面,穆希晨面色沉冷地坐在後排,他的手中拿著一份資料,資料上人名那一欄赫然寫著“霍啓昀”三個字,他冰冷的視線往下,落在家庭成員那一項,上面寫著“爺爺霍文山”,霍文山,s市軍分區(qū)司令,沒想到馳騁商界的霍家,竟然還有軍政背景。

不過,霍家也算低調(diào),穆希晨花費了不少功夫,才查出霍家和霍文山的關(guān)係。

坐在前排的重樓接到一通電話,然後轉(zhuǎn)頭對穆希晨說道,“大少爺,阿倫那邊傳來消息,霍啓昀離開醫(yī)院了。”

“果然有鬼。”穆希晨脣邊勾起一抹冷嘲,修長的手指敲了敲資料,淡淡道,“讓阿倫跟蹤他,看他去哪裡。我們繼續(xù)往軍區(qū)大院那邊走。”

“是!”

重樓對穆希晨佩服得五體投地,大少爺這招打草驚蛇簡直用得太妙!

原來,這一切都是穆希晨設(shè)下的計謀。他剛看到霍啓昀的個人資料,得知霍啓昀是霍文山的孫子的時候,他就懷疑霍啓昀將秦唐藏到了軍區(qū)裡面,但,僅僅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jù)。然後,他帶著木藍和重樓,急匆匆出門,驅(qū)車前往東邊,故意迷惑霍啓昀的眼線,接著,又讓陳媽打電話給霍啓昀“通風(fēng)報信”,讓霍啓昀相信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秦唐的下落,霍啓昀一時著急,肯定要趕往秦唐那裡保護她,這樣一來,反而暴露了秦唐的真正藏身之地。

這是一場心理戰(zhàn),在這場戰(zhàn)爭裡面,掌握更多信息的穆希晨漸漸居於上風(fēng)。

霍啓昀一路風(fēng)馳電掣,趕往軍區(qū)大院,他已經(jīng)不怕暴露行蹤,因爲(wèi),他想出了一個兩全之策,可以讓唐唐徹底擺脫穆希晨。

“啓昀哥!”秦唐正在院子裡陪陽陽玩耍,突然看見一輛汽車遠遠駛來,當(dāng)她看到霍啓昀從車中下來時,又驚又喜。

霍啓昀箭步向他們走來,陽陽撲到他腿上,親熱地叫他“啓昀哥哥”,他將陽陽抱了起來,微笑著說道,“陽陽,哥哥和姐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聊,你先跟王阿姨進屋。”

陽陽乖巧地說了一聲“好”,然後跟著王阿姨進屋了。

寂靜的院子裡,只剩下秦唐和霍啓昀二人,她擡頭看著他英俊的臉龐,歡喜地笑了,“啓昀哥,你怎麼來了?”

霍啓昀很自然地擡手捏了捏她紅潤的臉頰,調(diào)侃道,“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不過,顯然是我擔(dān)心太多了,你不但交了新朋友,還長了肉,生活得很滋潤啊。”

秦唐緊張地摸自己的臉,“真的長肉了?是不是很胖?”

霍啓昀好笑地揚了揚眉,“逗你玩的。”

秦唐嬌嗔,“討厭,嚇我一跳。”但凡女孩子,都比較注意自己的身材,生怕長胖了。

霍啓昀微微一笑,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唐唐,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談。”

她好奇地看著他,“什麼事?”

他臉上笑意斂去,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緩慢而清晰地說道,“我們結(jié)婚吧。”

“啊?”她驚呆了,“你,你說什麼?”

“我們結(jié)婚吧。”他重複了一遍,表情認真,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半晌,白希的臉上染上紅暈,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爲(wèi)什麼……你……突然要跟我結(jié)婚?”

她心跳如雷,緊張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啓昀哥剛纔是在向她求婚嗎?他也喜歡她嗎?

霍啓昀不知她心中所想,很自然地將右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神情認真地說道,“這是唯一能讓你擺脫穆希晨的辦法。”

上一秒,她還飄飄忽忽地漫步在雲(yún)端,下一秒,她就被狠狠拋入谷底,她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難受地咬著脣,低著頭不說話。

他右手在她的肩膀上按了按,溫和地解釋說,“我們結(jié)婚之後,婚姻將受到法律的保護,穆希晨也就奈何不得。”

秦唐心裡很難受,明知道他是爲(wèi)了她好,可她還是難受,她緊緊握著手指,深深地吸了口氣,擡頭看著他,說,“啓昀哥,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不用採取這種方式,如果需要你犧牲婚姻來保護我,那我寧願被穆希晨帶走。”

霍啓昀眉頭一蹙,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厲,“唐唐,不許胡說八道,我不會讓你被穆希晨帶走!”

秦唐眼眶一熱,險些落下淚來,她匆匆別開頭,不敢看他,“總之,我覺得婚姻大事不能草率,我不會接受你用著這種方式來幫助我。結(jié)婚,就是應(yīng)該跟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隨便找一個人。”

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猛地用力,掐得她肉都疼了,聲音低沉地問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她抿著脣不說話,眼睛倔強地望著遠處,心裡卻像是被針刺了一般疼,她喜歡他很多年了,但是不能說出口,她怕一旦說出口,就連朋友都沒得做。

霍啓昀卻當(dāng)她默認了,眼底閃過驚怒之色,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臉扳了過來,黑著臉道,“那個人是誰?”

秦唐拂開他的手,難受地說道,“別再問了,我沒有喜歡的人!”

他深深地望著她的雙眼,從她的眼睛裡面,他看到了心虛,痛苦,他就明白她是在撒謊,她一定有了喜歡的人,他腦中靈光一閃,臉色陰沉得可怕,沉聲道,“你是不是喜歡上穆希晨了?”

她被穆希晨囚禁的那段時間,他們?nèi)杖找挂乖谝黄穑l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心底燃起一團火,燒得他快要爆炸,也不等她回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著她就往院子外面走去,“跟我走!”

秦唐力氣沒他大,被迫跟著他往前走,急聲說道,“啓昀哥,你別這樣,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去民政局!”他冷冷地拋下一句話,繼續(xù)拽著她往前走。

她被他拽得手臂都疼了,衝著他的背影急聲大叫,“啓昀哥,你不要衝動好不好!”

霍啓昀頭也不回地說,“我沒有衝動,我考慮得很清楚,今天,你必須跟我結(jié)婚!”

他有預(yù)感,穆希晨已經(jīng)察覺到他將她藏在這裡,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他必須在這之前跟她結(jié)爲(wèi)夫妻,穆希晨再有本事,難道還能奪人妻子不成?

說話間,秦唐已經(jīng)被他拽到了汽車前面,她抱著車門,不肯上車,苦苦哀求,“啓昀哥,你不要這樣,我們再想想辦法,肯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這已經(jīng)是最直截了當(dāng)?shù)霓k法!”

話音剛落,他突然長臂一伸,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塞進了汽車裡面,然後用遙控器反鎖了車門,不管她怎麼拍打車窗都無濟於事。

汽車在馬路上飛馳,霍啓昀雙手握著方向盤,面色冷凝地望著前方,不管秦唐說什麼,他也不肯放她下車,她不知如何是好,沮喪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突然眼前一亮,振奮地說道,“啓昀哥,結(jié)婚是需要很多證件的,咱們空著手去,人家是不會辦理的,我們還是改天吧,哈哈,改天!”

霍啓昀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輕飄飄地來了一句,“我?guī)Я恕!?

“啊?”她傻眼了。

他好心解釋,“所有的證件,你的,我的,我都帶了。”

“……”我去,敢情他還是有備而來啊!秦唐快要抓狂了,“啓昀哥,你是不是出門的時候腦袋被門夾了,爲(wèi)什麼突然冒出這麼瘋狂的想法?結(jié)婚?結(jié)婚應(yīng)該是跟自己喜歡的人啊!”

他目光一凜,刀劍般刺向她,“你喜歡的人是誰?”

“這不是重點好嗎?”她真的快瘋了,終於將那句在喉嚨裡徘徊好久的話嚷了出來,“你應(yīng)該跟你喜歡的人結(jié)婚,而不是跟我,我不需要你犧牲自己的婚姻來救我!”

霍啓昀眼底掀起意味不明的陰霾,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漸漸用力,手背上青筋跳了跳,低沉的聲音似從胸膛深處發(fā)出來的,“喜歡的人?”

“對,喜歡的人!婚姻是很神聖的事情,你不能——”

“茲——”汽車緊急剎車,輪胎摩擦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她只覺得眼前一花,高大挺拔的男人突然湊到她面前,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她的。

她驚愕地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她心跳如雷,腦袋一片空白,她喜歡了六年的人,竟然,竟然親上了她的脣……

霍啓昀並沒有淺嘗輒止,他趁她愕然失神的時候,用舌輕輕撬開她的脣,悄然入侵,直到他步步攻城略地,她才恍然回過神來,又羞又惱地推他。

他順勢鬆開她,用大拇指輕輕擦拭她脣角濡溼的痕跡,漆黑的雙眼籠罩著密密匝匝的情感,啞聲道,“現(xiàn)在,你明白了麼?”

秦唐心臟跳得飛快,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她羞惱地垂下眼瞼,根本不敢面對他的視線,小聲嘟囔,“明白什麼?”

霍啓昀看著她烏黑的發(fā)頂,羞紅的耳朵尖,他幽深的目光漸漸變得迷離,擡起手臂,將她圈在自己懷裡,低聲喚著她的名字,“唐唐……”

他將她抱得那麼緊,就好像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面一般,她抗拒地推了推他,他就將她抱得更緊,手臂勒得她骨頭都疼了。

“啓昀哥,你弄疼我了……”

他手臂的力量稍稍放鬆一些,滾燙的脣在她耳畔摩挲,低聲道,“現(xiàn)在呢?明白了?”

秦唐心跳又加快了,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不過很快,她就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她清了清喉嚨,說,“有什麼話,你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說出來吧,你也知道我笨,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明白的。”

他將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脖子裡,低低地笑了起來,“我表現(xiàn)得這麼明顯,你還不明白,果然夠笨的。”

她輕輕哼了一聲,手指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小聲說,“所以啊,你要說清楚才行,不然我不會懂的。”

他抱緊她,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我們結(jié)婚吧。”

她心頭一顫,有些歡喜,卻又有些失落,她聽得出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莊重肅穆的,他定然是認真的,可是比起這幾個字,她更想聽到的是“我喜歡你”。

慢慢地,心裡的失落變成了酸澀,她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還是爲(wèi)了幫我是嗎?”

他緩緩說,“是。”

這一路上,她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時高時低,剛剛對他有了期盼,他又親手打碎了她的幻想,她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悲憤地推他的胸膛,咬著牙道,“我說過了,我不需要你幫我!”

第一百零八章 做我的女人(加更求月票)第九十五章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第八章 你就是珠珠第一百三十二章 逃離出宮第九十二章 割腕喂血(一更,求月票)第七章 不要碰我第五十七章 我決定順從你哥第五十三章 你爲(wèi)什麼不記得我們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要你記起我第一百零五章 我突然有點喜歡你了呢第五十章 咬我的那個狐貍精,是你珠珠姐第三章 備受折磨第二十九章 我的珠珠第一百三十六章 她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第六十四章 我買了一件禮物給你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就沒有想過,將他生下來麼第一百四十七章 生生世世在一起第一百四十一章 槍擊第七十一章 迷霧重重第一百四十七章 生生世世在一起第四十章 陪在他身邊第四十三章 幫她拿衣服第三章 備受折磨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就沒有想過,將他生下來麼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是神經(jīng)病的對手第五十一章 發(fā)誓第一百三十章 想怎麼懲罰我都沒問題第一百一十二章 放你自由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不需要你負責(zé)(重要)第二十五章 絕不背叛第一百一十八章 沒事了,不要怕第一百一十五章 求救第二十五章 絕不背叛第九十七章 乖一點,別再玩小把戲第三十七章 我受夠你了第六十一章 肯定是騙子第二十二章 想的唸的,是那個男人第七十七章 逃跑第一百二十五章 墜馬第十一章 不要再欺騙自己第一百一十二章 放你自由第一百零五章 我突然有點喜歡你了呢第十九章 感冒第一百零六章 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吧第十三章 以後你每天跟我一起吃飯第二十章 啓昀哥,救救我第一百零四章 對不起,我愛你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就沒有想過,將他生下來麼第十二章 你想讓我考研究生嗎第九十六章 他的病,嚴重嗎?(加更求月票)第九章 對你逃跑的懲罰第十八章 別再弄傷自己第一百四十章 我都記起來了第七十九章 我們結(jié)婚吧第一百零五章 我突然有點喜歡你了呢第四十一章 珠珠,不要再讓我失望第一百一十三章 不要做傻事第一百零三章 跳樓第九十三章 幫她擦藥(二更)第五章 讓他親手熬粥第五十五章 夜半私語第一百一十一章 承認吧,你捨不得我死第三十八章 我該怎麼懲罰你第十八章 別再弄傷自己第十九章 感冒第四十章 陪在他身邊第八十八章 緊張?zhí)由?/a>第三十五章 受到一萬點傷害第九十八章 拜託你不要靠我這麼近第十四章 開心你妹喲第六十六章 霍啓昀第五章 讓他親手熬粥第一百二十三章 簡直太不像話了第三十二章 可恩是誰第十八章 別再弄傷自己第七十七章 逃跑第九十五章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第七十八章 再亂動,我捏斷他的喉嚨第六十章 兩手準(zhǔn)備第一百二十六章 嫉妒第一百四十一章 槍擊第十章 知錯了嗎第四十七章 你太殘忍了第五章 讓他親手熬粥第二十四章 他太討厭了第十三章 以後你每天跟我一起吃飯第二十二章 想的唸的,是那個男人第六十五章 敢這麼跟我說話,不怕我了?第一百零六章 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吧第十二章 你想讓我考研究生嗎第一百零九章 懷孕了(第二更)第三十一章 我答應(yīng)做你的珠珠第一百四十二章 你只是替身第十一章 不要再欺騙自己第一百一十五章 求救第一百一十九章 珍愛相攜,此生唯一第八十一章 你有心臟病?第五十六章 幫我逃出去第三十五章 受到一萬點傷害第一百二十三章 簡直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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