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一抹自己眼角的眼淚,轉身拉著阿信的胳膊就朝著車庫裡拖。
“車庫裡不會還有喪屍吧?!卑⑿疟淮笮l(wèi)身上的異變嚇得,渾身如同篩子一般不停的抖動。
“這個車庫裡不會有,這是車庫時一個個分開的,這個是我私人的,只有我有鑰匙。”蕭昊易很有信心的將車庫拉開了一條不高的縫隙讓人一個個進去。
“進來?!标犻L回頭看著還在驚嚇中的阿信喊道。
“阿信?!笔捄颇献匀灰彩强匆娏舜笮l(wèi)的情況,雖然情感上不允許他將大衛(wèi)留下,但實際情況卻蕭浩南不得不放棄大衛(wèi),畢竟自己也算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隊長!我會不會也變成想大衛(wèi)一樣?”阿信被隊長拖進了車庫,蕭昊易迅速關上車庫的門上鎖。
“你不會?!标犻L臉上毫無表情的說道。
“可是隊長?!卑⑿胚€是打心底裡害怕道。
“大衛(wèi)是被人暗算了,這個仇我遲早要替他報的?!标犻L握緊了雙拳咯吱作響,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恨意道。
“那個就是你們說的變異後的喪屍。”蕭昊易生生的吸了口氣,回憶著自己瞧見的那將門撞開的沒了腦袋的喪屍脖頸上那如同海怪一般粘黏的觸角道。
“恩。”蕭浩南點了點頭,自己可不想再見到那玩意了。
“可是,我們進行了那麼多的實驗,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啊。那種明明就是惡靈附身嘛?!笔掙灰装櫰鹆嗣碱^道:“而且在院中的那羣喪屍裡,有個眼睛全黑的應該就是新的變異種了。他是我們預測過會出現(xiàn)的?!?
“實驗中,沒有出現(xiàn)過剛剛的那種情況。”隊長卻更關心那個黏糊糊的喪屍,因爲大衛(wèi)就是因爲那個東西而要離開自己。
“對,h10原病毒種,不可能發(fā)生那種變異?!笔掙灰姿坪鹾苁菆远ǖ恼f道。
“加入了別的藥劑也不可能麼?”蕭浩南想起了自己早就丟失不見的那個育苗箱道?!斑@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這個島上應該沒有那種東西吧。”蕭昊易一愣,隨後說道:“至少在h10實驗中,變異情況是受我們控制的?!?
“那個凱薩爾怎麼會有這我們在郝牧的手裡得到的育苗?並且知道怎麼用?!标犻L腦子在回憶著黑人對大衛(wèi)進行救治時的動作道。“郝牧的育苗是在管家的手中拿到的?!笔捄颇贤蝗徽f道。
“難道管家也有問題。”蕭昊易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你說的是福伯?”赫連偉德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問道。“不是,我說的是郝偉的父親?!笔捄颇蠐u了搖頭,明白兩人說的管家不是同一個人。
“你是說大伯?我昨晚在法國定香水的時候,便接到了大伯給我發(fā)的短信,說昊易因爲實驗受傷,我纔會急急忙忙的趕回來的?!焙者B偉德一聽立馬就沉下了臉道,似乎現(xiàn)在的一起行爲在赫連偉德的腦子都感到違和或者說是有疑點一般?!八粫龀鲞@種事兒吧。”蕭浩南自然是不相信那個紳士一般的老男人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的。赫連偉德顯然也是站在蕭浩南的身邊的,也覺著雖然充滿疑點但卻沒有動機。
“他會?!标犻L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子,僵著臉道。
“隊長?”蕭浩南沒想到隊長會這麼說。“他有一個自己的兒子,而且這個兒子是在上一次保護郝牧的戰(zhàn)鬥中死亡的。據(jù)說是郝牧親自給他的兒子注射了病毒死亡的,之後沒有半個月他的妻子也因爲傷心過度引起舊疾死亡。所以他會報復郝家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不過單單靠他一個人是無法辦成這件事兒的?!标犻L似乎知道一些核心的部分一般道。
蕭浩南不相信管家會那麼心狠,畢竟如此有修養(yǎng)的人實屬難見:“難道連他自己的養(yǎng)子也一起埋葬麼?”
赫連偉德接著說道:“郝家的養(yǎng)父母和孩子並沒有正常的親情可言,郝偉的父親之所以是他的父親是因爲他是極其少見的建築天才。但我和母親是個特例?!?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該怎麼離開這裡去監(jiān)控室?!标犻L很快恢復了自己的冷靜,看著這四周沒有窗戶緊閉狹窄的車庫道。
“這裡有直通下水道的井蓋,向著前方走五米左右就該是監(jiān)控室旁邊公共浴室的位子。”蕭昊易蹲下身在角落的位子對著衆(zhòng)人擡起了一個大井蓋道。
“好,我們過去。”隊長點了點頭道。
“不過?!笔掙灰讌s接著提醒道。
“不過什麼?”隊長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似乎有些恍惚的問道。“你們最好不要被老鼠咬到,因爲我害怕,老鼠也會感染這個病毒。要是他們吃了喪屍的肉,就麼這下面會很恐怖。”蕭昊易接著提醒道:“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島上到底有沒有不是用做實驗的老實?!?
“我打頭陣。”阿信一把將隊長衝井蓋盤拉開,一臉的害怕但是堅決。
隊長不明白阿信的作爲,甚至有些爲其的擔心而生氣:“阿信?”“隊長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打頭陣,我被咬過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作也沒有死亡,說明我的育苗室友效果的,而且那個病毒再變態(tài)也不至於連著老鼠也一起變異吧?!蹦侵腊⑿艆s說道:“而且大衛(wèi)讓我照顧你的。”
隊長在此失神,表情僵硬的站在原地不發(fā)一言。
“就這樣了,我確定安全後給你們手勢?!卑⑿乓娭犻L沒說話直接就跳順著鐵樓梯下去了。
研究室的地下三層儲藏間中。
變異成喪屍的林勳和另外一個研究院的喪屍暴打成了一團,破壞了大部分的擺設,進而打鬥著走出了儲藏間的大門。
阿達看著完全只知道打架而無視自己的喪屍,轉頭對郝牧道:“他們打出去了,少爺。”
“那還愣著幹嗎?跑啊。”郝牧一聽,立馬拔腿就朝門外跑去。
“好!”阿偉也是緊接著跑去,那外面的通道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一地的鮮血的壞掉的試管器械。心疼的郝偉渾身直抽抽。幸好鄭院長一路護著,繞開了那些玻璃,耳邊還聽著喪屍們砸東西的聲音。
總算是跑到了郝牧常用的實驗室前,郝偉不由才催促道,畢竟郝牧的實驗室內(nèi)纔是真真正正的值錢貨啊:“開門,開門?!?
郝牧當即用瞳孔和指紋鎖打開了研究室的門,走進去一區(qū),便是打量的消毒水噴了。接近著大門被關閉。
郝偉被這麼一澆,不由的打了一個噴嚏。郝牧這才朝著前面走去,看來通道並沒有被爆炸損毀。
“有人麼?開開門。”阿偉不由的對著那關著的門後吆喝了一嗓子道。
“裡面沒人,你再怎麼叫也沒人!”鄭院長白了阿偉一眼道。
“我是讓少爺你開門,後面還跟著啦?!卑ム粥止竟镜牡吐曊f道,自己不就是爲了緩解一下氣氛所以吼一嗓子麼?
“哦。”郝牧點了點頭,這才從淋浴中走了出來,朝著外面的一到厚重的鐵門走去,用食指一按壓然後便是輸入了一串很長的密碼。便聽見了一個機械的聲音道:“叮咚,歡迎您回家,國王陛下?!?
“惡趣味?!编嵲洪L聽著那聲音,低聲嘀咕道。卻沒想著這東西也是郝偉安裝的,所以暗地裡又得罪了郝偉一把。
幾人這次走進了研究室的外圍,隔著一種特殊的帶著柔韌性的透明牆壁前,便瞧見了其中有一個不大的房間已經(jīng)被炸掉了一大半而且裡面似乎還佈滿了綠色的液體和血跡。
“看來爆炸很厲害啊。”鄭院長瞧著裡面亂七八糟的一團道。
“帶上面具和防護服。在下面的櫃子裡。”郝牧指了指一旁的櫃子道。
“是。”阿達裡面上前拿出來幾套防護衣穿上。
郝牧這才走到了這透明的牆壁前,掏出了一旁拜訪著的鑰匙打開了門,回頭對郝偉道:“檢查爆炸的原因?!?
郝偉很是熟練的穿上了自己設計的防護服道:“沒問題,交給我就好?!?
“我來採樣,你們確定這裡還有沒有喪屍,或者活著的人?!焙履翆χ驹谏磲岬娜?,指了指,那被炸燬的房間對著的一道關閉的鐵門道:“不用密碼直接推門就可以進去了?!?
“都炸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有活著的人,就算是有估摸著也感染了吧?!卑タ粗闹艿难E,和那亂七八糟的物體道。
“不一定,前面我做實驗的房間,是無菌室而且這點爆炸的破壞力是在建造的時候就預測過的?!焙履翐u了搖頭,指著剛剛讓幾人過去的房間道:“要是這次事件真的是人爲的,那麼他應該知道那個房間可以救人一命。”
“哪得感謝你的多疑癥?!焙履了坪鹾軡M意這個地下室被炸成這樣還沒有影響到上面的房間一般道:“要不然我也不會做出這麼堅固的房子來?!?
“情況看上去不客觀,只剩下肉末了?!焙履咙c了點頭,不再言語,低下頭就朝著前方一個碩大的圓柱型真空倉走去,不過那東西已經(jīng)被炸的快成渣了。
郝偉在一旁認真的檢查,發(fā)現(xiàn)一些不該屬於實驗室的東西擡起頭道:“我覺著很有可能是有人弄了定時炸彈在上面。”
鄭院長一聽,立馬就冷笑了一聲道:“真是多此一舉,難道他們不知道只要把壓力加強到一定的程度就直接炸了麼?這種事兒,就算是我這種沒來過,知道有這玩意的人都知道。”
“看來他們很趕時間啊。”郝牧一挑眉,有太多的奇怪之處了。
“少爺!有活人!”阿達突然衝前面的房間吆喝一聲。
“很好?!焙履谅犕觌p眼一亮,站起了身來。似乎一切的答案會在這個活人身上得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