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躺在**上的洛音看著,深邃的眼色,此刻變得十分的迷離起來。
如果真如許雨笙所說的那樣,洛音一輩子都會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那要怎麼樣?
想到這裡,他的心就忍不住刺痛起來。
腦海裡浮現出她的音容,脣邊不禁溢出一抹淡笑。
可當視線在觸及到**上的洛音的時候,所有的笑意全部都斂去了。
昨天都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變成這樣了。
他想不通,弄不明白。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上原本雙眸緊閉的人兒,睜開了雙眼。
那雙明媚的眸子,此刻一片空洞,沒有一點焦慮。
面上也沒有一點表情。
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如果不是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別人看見了,肯定會以爲她是死人。
那樣子真是太恐怖了。
過了約莫一分鐘的時間,慕瑾然回來神來,四目相相對。
當視線落在了她那沒有焦距的眼睛時,慕瑾然的心臟,竟然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雖然心中有點底了,但是在真真實實的看到時候,兩則的差距,是不可比擬的。
慕瑾然有些緊張的吞了吞唾液,有些侷促的開口,“洛音,你聽的到我在說什麼嗎?”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迴盪在病房裡。
唯有**上的洛音,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舊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不悲不喜。
就像一具沒有情感木偶。
沒有一點起伏。
沒有收到一點反應的慕瑾然,不免有些失望。
他耐著性子問道“你渴不渴?餓不餓?”
這次的問話,跟上一次一樣,沒有得到任何答覆,就像石沉大海了一樣。
在他的視線落在她那雙已經起皮的嘴脣上時,慕瑾然從g邊站了起來,到房間裡的飲水機裡倒了一杯溫水,重新走回來,把水杯放在g頭的桌子上,將病g調高,拿起一個枕頭,墊在g背上,纔將躺在g上的洛音給扶了起來,讓她靠在枕頭上。
伸手拿過放置在桌子上的水,他重新在g邊坐下,溫柔的給洛音喂著水。
人雖然像一個木偶,但是基本上的生理功能還是存在的。
沒讓慕瑾然費心,她就將水杯裡的水給全部都喝光了。
看著已經空了的被子,慕瑾然將空杯子放在桌子上。
指腹摩擦著她的面容。
“音音,你就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這樣我還可以爲你分擔一點?你這樣要逃避到什麼時候,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慕瑾然怔怔的望著她,一字一句佈滿了無奈的說道。
“你不是說你是強悍、彪悍的代名詞,怎麼現在遇見了一點事情,就將自己包裹起來,不願意見人?洛音,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的懦弱了?”語氣平緩,卻處處透露出一股失望。
是的,他在失望,對洛音這樣懦弱的逃避,而感到失望。
他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是,不管遇見了什麼是,都不應該試圖去逃避,就算逃避也沒有用。
像逃避這樣的事只有弱者纔會做,強者都不會選擇去逃避困難,而是選擇怎樣戰勝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