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顧呈芊氣及,他搞完別的女人再來搞她,真髒,可惜、他沒讓她將這些話說出口,他甚至想過打斷她的雙手雙腿將她強留在身邊。
把她的手舉過頭頂,他扯開自己的腰帶,將她綁了起來。
“水聶,不要。”
她驚恐的朝他搖頭,他怎麼會變的這麼恐怖?他想強行佔有她嗎?
“不要?”
他眸子一沉,十分不悅的看著她,綁好手,他開始在她身上點火。
她居然敢說不要,他會讓她好好嚐嚐要不到的滋味。
他彷彿知道她所有的敏感位置,不斷的摩擦親吻。
看著她越來越迷離的眸子,他的手慢慢向下,在她的小腹上停了停。
“嗯…不要。”
她堅持的叫他不要這麼對她,雙腿夾的緊緊的。
可是身體就像不聽話一樣,直直的往他身上他勾起邪魅的笑容,小腹脹的厲害,但他不著急,將手探進她的身下,感受著她的顫抖。
“嗯……”
心裡已經(jīng)罵了自己不下百遍,因爲以前殘留的春藥,她自制力減半,還是忍不住。
他伏身吻吻她的脖子,很快將倆人的衣服退光,“這麼快就溼了?”
他調(diào)配的看著她,手上加大了力度。
“嗯、難受。”
她扭動著身軀,想接近他又被綁著,渾身像是有蟲子在咬。
他見狀,解開綁著她的腰帶,她立起腰桿抱著他的脖子瘋狂的親吻他。
他的身上涼涼的,很舒服。
唯一的意志都在腿上,她夾的很緊。
水聶也不急,只是抽出自己的手,欣賞起她的美好身材。
她更難受了,不斷的想接近他。
“乖,把腿分開、我給你。”
他微迷的眸子閃過隱忍,看著她身上殘留的幾個舊的吻痕,想殺人。
聽到敏感詞,她忍受不住了,乖乖的分開腿。
他卻嗜血的笑了笑,“自己來。”
說著他赤著身子下了牀,走至桌邊上坐下,他就是想要她跟他屈服。
她愣了愣,他起身的動作甩出一陣風,使得她清醒了很多。
她並沒有聽話的跟過去,而是綣起一旁的牀單,將自己包裹在裡面。
滿腦子的想法只有一個,他從天使墜落成惡魔了,她得逃離。
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人已經(jīng)爬到窗邊,這成功惹怒的那個已經(jīng)在暴怒邊緣的男人。
他一把拽住她的腿,將她拉回來。
“怎麼?別人可以要你,我就不行?”
心裡的慌亂加深,到了嘴邊的話卻是很諷刺。
他的語氣裡帶著濃郁的醋味,他要是可以少愛她一點,他會直接殺了她,留住過去的美好。
“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賣給我、”
他從身後抱住她,扭過她的頭勾住她的下巴,殘忍的提起嘴角。
“生生世世?”
顧呈芊心裡震驚及了,他居然說出這種話,買她生生世世?
這對她來說,絕對侮辱性的話竟然是他說出口的。
失望掩蓋了失落,她眼角含淚,咬著嘴脣扭過頭,“我不、嗯啊!”
她剛想說她不賣,他卻不給她機會,直接從身後進入了她。
他握著她胸前的柔軟,有節(jié)奏的撞擊她。
喘口粗氣,他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賣麼?嗯?”
“嗯…唔。”
她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倔強的咬著脣,堅定的說道:“不!”
他做夢,她纔不要跟著一個陰晴不定的惡魔。
盯著她身上的吻痕,他恨不得將它燒出個洞來。
將她抵在桌子上,他毫不留情的用盡全力,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他纔不會認爲自己是孤獨的,沒人要的。
“我會讓你說賣的,只賣給我。”
他看著她的肚子,很堅定的告訴她,蹭蹭她的髮絲。
翻過她的身子,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牀上,俯身壓了下去。
他似乎不喜歡讓她有個準備,每次都是在她驚愣的擋子直接進入。
夜幕已經(jīng)降臨……他躺在她身邊吻著她光潔的額頭,又準備下一輪的風波。
“不要了。”
她感覺到動靜,立馬掙開眼睛,拉著他的手哀求。
孩子!他們的孩子會不保的!
他擦去她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溫柔的撫摸她的髮絲,“那你賣給我。”
他心裡其實也沒打算要她這麼久,他只是想磨磨她的性子、只是沒想到他控制不住的還想要。
她抱住他的手,點頭,“嗯,只要你別再來。”
“別再來?嗯?”
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危險的說道。
她立馬哭喪著臉,他到底想怎樣?
“不是。”
“呵呵…”他輕笑出聲,將她摟緊,在她驚恐的狀態(tài)下吐出倆個字,“睡吧!”
她立馬閉起眼睛,將頭埋進他懷裡生怕他反悔。
他現(xiàn)在拿孩子威脅她,她要怎麼辦?
他肯定不會放過她的孩子,她得逃啊。
她不知道的是,他看著她的昏迷已經(jīng)快瘋了。
她永遠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在乎她,在乎到比這種更瘋狂的地步。
見她熟睡過去,他最後不捨的吻吻她的脣,起身下了牀。
他要安排人去地下室,去打造鐵房子,將她鎖起來只看他一個人,這樣她就不會再離開他了。
今晚,起霧了,很濃的霧,是結(jié)束一天的最後句號,卻是另一個嶄新的開始。
他與她,就像一副畫,才添了第一筆。
天灰濛濛亮,黑霧變成白霧,天氣已經(jīng)漸漸轉(zhuǎn)冷了,眼看著冬天將至,秋天將過。
路邊的小草都沾滿晶瑩的水珠,看起來一閃一閃的漂亮及了。
水聶一路走過,沾了一身的露水,他懷裡小心的護著一牀被子,走的有些快。
到了房裡,他將被子蓋在牀上已經(jīng)縮成一團的人兒身上。
轉(zhuǎn)頭看了看他讓影給他準備的熱水,忙了一夜,他眉宇間添了幾分疲憊。
洗了個熱乎乎的澡,他衣服都懶的穿,擡腳上了牀,躺進被窩裡。
她的身子有些冰涼冰涼的,他一把擁在懷裡,握住她的手哈氣。
待她的身子暖和了,他才放下心來開始休息。
她似乎很怕冷,一直在他懷裡噌,但他很喜歡這種被她需要的感覺。
“鑰…”
她呢喃一句,又蹭蹭他的胸膛。
水聶的臉煞時黑了一半,待聽到她一半句纔好了很多。
“聶他不是故意的……”她嘟起嘴巴,似在爲他不滿。
她心裡其實是想原諒他的是不是?他邊想著邊癡迷的碰著她高腫的脣,聞著她的氣息漸漸入睡。
和他一起拜堂,他看見她,對著別人笑的那麼的幸福。
他一直追一直追都追不上。
水聶猛的坐起,嘶啞著聲音大叫,“芊芊,別不要我。”
被他摟著想起起不來的顧呈芊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他夢見她不要他了麼?
“芊芊。”
他扭頭看向她,滿臉淚水。
執(zhí)起她的手,他將她的手放在一直跳的胸口,“答應我,別離開我。”
他沒穿衣服,精緻的胸膛暴露在她面前,她吞吞口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算了,你不用回答。”
他盯著她的眼睛,擦去了自己臉上的淚水,不再問了。
“扣扣,水聶,你們怎麼了?”
門外一雙的聲音傳來。
“沒事。”
水聶冷著聲音,拿起一旁給顧呈芊準備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見他臉沉了,她立馬嘀咕的說道:“我可以自己穿。”
他揮開她的手,固執(zhí)的給她穿衣服。
“唔,水聶、你幹什麼?”
她看著他放在她胸前的手。
他勾勾嘴角,故意曖昧的說道:“想要你。”
其實他只是不小心碰到那顆櫻紅而已,她太激動了。
她的臉頓時暴紅,視線不知道該落在哪裡。替她穿好衣服,他隨手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抱著她坐到梳妝檯上。
拿起梳子認真的給她梳起頭髮來,他的表情很認真,梳通後把梳子遞給她。
她嘆了口氣,原來他不會梳頭,其實、她也不會梳古代的頭型。
他似看懂了,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撫摸她的頭髮,“沒關係,我去學,然後我來梳。”
他把不知從哪裡拿來的樹葉環(huán)套在她頭上,一個倩麗的俏佳人便出現(xiàn)了。
她看到這愣了愣,垂下眼睫,不想被感動。
他給她的衣服領很低,她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見,她用手護住,卻被他拿下。
“不準出門。”
他霸道的說道,吻吻她的脖子,落下一個淺淺的吻痕。
她呆住了,原來他是早準備好了不再讓她出去,她會憋瘋的。
“別想著出去,乖乖等我一下,我會馬上回來,然後接著趕路。”
他搬過她的臉,認真的看著她,“不會讓你憋太久的。”
她的心思,他又怎會不知道呢!
他這樣說,她是知道要出去是沒戲了,“嗯。”
等了許久,他也沒動,她疑惑的擡眼。
見他嘟起嘴巴,一副“你不說點什麼嗎?”
的表情看著她。
她再次愣了愣,開口道:“早去早回。”
他一聽笑開了,終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顧呈芊撇嘴,他肯定去找那個叫蘊兒的女人去了,他們前天那麼……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先逃離他,然後找個地方,把孩子平安的生下來,再開始她的報仇之路。
對於水聶他,她現(xiàn)在還沒想清楚,總之她討厭被他養(yǎng)著,還有,他有其他女人。
光這點,她跟他就不會有可能了。
水聶擡步進來,手裡端著飯菜,他是以最快速度趕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