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遊戲工具
莫奇現在完全想象不到我心裡是在想寫什麼,因爲他並不瞭解我,可是他說得對,我喜歡文宣,從一眼。
我把視線收回來,對蘇翼天說:“我們回去!”
蘇翼天看著我,眼窩裡面有弄不懂的憂傷,我無法顧及每個人的感受,因爲我自己的感覺我都控制不了。
莫奇見我突然很平靜,也很乖巧的住了嘴,看著我和蘇翼天一起離開。
我把東西丟給蘇翼天,“翼天,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別管我了,你先回去,我有事!”
“什麼事,找文宣!”
我從蘇翼天的語氣聽出了不可置信,“藍藍,你知道……”
我不管不顧,反手拉下他得手,“別管我!”
我氣沖沖的從蘇翼天的視線中跑了出去,我好像聽見了蘇翼天在後面喊,但是我依然沒有停下來。
我擦去額角的淚水,有人跟我說過,愛情,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就會得到多少回報,但是我卻不是,儘管我付出的比十分還多,但是我得到的卻比零分還少。
我邊跑邊笑,淚水就從臉龐邊吹走了。
莫奇跟了上來,匆忙的腳步,拉住我,又被我掙脫。
“別煩我!”
莫奇不說話,一臉的歉疚,腳步的速度跟上我的,不敢超前也不敢落後。
我在前面放肆的奔跑著,完全看不清楚後面旁邊的人,好幾次都被別人罵。
莫奇生氣的擋在我的面前,”林藍,你以前不是這麼喜歡計較的!”
“我不計較,我從頭到後都沒有計較過,可是就是因爲每次說服自己不計較,我知道自己纔會包容的越來越多,自己纔會套得越來越深!”我生氣的對嘴。
“林藍,我以爲我瞭解你,但不是,興許是我自作多情,那麼現在看來你喜歡文宣!”
莫奇似乎肯定替我回答,伸出雙手來鉗住我的雙肩,“林藍,不要這樣!”
我抖動了一下肩膀,“莫奇,我跟你並不熟,文宣也不熟,這一切不過是我自作多情罷了,沒什麼,你告訴我的一點也不介意,我原以爲以前他說的不是真的,但是現在你告訴了我一個事實,我沒關係,只是想當面要他親口說而已!”
我一字一頓,“那是一個遊戲,我只要聽他從口裡說出這個話就好!我真的傻,自己說服了自己這麼久,說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但是,一次一次我承受不了,我只想聽他說”
莫奇從我眼睛裡面看到了絕望,伸出的手釘在了空中,“林藍,對不起!”
他把頭低下來,“我以爲你那麼心高氣傲,不會看上任何一個人在眼裡!”
我笑了,大笑著,笑的非常可怕。
我繼續往前跑,拒絕莫奇,“你別跟著我,我不會傻到去自殺,也不會傻到去吧文宣殺了,我沒有這麼偉大!”
我自嘲的笑,對於自己的愛情,我只能自我嘲解,得不到的永遠得不到,也並不是有一腔熱血就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莫奇也被我喝得停住了腳步,,挺拔的身影在人羣中還是猶如鶴立雞羣一般,他的目光從別人的頭上穿透過來直直的射向我的後背。
真是可笑的很,這麼多的事情,猶如回到了原地一般,我什麼都沒有做,做了也是白費力氣一般。
跑了不久,我就跑不動了,在一個廣場的臺階上坐下來,把頭埋進的臂彎裡面。
來來回回得人有動人的微笑,還有一些人在跳著廣場舞,歡快的節奏,一切顯得都是這麼美好。
我拿出手機,按下了哪個自己在無數詞想要撥通的電話,我擔心他,好久都沒有看見他,這麼久以來,唯一一次,他看著我被人摔了一耳光,他沒有來安慰我,他覺得我不可理喻。
那麼多,像放電影片段一樣,可是我一次一次的退讓,只是覺得能看見他就好,不去責怪他會誤會我,不管他無視我的存在,但是自己至少付出了那麼多,比十分還多,可是爲什麼結局是這樣。
電話通了,我的聲音有些哽咽有些顫抖,我落寞的開口,“文宣,我能見見你嗎?”
我覺得自己有些無恥,我想只要他說不是,那麼我還是可以忍受,我可以再繼續努力,我還是會加油,可是我又害怕他會說一個是字。
我說:“文宣,有些話我想問問你,你可以過來嗎?我在友誼廣場上,我在這裡等你!”
“林藍,你有什麼事情嗎?是不是…”
我很高興他還知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說話都多了一些勇氣,“不是,不是別的事,就是我想見見你可以嗎?”
我從沒有這麼哀求過一個人,我滿心期待著等著他的回答,“你在家裡嗎?不要好久,就一點點時間,真的過來好嗎?”
電話裡面猶豫了一聲,還是說:“林藍,我現在在家裡有些脫不開身,有些事情要處理,要不這樣,你直接到我家裡來好嗎,你以前去過莫與家吧,他家旁邊的房子就是我的地方!”
我還沒說話,電話被掛掉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再撥過去已經是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我從臺階上站起來,夜色四合,許多發亮的廣告招牌和路燈陸續亮起來。
我在記憶裡面搜索者那一次在莫與家遇到文宣,又努力去記起去莫與家的線路,但是我記不起來,只有一些零星的記憶,什麼路什麼路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這個市裡最大的別墅羣,最集中的富人區。
我攔了一輛的士,問司機,“你知道這個市裡最有錢人的地方是在那裡嗎?”
司機說:“是富士山嗎?小姐你能確定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但是還是上了車,我說那你就直接開去那裡吧!
在車上,我又問司機,“是不是從富士山下不遠有一個公園”
司機說有那麼一個,我點點頭,那就是了,“拜託您快點開吧,就是那裡!”
PT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