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魅勳的總裁辦公室裡,林音涵一邊看著資料,一邊喝著咖啡。
“林總,有人要見你?!边@時,苗小兮走了進(jìn)來,輕聲說道。
林音涵看了一眼苗小兮,緩緩地問道:“是預(yù)約的客戶嗎?”
“不是,是每天給你送花的那個人?!泵缧≠庑α诵?,淡淡的迴應(yīng)道。
“沒有時間,一會兒還要開會。這個月的數(shù)據(jù)表已經(jīng)統(tǒng)計出來了,我還沒有來得及看?!绷忠艉瓝u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這樣的人很討厭,我不想見到他?!?
“是誰不想見我呢?”忽然,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只見穿著一身白色西服的花無名,手裡抱著一束鮮花,緩緩地走進(jìn)辦公室,開口說道。
苗小兮聞言,立刻轉(zhuǎn)身看著他,臉上露出一抹不滿之色,開口說道:“花大少,是誰讓你進(jìn)來的?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在辦公室裡等著我。”
林音涵看到花無名,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一抹冷色。不過,她保持了沉默,並沒有說什麼。
“對不起,苗小姐,爲(wèi)了可以見到音涵,我必須這麼做?!被o名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
“趕緊出去,林總不想見你。不然的話,我找保安了!”苗小兮用手扶了扶眼鏡,看著花無名,厲聲說道。
花無名聽到苗小兮說的話,冷笑一聲,不慌不忙的迴應(yīng)道:“區(qū)區(qū)幾個保安,可以攔得住我嗎?我來這裡,只是想看看音涵,並沒有別的意思?!?
“我已經(jīng)說過了,請你趕緊離開這裡?!泵缧≠庥行┡?,看著花無名,大聲說道。
“小兮,你先下去吧!”林音涵知道,苗小兮趕不走花無名,急忙說道。
苗小兮轉(zhuǎn)頭看著林音涵,臉上露出無奈之色,緩緩地說道:“那好吧!林總,我先下去了。有什麼事你可以找我,我會帶著保安過來的?!?
“嗯,我知道。”林音涵迴應(yīng)道。
隨後,苗小兮瞥了一眼花無名,走了出去。
花無名把鮮花放在茶幾上,走到林音涵的面前,笑著說道:“你還好嗎?我想跟你聊聊。”
“坐下說吧!不過,我的時間很緊,一會兒還有會。”林音涵起身,把桌子上的資料放到書櫃裡。隨後坐到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花無名見狀,也沒有客氣,坐到了林音涵對面的沙發(fā)上。
“有什麼話,你說吧!”林音涵的俏臉微微擡起,平靜地說道。
“音涵,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你還是那麼美豔冰冷?!被o名瞇著眼睛,稱讚道:“簡直是傾國傾城??!”
“行了,聽到你的誇讚,讓我很不舒服。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好。”林音涵看著花無名,冷聲說道。
“好,既然這麼說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被o名想了想,開口說道:“我聽說魅勳遇到麻煩了,失去了國內(nèi)外原有的市場。更糟糕的是,資金鍊馬上要斷裂了!”
“你跑到這裡來,是看我的笑話嗎?”林音涵的美目注視著花無名,緩緩地問道:“這些事跟你並沒有什麼關(guān)係!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呢?”
聽到林音涵說的話,花無名的臉色有些難看。一時間,不知道怎樣應(yīng)答。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沉默了片刻後,花無名倚在沙發(fā)上,緩緩地說道:“你何必這麼倔強呢?以你的聰明智慧,應(yīng)該考慮的很周全?;蛘哒f,知道是誰幹的。”
其實,在魅勳剛開始遇到危機的時候,她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墒轻醽恚呀?jīng)猜到了一些事情。
不過,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切。除了逃避,她努力工作,盡力的去操控市場??墒?,並沒有得到緩解。
“我不是傻子,誰想對付我,我的心裡非常清楚?!绷忠艉届o地說道。
“你明明知道,只要肯服軟,就可以保住魅勳??墒牵阙ゎB不靈啊!”花無名咬了咬牙,緩緩地說道。
“你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林音涵看著花無名,淡然一笑,俏臉微微揚起,道:“想讓我破產(chǎn),想讓我的魅勳倒閉?”
“不,不是我們,是他。”花無名慫了慫肩膀,無奈地說道:“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也沒有那麼多的錢和你打商戰(zhàn)。這一切都是他的意思?!?
“如果他只是想打垮魅勳,那麼恭喜他,他成功了??墒?,如果他想打敗我,那麼絕對不可能!”林音涵心裡的傲氣,一下子被激起來了。語氣中多了幾分自信,淡淡地說道:“他可以摧毀我的產(chǎn)業(yè),讓我一無所有??墒?,他摧毀不了我的意志。”
花無名聞言,苦笑一聲,緩緩地說道:“這麼長時間了,你的脾氣一點都沒變??!”
林音涵的意思很明顯,即使魅勳倒閉了,她也不會向林戰(zhàn)非低頭。
只要她低頭了,就會永遠(yuǎn)的失去了洛千帆。
不可否認(rèn),魅勳對林音涵很重要。那是她全部的心血,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向了魅勳。
或許,在沒有遇到洛千帆之前,她認(rèn)爲(wèi)魅勳是最重要的??墒?,遇到洛千帆以後,一切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不在是一個工作狂人,在面對洛千帆的時候,也不再是那個冰冷的女強人。
現(xiàn)在對於她來說,除了洛千帆以外,什麼都不重要了。她不想當(dāng)什麼年輕有爲(wèi)的女總裁,更不想當(dāng)燕京第一千金。
她只想當(dāng)洛千帆的未婚妻,和他白頭到老,長相廝守。當(dāng)然,爲(wèi)了這個願望,她遇到了很多的麻煩。
“音涵,我知道你的壓力,我勸你不要再硬抗了。”花無名嘆了一口氣,說道:“只要你低個頭,跟我回燕京,保證不與洛千帆聯(lián)繫,魅勳就能保住了?!?
聽到花無名的話,林音涵的冰冷麪孔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笑什麼?”花無名看著林音涵,疑惑地問道。
“你覺得可能嗎?”林音涵毫不留情地反問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花無名說道:“你再這樣下去,可能會一無所有。你是林家的千金,是林戰(zhàn)非的女兒。這些光環(huán),足夠讓你一直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爲(wèi)了那個小子,失去這些榮耀,你甘心嗎?”
“我不認(rèn)爲(wèi)這是榮耀?!绷忠艉蛔忠痪涞卣f道:“雖然這些東西可以讓我前途無量,但是對於我的感情來說,它們卻是無形的枷鎖!”
沒錯,對於洛千帆和林音涵的愛情來說,最大的阻礙,就是林音涵身上的這些光環(huán)。身份的差距,拉開了二人的距離。
“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跟我走,做我的女人?!被o名用霸道的口吻說道:“我保證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
“你是在講笑話嗎?”林音涵的美目中,閃過一絲蔑視,不屑地問道。
“論身份和相貌,我哪一點比不上洛千帆?你爲(wèi)什麼選擇他,卻不選擇我呢?”花無名咬牙切齒地問道。
“在我的眼裡,他就是最好的。你不配與他相提並論!”林音涵冷冰冰地說道。
這番話宛如刀子一般,刺在花無名的心頭上。
他的臉部肌肉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倚在沙發(fā)上,不知道該怎麼說。
“花少,我的心意已決,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绷忠艉帽涞目谖翘嵝训?。
“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花無名瞇著眼說道:“你們根本不可能有結(jié)果,又何必這樣呢?”
“誰說的?”林音涵的身上,透出一種霸道的氣勢。美目直勾勾地盯著花無名,反駁道:“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
“你做的了主嗎?”花無名猛地一拍桌子,道:“你覺得林叔會放過他嗎?別說在燕京開公司,只要在華夏,林叔隨便想個辦法,就能把他置於死地!他能不能挺過來,都是個問題。”
花無名說的話很有道理,林戰(zhàn)非的人脈非常廣,想要對付洛千帆,並不是難事。
不過,洛千帆自然不會怕他。如果他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就不會去燕京開公司了。
林音涵聽到花無名的話,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看上的男人不是廢物,他比任何人都優(yōu)秀?!?
花無名猛地起身,看著林音涵絕美的臉龐,逼問道:“你對他這麼自信嗎?”
“不,我是對自己有自信?!绷忠艉突o名對視著,絲毫不懼,道:“我的眼光很準(zhǔn),他比你強很多?!?
“你!”花無名指著林音涵,臉上露出一抹怒意。
“你想怎麼樣?”林音涵笑著問道。
“你把我激怒了!”花無名的情緒有些失控,大口喘著氣,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
“你要幹什麼?”忽然,一道冷聲傳來。花無名一驚,急忙向門口看去。只見武龍站在門口,滿臉殺氣地看著他。
“喲,沒想到你也在?!被o名看到武龍,咧嘴一笑,不屑地說道。
“花無名,我勸你注意自己的形象?!蔽潺埨湫χf道:“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愧是洛千帆的人,果然囂張!”花無名點了點頭,道:“很好,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