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你一定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吧!”
叮噹想起看古裝劇時,那些小姐們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好像她們生來就會一樣。
特別是彈那個古箏,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她很迷武俠劇,覺得裡面的人物彈著古箏的樣子特帥,尤其是看了白髮魔女傳,她簡直是用雙膝膜拜啊!
於是她樂顛顛的跑去報了一個古箏培訓(xùn)班,想說也學(xué)一學(xué)古箏,好好的露兩手給大家看看。
可是她從小習(xí)武,性格就是活潑好動的,沒有辦法屁.股往琴凳上一坐就二三個小時,她堅持不了,結(jié)果學(xué)古箏就不了了之,因爲這事她沒少被道館裡的師兄弟恥笑過。
大家本來就篤定她學(xué)不了古箏,是她非說要爭口氣的,結(jié)果她還是沒堅持住幾次課,灰溜溜的逃跑了。
“我爹從小就讓我學(xué)琴棋書畫,就爲了讓我以後能覓個好夫婿。”
何心潔有些傲嬌的說道,這些她可是從很小的時候,她爹就請了鎮(zhèn)上最好的老師來教她了。
琴棋書畫她有一定的造詣,是這鎮(zhèn)上遠近聞名的才女呢!
每次鎮(zhèn)上搞什麼活動,鎮(zhèn)長總是會叫她展露一番她的才藝。
想想她長這麼大以來,似乎都碰到過什麼對手。
叮噹上下看看了何心潔,讚道,“你長得這麼漂亮,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想你家的門檻,怕是被媒婆踩壞了吧!”
看那些電視劇不都是那麼演的嗎?有長相有才華的女子,總是被那些媒婆青睞著。
她們就像是香餑餑一般,媒婆會不停地上門說親,東家不成說西家,總有一家能成的,那抽得的喜錢可是一大肥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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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沒想到何心潔卻嘆了一口氣,臉耷拉了下來,她將臉靠在曲起的腿上。
“何小姐,你怎麼啦?怎麼突然嘆起氣來啦?”
叮噹表示不解,何心潔這麼優(yōu)秀,肯定喜歡她的人很多,她怎麼還唉聲嘆氣的呢?
“叮噹,我也不怕你笑話,其實剛開始的確是有好多媒婆到我家提親,可是她們介紹的那些男子我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久而久之,那些媒婆就不再上門來說親了。”
何心潔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出閣的年紀了,卻還沒有找到婆家,可把我爹孃急壞了。”
現(xiàn)在在何府裡,何心潔的終身大事已經(jīng)成爲頭等大事了,今年她再找不到婆家,到明年就不好找婆家了,外人會開始說三道四了。
她的心裡其實也很著急,但又想找一個各方面都與自己匹配的男子。
“其實……何小姐,怎麼說呢?……”
叮噹想了想,說道,“人與人之間的相遇也是要講求緣份的,你不一定非要把條件訂得很高,其實只要是各方面都相當?shù)哪凶樱憧梢栽囍煌幌碌摹!?
“試著交往?”
何心潔聽了,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有機會去試著交往?通常媒婆上門說親,我要是同意了就訂下日子嫁過去了。”
況且姑娘們根本沒有權(quán)利和男子交往的,她們只能聽從家裡的安排。
幸好她爹畢竟寵她,她說不同意的婚事,她爹絕不會逼她,但之前是還有幾年時間可以挑選,她爹也就隨著她了。但現(xiàn)在一挑就挑過去了幾年,她現(xiàn)在的年齡已經(jīng)容不得她再挑了。
她爹已經(jīng)說了,再有媒婆上門提親,他就不問對方的家勢,直接把她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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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聽了,砸砸舌,她又忘記何心潔是古代的女子了,這古代的女子不都是盲婚啞嫁嗎?和未來老公見面,不都是在結(jié)婚的那一天嗎?
她想起電視劇裡演的,新嫁娘掀起紅蓋頭的那一剎那,纔看到相公的廬山真面目。有的嫁的是個老頭,有的嫁的是個傻子,甚至有的嫁的是個小孩,還有更搞笑的,她記得看過一個電視劇,那個姑娘嫁的是一隻公雞。
其實不僅僅是姑娘是第一次在新婚夜見到相公,那些男子也一樣,也是在新婚夜裡見到新娘,那種被新娘直接嚇暈過去,或者被新郎直接嚇暈過去的人,不在少數(shù)。
當然也有運氣好的,當紅蓋頭掀起的時候,新娘很嬌羞,新郎很滿意,合合美美過日子的,這種情況也是有的。
看來還是活在現(xiàn)代好啊,至少婚姻自由。
大家可以通過相親,也可以通過其他方式認識。最前衛(wèi)的也可以是網(wǎng)上認識的,雖然她一直覺得網(wǎng)上認識的不靠譜,但確實是有很多人通過網(wǎng)上認識了,再走到現(xiàn)實中結(jié)爲夫妻。
不論通過哪種方式認識,都可以先試著交往,兩人都覺得合適了,最後纔會步入婚姻,不合適的直接就拜了。
更前衛(wèi)一點的,甚至?xí)仍嚮椤7凑诂F(xiàn)代,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何小姐,那媒婆介紹的男子,你又沒見過面,怎麼會知道對方好不好,適合不適合你呢?”
媒婆上門說親,都是說得天花亂墜的,長得奇醜無比的,從媒婆那張嘴出來,都可能變成貌若潘安,何心潔怎麼知道對方到底好不好呢?
“叮噹,我從小就在這個鎮(zhèn)子上長大,對這個針上適婚的男子家裡都很熟悉,況且我家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的,自然有自己的情報網(wǎng),即使是臨鎮(zhèn)的媒婆上門來說親,只要我爹動用情報網(wǎng)一查,對對方的信息就一目瞭然了。”
何家的這個情報網(wǎng)搜查到的資料很詳細,何心潔看了之後,哪裡還有了解的欲.望,更沒有想嫁的念頭了。
“哦,難怪了!”
看來古人也很聰明,雖然通信不發(fā)達,但他們卻能用自己的方法去查資料。在現(xiàn)代最好用的就是互聯(lián)網(wǎng)了,當然很多資料互聯(lián)網(wǎng)也是查不到的,這就得靠一些關(guān)係網(wǎng)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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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叮噹,你和你相公是怎麼相識的?”
何心潔很好奇,霍斯奇那種絕色男子,是怎麼把目光投放到叮噹身上的?
“我和奇哥?”
叮噹想到她和霍斯奇認識的過程,臉上不自覺的揚起了笑意。
“我和他相識也是偶然啦,你不知道啊,剛開始他纏著我時,我特別煩他,沒少用拳頭嚇唬他的。”
叮噹想起初識時,霍斯奇總是緊跟著她,那時候她真的是心煩啊,擱在現(xiàn)代她早幾下把對方給撂倒在地了。
她一直喜歡那些小鮮肉,打她第一眼見到霍斯奇時,她確實是被他那俊秀的五官吸引了,不過她的定力好,沒馬上撲上去。
其實叮噹一直都以爲她和霍斯奇相識是偶然的,她不知道的是,霍斯奇是一直追在她身後尋找她的,只是每次總是慢的一步,後來終於是和她打了照面了,說什麼也要好好跟緊她。
“爲什麼?霍大哥看起來多好啊!”
何心潔的眼睛不禁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哎呀,你都不知道他那時候多煩人,我往左他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就沒見過這樣的!”
叮噹想起她和霍斯奇剛開始時沒少鬥嘴的,他那時總是搖著扇子取笑她,沒少讓她翻白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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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你們是怎麼結(jié)爲夫妻的?”
何心潔不明白,爲什麼叮噹覺得霍斯奇那麼煩人,他們還能結(jié)爲夫妻。
“我和奇哥也是經(jīng)歷了好多事,甚至經(jīng)歷過生死,我們才逐漸深愛著彼此的。”
叮噹將她和霍斯奇之間的點點滴滴細細的回味了一遍,何心潔聽完整個故事,更多的是羨慕和妒嫉。
她也好想擁有這樣的感情,生死與共,聽起來多麼的感人啊!
可爲什麼她的身邊都是些煩人的蒼蠅呢?
“叮噹,我好羨慕你!”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你只是還沒有碰到你喜歡的人罷了!”
叮噹笑了笑,感情的事情誰說得清呢?現(xiàn)在說沒有喜歡的人,沒準下一秒就遇上一個,來一斷轟轟烈烈的愛情也有可能啊。
何心潔只是笑了笑,她在心裡說道:我喜歡的人出現(xiàn)了,可他爲什麼已經(jīng)是你的相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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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我回來了!”
霍斯奇沉穩(wěn)的聲音在洞外響起,叮噹跑過去,將那些枯樹枝撥開,“奇哥,你回來啦!”
霍斯奇走入洞中,將手上打的野兔放到一邊。
“哇,奇哥,你抓了兩隻兔子哎,今晚不用餓肚子啦!”
叮噹看到荷葉上放著的兔子,霍斯奇已經(jīng)將皮毛和內(nèi)臟處理乾淨了。
“奇哥,我們是要烤來吃吧?”
叮噹想起上回在山寨中,冷少鋒烤給她吃的魚,真的很香!相信兔子烤起來也一樣好吃!
“對,晚上我烤野兔給你嚐嚐!”
本來霍斯奇想在樹林裡多抓幾種野味的,但是他在樹林裡轉(zhuǎn)悠了好久,只打到了兩隻兔子,這兔子挺大隻的,足夠他們?nèi)齻€人吃了,於是他就沒再呆下去了。
“怎麼弄?我也來幫忙!”
叮噹記得上回她也幫忙烤魚了,於是她說道,“奇哥,在山寨裡時,沒有吃的,冷兄也抓了幾條魚烤給我吃呢!可好吃了!他把大隻都讓給我吃了,最後他自己只吃了一條小的,怪不好意思的呢!”
叮噹的話讓霍斯奇想起他被關(guān)在山寨的那幾天,一直是冷少鋒照顧著叮噹,他從冷少鋒望向叮噹的眼裡,看出了些許不一樣的感情,只是叮噹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今天我給你烤的兔子,一定比烤魚還好吃!”
霍斯奇不禁有些口氣發(fā)酸的說道。
叮噹卻沒聽出霍斯奇話中的酸目,她笑嘻嘻的蹲在一旁,說道,“奇哥,我拭目以待哦!”
何心潔的腿不方便,她只能無趣的坐在後面,看著叮噹和霍斯奇兩人在那裡眉目傳情的。
雖然她也很想擠上前去搭幾句話,可她現(xiàn)在確實是移動都有些困難。
她不知覺的將拳頭握了起來,她看著霍斯奇拉刀刻一般的側(cè)臉,眼裡全是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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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哥,這兔子這麼肥,要怎麼烤啊?”
上回叮噹烤的只是魚,直接將魚插在樹枝上,用手舉著,放在火上烤就好了,時間也短,魚就熟了。
可這兔子有一定的重量,如果插在樹枝上有一定的分量,先不說烤的時間長,手會舉酸了,就是兔子似乎也有可能會把樹枝給壓斷了的。
“這個簡單!看著!”
霍斯奇用粗樹枝搭起了一個架子,將兩隻兔子用一根樹枝穿過去,然後再搭到架子上。
“你看,這樣就好了啊,我只要在邊上轉(zhuǎn)動著,讓兔子烤得均勻些就好了!”
霍斯奇示範了一下,叮噹對著他豎了豎大拇指,這果然是個好方法!
兩人並排坐在乾草上,時不時的轉(zhuǎn)動一下兔子,烤了一會兒,兔子的肉香就飄出來了。
“哇!好香啊!”
叮噹湊上前用鼻子聞了聞,真的很香!
“饞了吧?”
叮噹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一副馬上就在流口水的表情。
兔肉她吃過,但她能說她這是第一次吃烤兔子嗎?還是這種原滋原味的烤法!
在現(xiàn)代她也常和朋友去吃些烤牛肉,烤羊肉啥的,但好些都是經(jīng)過了加工,灑上了好多的調(diào)料,這種原滋原味的烤法,除了上回冷少鋒烤給她吃的烤魚,這是她第二次嘗試了!
“饞丫頭!”
霍斯奇笑著點了點叮噹的額頭,“你呀!再等等,會更香更好吃的!”
他邊說著話,邊轉(zhuǎn)動著兔子,叮噹就蹲在邊上,雙眼放光的盯著,一副“你說好了,我就搶過來吃”的神態(tài)。
霍斯奇看著叮噹那饞嘴的樣子,好笑的搖了搖頭。
何心潔一直就這麼看著他們倆人,她在心裡幻想著自己坐在霍斯奇的身邊,他也用那麼寵溺的目光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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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叮噹,可以吃啦!”
霍斯奇從烤好的兔子身上撕了一隻腿下來,遞了叮噹。
“哇!外焦裡嫩,正好哎!奇哥,你這燒烤的功夫槓槓的!”
那香味引得叮噹再一次的對著霍斯奇豎起了大拇指,霍斯奇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說道,“不是一直想吃嗎?現(xiàn)在烤好了,快趁熱吃吧!”
叮噹拿著兔腿,看到何心潔,趕緊起身,將兔腿遞給她,“何小姐,給你一個腿吃!”
“謝謝你!”
何心潔接過兔腿,她早就飢腸轆轆了,剛纔聞到香味她就想吃了,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不用客氣,你快吃吧!”
叮噹笑著回了她一句,又走回霍斯奇身邊坐下,霍斯奇重新遞了一隻兔腿給她。
“謝謝奇哥!”
叮噹接過兔腿毫不客氣的大口大口的開吃起來,霍斯奇寵溺有看著她,他就是喜歡看她吃東西,好像吃什麼都很香一般。
何心潔坐在一邊小口小口的掩嘴吃著肉,從小的家教讓她習(xí)慣做什麼都要注意儀態(tài)。
當她看到叮噹像個男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吃著肉,那油乎乎的手還時不時的抹一下嘴巴,她有點嚇到了。
“奇哥,好香,你也快吃啊!”
叮噹塞著滿嘴的肉咀嚼著,她看到霍斯奇還沒吃,趁隙開口說了一句。
“好!”
霍斯奇撕了一塊兔肉,也開始吃了起來。
他看到叮噹嘴角的肉渣,笑了笑,伸手將肉渣拿掉。
“叮噹,你慢點吃!嚼爛了再吞!”
他看到叮噹那囫圇吞棗的樣子,有些擔心她消化不良,畢竟這全是肉,不好消化。
“嗯嗯!”
叮噹抱著兔腿啃著,聽到霍斯奇的話,只是含糊的應(yīng)了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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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飽!”
一隻兔腿下去,叮噹飽得直打嗝,但是眼睛還是盯著霍斯奇手上的兔肉。
霍斯奇看著她的目光,笑道,“小饞貓,你還想吃嗎?”
叮噹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怎麼辦?我肚子雖然吃得很飽了,可是我的嘴巴還想吃啊!”
這烤兔肉真的是香啊,吃得她是意猶未盡的,這會兒她真的希望她有個豬八戒的大肚子,讓她可以吃下好多好多好吃的食物。
“你呀,我怕你再吃就撐壞了!”
霍斯奇好笑的指了指她的肚子,“你看,你這小肚子鼓鼓的,像不像人家懷孕幾個月的!”
叮噹卻把肚子拍得呯呯響,說道,“哪有啊,我覺得我的肚子像個大西瓜,圓滾滾的!哎喲,不行了,我得起來走走!”
她想爬起身,但肚子實在太撐了,讓她一下子沒爬起來。
“你呀!你看你都撐成這樣了,還想著吃!”
霍斯奇起身,將叮噹拉了起來,叮噹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又摔到在上,他趕緊用力將叮噹攬入懷中。
“你小心點!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毛毛躁躁的像個孩子呢!”
叮噹吐了吐舌頭,她是吃得太飽了,感覺自己有點動不了纔會沒站穩(wěn)。
“嘻嘻,謝謝奇哥!”
何心潔看著這一幕,她恨恨的撕下一口兔肉塞進嘴中,用力的咀嚼著。
她看到叮噹差點摔倒,霍斯奇那心急攬著她的樣子,怎麼自己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霍斯奇卻是那一副冷冷的樣子,這讓她太妒嫉了!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讓霍斯奇改變對自己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