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銘,逃了
“你……要幹什麼?”
黃玉銘喘著粗氣,他跑得好像很累。但是,淚寒彷彿並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她很安靜,甚至讓人感到她沒有呼吸。
“呵,”揚(yáng)起一絲嗜血般的笑容,淚寒的眼眸直直的射向黃玉銘,那眼神,讓人渾身顫抖,“我不幹什麼。就像你說的,只想幹,掉,你?!?
黃玉銘瞪大眼睛,他掏出一把手槍對準(zhǔn)了淚寒的腦袋,然後笑了起來:“哼!你是鬥不過我的!”
淚寒並沒有任何的恐懼氣息出現(xiàn),黃玉銘有一些吃驚。
“是嗎?”兩個輕輕地字音吐出來的瞬間,那把手槍,隨著一聲響,倒在了地上。
砰——
黃玉銘按響了槍,但是,手槍沒有傷到任何人,因爲(wèi)淚寒已經(jīng)把那把手槍打到了地上。手槍落在地上的剎那,還彈跳了一下。
黃玉銘的眼眸裡有著無法言說的懼怕,他往後倒退著,眸子掃了掃地上的手槍,甚至試圖把它撿起來,不過,他並沒有成功。
淚寒的腳輕輕一踢,把那支手槍踢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黃玉銘有一些徹底絕望了。
“你……你到底想怎樣?!而且,你是誰?”
“你不認(rèn)識我?”還是那嗜血般的笑容,淚寒的一舉一動都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難道我的名氣真的這麼小?呵!”
黃玉銘皺了皺眉頭,瞬間就看見她手腕上的滴血玫瑰紋身,然後瞪大眼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你是……你是寒???!”
“呼……不需要這麼大呼小叫。我說過,我的名氣沒那麼大。”淚寒說完,隨手把一根銀針掏了出來對準(zhǔn)黃玉銘,銀針在陽光下閃出光芒。
“你……你不要動我!否則,你……你會被我?guī)值舻?!”這話說的絲毫沒有底氣,黃玉銘依然往回倒退著,他渾身都在顫抖。
淚寒也在往前逼近著,嗜血般的笑容,冷血無情的眼神,兇狠殘忍的氣息,已經(jīng)讓黃玉銘接近崩潰。
淚寒輕輕說:“是這樣嗎?好啊。黃玉銘,站起來,站起來跟我對戰(zhàn)啊。站起來!”
黃玉銘嚥了口口水,他瞪大的眼睛裡佈滿血絲,他的神情裡充滿絕望,充滿接近崩潰邊緣的氣息。他顫抖一直在不斷的加劇。
淚寒笑著,她射出一根銀針。
黃玉銘呆住了,他絲毫不會動彈了——其實事實是,淚寒的那根銀針射到了他的穴位,他不能夠再動了。黃玉銘就這樣愣在原地。
淚寒瞇起了眼。
她走到黃玉銘旁邊然後蹲了下來,在他耳際輕輕的說:“放心吧,我不會殺掉你的。因爲(wèi)你還有一定的生存價值,對於我來說。那根銀針沒有毒,我只是打住了你的穴位。不過記住,如果還是不老實,我可不確定你這個生命能夠存活多久?!?
黃玉銘稍稍放鬆了一些,起碼,他不會死了。
“不過,黃玉銘,”淚寒頓了一頓,“你活著的交換條件,就是必須要聽我的話。如果你真的不執(zhí)行,不忠實於這個條件,那你就會被我……咔嚓掉。明白嗎?”
然後,那根銀針被拔了下來。
黃玉銘拼命的點頭:“我,我知道了!”隨即,他打了一個響指。
就在這時……
一羣戴著黑墨鏡穿著黑風(fēng)衣的傢伙竄了出來,他們把淚寒包圍起來。
其後,黃玉銘就站了起來,他恢復(fù)了那得意的笑,就如他拿出手槍的那瞬間:“寒,我說過,你鬥不過我的!”
淚寒還是毫無反映,她還是那嗜血般的笑容。
“放心,你的這羣保鏢,我會讓他們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黃玉銘點點頭:“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比会?,他就逃走了。他是那樣跑的,跑得如此急促,如此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