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會不會沒時間看他了,他又笨又傻,娘子要是喜歡上別人了怎麼辦?
“娘子,我不出去。”
他堅定的眨眨眼,說道。
“那就別出去。”她朝他吼了一句,皺皺眉頭,心裡有些煩躁,也沒顧及他的心情。
她在想路上他會不會出現狀況,她要不要讓一雙多準備一些藥。
還有,那個傢伙他晚上會出來,聶肯定不會願意見到他,思及,她招呼也沒打一個,直接朝水聶的房間去了。
水聶被她提高的聲音嚇了一跳,心裡委屈及了,又不敢支聲。
只好屁顛屁顛的跟在她身後。
顧呈芊拿了水晶球就去了另外一間房,水聶見到這,心中一扯,眼淚刷刷的又來了。
娘子騙他,明明說過等睡著了再走的,娘子騙他!
他氣呼呼的把門一甩,脾氣挺大的坐在角落裡暗暗抹淚。
娘子她不要他去,娘子要和一雙一起走,她不要他了。
一雙見狀,左看看右看看,嘆了口氣,好吧,他是空氣,不說話也不發表意見。
閃電把天空劈成幾半,雷聲一震一震的。
水聶縮縮腳,瞪大眼睛滿臉恐懼的看著窗外。
打雷了,怎麼辦?
他不喜歡打雷,他不喜歡,可是、娘子都不要她了,他不能去找娘子。
想了想,他蜷縮在一起,一眨不眨的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每打一次雷,他就抖一次。
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彷彿看到那個下雨天,他母后將他扔在土國的那天。
他苦苦哀求母后帶他一起走,可是她卻只是給了他一巴掌。
顧呈芊所在的房間,她剛剛把水晶球用個盒子裝起來,免得他又跑出來做壞事。
看了看外面,雨真的下的挺大的,不知道聶在幹什麼。
思及,她便踏步出了門,她晚上還兇了他,按他現在這個胡思亂想的性子,估計又哭了。
皺皺眉頭,她推開他的房門,“怎麼烏柒麻黑的,聶、你睡…扼!”
她把燈一開,便感覺一個黑影忽的抱住她,渾身抖的厲害。
定睛一看,竟是水聶。
“聶!聶你怎麼了?”
她伸手抱住他,慢慢將他託到牀上去。
看著他蒼白的臉和無神的雙眸,她震驚了,他怕打雷嗎?
“娘子,你別不理我…打雷…怕。”
他擁著她的腰不肯鬆手躺下,臉上的淚珠還未乾。
她愣了愣,他真的怕打雷!“我正是爲這事來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對你這麼兇。”
他的眼睛腫的嚇人,一看就是哭成這樣的,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還怕打雷。
水聶不說話,只是淚眼婆娑的盯著她,緊咬著嘴脣,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她將他的臉捧起來,溫柔的替他擦去滿臉的淚水,也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他。
雙脣被印上倆片冰涼的薄脣,她的牙齒被撬開,他趁虛而入,緊扣住她的後腦勺。
將她嘴裡席捲一空,他不捨的再次吻了吻,她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好,要不是看她喘不過氣,他還真捨不得放開。
她粗重的喘喘氣,不服氣的看著他,“聶,你爲什麼都喘氣?”
他見她開口了,那微紅的腫起來的雙脣微啓似乎在散發著難以拒絕的誘惑,他“咕彤”一下嚥了口口水
。
“聶也不知道。”
話音剛落,他的雙手便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點火,頭慢慢接近她。
雙手懷住他的脖子,顧呈芊主動將紅脣遞給他。
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藥草味,使他癡迷,他使勁的擁著她,似乎想將她變成自己身體裡的一部分。
他輕輕呢喃一句,將她抱起來,岔開她休長的美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不一會兒,倆人的衣衫都已經半退,他依舊動情的親吻著她。
似乎這樣外面的打雷聲才離得他遠了。
“嗯…”胸前的柔軟被他捏在手心裡輕她的上衣已經被他脫光,忍不住揚頭低吟一聲,他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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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不準不要聶。”
他急急的脫了自己的衣服,擡起她的雙腿,將她整個人低在牀榻上。
她人被移動,偷偷掙開一隻眼看著他們羞人的姿勢,臉上發燙。
“嗯。”她低聲回答,開始親吻他精緻的鎖骨。
他渾身顫了一下,敏感處被她發現了,小腹蹦緊,他急促的將她的衣衫撕碎。
傻乎乎的也不知道讓她有個準備,腰身一挺,巨大的火熱便和她融爲一體。
“嗯啊……”
她抽了口涼氣,疼的死死抓住枕頭,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見狀,連忙退出來,捧起她的臉,“娘子,你怎麼了?很疼嗎?”
她朝天翻翻白眼,隨著他的退出,原本充沛的小腹一下子空虛的很。
她伏在他身上,不小心瞥到他的火熱,急忙移開視線,及爲不自在的問道:“怎麼脫皮了?”
她不答反問,開玩笑!那種事情怎麼好說,不過,貌似這種問題還是……他曖昧的笑笑,摟緊她的腰,準備下一次的進攻。
“是上次被娘子纏著一刻不準停的時候弄的。”
他吻吻她的臉蛋。
扼!顧呈芊窘,她終於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和別人說,嗯……”
他溫柔的咬咬她的脖子,讓她舒服的嗯出聲,隨即又挺了腰身,這次,他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出來了。
房間裡曖昧的聲音一直延續到快天亮才漸漸平靜,對面的小屋裡。
一雙死瞪著一雙眼睛,聽著顧呈芊大叫不要的聲音,心緒不寧,這倆人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拿他當空氣,話說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啊!
這可不是折磨嘛!叫這麼大聲,估計那個傻小子也不知道放她休息一下。
“唉!”一雙嘆了口氣,他本就是醫者,對身體的各個部位甚是熟悉,他們這樣,他真的是難以睡覺。
只好掙著眼睛一直到他們完事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下午,太陽終於冒出了頭,也預示著三人都睡到了中午。
睜開眸子,顧呈芊腰痠的額頭上直冒冷汗,身上已經被水聶替她穿了件現代版的睡裙。
看向他的臉,她臉紅的笑了笑,只見他原本潔白無暇的臉上,多了一個小小的牙印,不難看出,咬他的人牙齒上一定有可愛的小虎牙。
顧呈芊想起了昨天晚上,他那幅怎樣都不肯退出去的模樣,她痛的在他臉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看來,不能讓他露臉了,還有,她的視線移向他脖子上大片的吻痕,他不準穿低領。
由牀上的混亂和地上桌椅倒下的場景判斷,他們昨天定是經歷了一番
激戰。
想到自己昨天的叫聲,顧呈芊臉紅到脖子跟了,一雙他應該都聽到了吧?
這也太難爲情了,猛的將腦袋縮到水聶懷裡,不行!她不能單獨起牀。
“娘子,怎麼了?”
水聶被驚醒,動動被她忱麻木的手臂,掀起眼簾問她。
他握緊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出一句她差點吐血的話來。
“娘子的聲音很好聽,聶聽著很有力氣。”
說著他彎著腦袋嘟起嘴巴,一臉可愛樣,“一雙他聽著應該不會又挫牆吧?”
剛到門口的一雙一聽,差點載了個跟頭,真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他正想著,裡面又傳來水聶的聲音。
“娘子,你說我們要不要給一雙找個猛點的媳婦?”
找個頭!一雙撫額,臉上一陣紅一白,剎是好看。
連忙轉身回房,他可不想待會吐血,只是……一雙皺皺眉頭,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顧呈芊。
水聶身體狀況越好代表他會忘了這段日子的機率越大。
唉,這也是對苦命鴛鴦啊!他搖搖頭,聽著身後房間裡傳來的顧呈芊歡快的笑聲。
她沒了心都可以做到這樣,萬一她知道他會忘了這段日子,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越是相愛的人,對彼此也越是在意,容不下一粒沙子。
他們之間已經有了溝痕,顧呈芊也因爲和惡魔契約的關係,只有倆年可活了,難道老天還想硬生生拆開他們嗎?
“聶,若你此生不負我,若你不是萬不得已做的那些壞事,我會好好愛你,待在你身邊。”
顧呈芊喃喃自語,眼神流露出爲難。
“娘子,你說什麼?大聲點,給聶也聽聽。”
他把耳朵湊到她嘴邊,滿腹狐疑。
“我在說,咱們再這樣,以後肯定要生娃娃了。”
第一次是她中了春藥,第二次可是算是她有印象的第一次。
卻是因爲不忍心推開他而造成的,她愛他,她也想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生娃娃?不要娃娃!”
水聶一聽,連忙搖頭,生娃娃肯定會奪走他的娘子的,不要!
顧呈芊一聽,詫異的挑挑眉,待看到他眸子裡阻擋不住的佔有慾時,終是無奈的笑笑。
翌日,三人早早的起了牀,顧呈芊也不再堅持一個人睡,所以和水聶雙雙去僱了輛馬車。
“一雙,聶的藥得多帶點,我陪你去拿吧!”
顧呈芊的眼神有些閃躲,昨天她一整天都沒看見他。
現在看著,總感覺不好意思,畢竟她也算是初經人事的姑娘家,不好意思也是正常的。
“不用,他的癥狀不似一般的,主要原因還在你。”相對於顧呈芊的彆扭,一雙倒是一副很輕鬆完全不知道昨天發生什麼的表情。
他可是決定裝傻裝到底,話說他昨天怎麼沒想到可以用棉花塞住耳朵?真是失策。
“娘子。”
見倆人“眉來眼去”,水聶酸溜溜的將她拉過來,一直看著一雙幹什麼,怎麼都不看他,他長的可是比他帥多了。
顧呈芊模模額頭,汗……她家小笨聶怎麼什麼醋都吃啊!真是大男子主義。
三人坐上馬車,順便僱了個小斯架馬車。
顧呈芊依偎在水聶懷裡,眨巴著眼睛看著窗外,水聶則眨也不眨的眼裡心裡始終只有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