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證據和照片像是一巴掌打在顧沉臉，彷彿全身赤.裸被人圍觀一樣。

他是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老婆和別人那麼親近，他會吃醋，他會難過，爲什麼蘇慕夏不懂還總是要否認辯解，難道真的是這樣不值得她爲他做出一點的犧牲嗎？

顧沉的盯著蘇慕夏的眼睛，看著她眼裡的悲慼，看著她眼角的淚光，顧沉咬牙切齒，“蘇慕夏，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你……讓我覺得，你不配做暖暖的媽媽?！?

蘇慕夏猛地瞪大眼，眼淚一下掉下來。

自嘲的笑，“你說你恨我，你說你恨我！顧沉，你爲什麼要恨我，你爲什麼說出這種話來傷我，你難道不知道你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

一切都不該是這樣的。

憑什麼！

爲什麼要讓自己來承擔這一切，蘇慕夏痛恨自己之前的自信和堅持，她不該回來的，更不該和顧沉有什麼牽扯。

“因爲你做的事情讓我恨你，你現在問我爲什麼，你先問問你自己做的事情，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你做暖暖的媽媽，你爲了她做了什麼，你連她生命裡最重要的幾年都不在！”

有什麼資格做她的母親！

顧沉看著蘇慕夏，蘇慕夏緊閉著眼睛，眼前只看得到顧沉看自己的眼神，“你說你恨我，所以你現在是真的恨我，你巴不得我不在你身邊，消失在你的世界裡是不是？”

“蘇慕夏，你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

“那你呢！你配做一個丈夫嗎！四年前你能爲了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你打了我姐，你還爲了一個女人和我翻臉，你說我的不是，你護著她，你告訴我，你這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嗎！”

蘇慕夏一句句的質問都是從心裡發出來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怎麼克服困難忘記這件事情，“顧沉！我真的恨你，恨你這麼絕情，你不這樣對我，我會傷心欲絕遠走他鄉？”

如果不是這樣，那她會離開嗎？

顧沉說得輕巧，以前的事情是因爲誰造成的？

“這些事情是你做的是不是！你把照片發佈出去，你要我也做不成人，你知道我現在的工作出現這樣的醜聞意味著什麼？”

“什麼照片？”

“你還裝傻，那些照片除了你還有誰有？你告訴我，除了你還有誰有？”

“……我不想聽你說這樣的話，蘇慕夏，你現在是要無理取鬧嗎？”

蘇慕夏冷哼一聲，“顧沉，你還要裝傻？你憑什麼裝傻？這些照片除了你還有誰有這個能力讓這些照片散步得這麼快？”蘇慕夏一把拍開顧沉的手，“你自己的事情，你捫心自問你做了嗎？”

“再警告你一句，不管你要做什麼，你都不能對暖暖發脾氣。”

顧暖是個孩子，大人吵架的事情不該在小孩子面前吵的，這樣的做法太不成熟了。

聞言顧沉看一眼蘇慕夏，轉身樓，沒有和蘇慕夏說話，但是蘇慕夏知道顧沉是同意了自己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