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港部隊司令部,齊天和賀朝英司令員在聊著今天晚上的行動,在坐的還有政委,其餘其它領(lǐng)導(dǎo)全都回去休息了,畢竟現(xiàn)在是深夜。
“齊老弟的鐵血作風(fēng)可是真叫我吃驚啊,相信明天全世界的新聞焦點都會集中在你身上,你可要做好準備哦!”賀司令員與齊天開起了玩笑。
“哈哈,我早都準備好了,這只不過纔剛剛開始罷了!”齊天肆無忌怛的張狂起來。全世界知道了又怎麼樣?美國?英國?法國?日本?就算是全世界所有的國家都針對中國,齊天現(xiàn)在也不害怕,相信過不了幾個月,中國的第一艘宇宙飛船就會問世,到時候以美國那些爲(wèi)首的霸權(quán)國家非得瘋了不可。
“哦?齊老弟能說說你的天狼大隊是什麼性質(zhì)的嗎?這裡只有我們?nèi)齻€……”接下來的話賀朝英並沒有往下說,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們?nèi)齻€的談話內(nèi)容不會被第四個人知道!
“告訴老哥也無妨,我的天狼大隊是中國第一支太空部隊,用不了多久,我們的天狼大隊將橫行整個銀河系!”齊天雙眼之中不斷的冒著精光,在他的心裡是太空部隊形成以後,就要向外擴張,最起碼要在地球上稱雄,到時候誰要是敢出來叫囂,直接就打。以前的中國太弱了,只會招開新聞發(fā)佈會強烈抗議什麼的,實際行動卻一點都沒做,光抗議有屁用,人家該不理你還是不理你,所以既然自已走上了從政的這條路,那麼他就要改變中國的作風(fēng),這也是他遠大的抱負之一!同時也意味著將來的地球上將會展開一場世界級的戰(zhàn)爭,而齊天也真正應(yīng)驗了天狼轉(zhuǎn)世帶給世人的災(zāi)難這一說,不過這種災(zāi)難卻不是中國人的,是他媽的外國人的!
聽到齊天說天狼大隊是太空部隊的時候,兩個老將軍的下巴差點掉了下來,中國什麼時候有那種高科技了?就算是整個世界也沒有啊?不過他們還是興奮了一把,太空部隊的組建說明中國的軍力在世界上穩(wěn)穩(wěn)的佔到了第一,你美國有再多的戰(zhàn)機又怎麼樣?我們有宇宙飛船!
“齊老弟,別的我什麼也不說了,只要你做的,我們兩個老哥永遠支持你!”賀朝英和政委都站了起來,緊緊的握著齊天的手。
“恩,我還真有事情和兩位老哥說!”齊天終於把早已打算好的目地說了出來,那就是他想把三個營長調(diào)到自已的天狼大隊。
“沒問題,這是他們?nèi)齻€的榮興!”賀朝英滿口的答應(yīng)下來。
“對了,齊老弟,你們帶回來的那個樑偉是香港有名的商業(yè)俊才,他在軍區(qū)醫(yī)院醒來後就走了,並且聲稱要去告你,這個人你不得不妨,聽說他和英國的王儲都有聯(lián)繫!”賀朝英突然想起了那個樑偉。
“呵,謝謝老哥提醒了!”齊天沒在意的笑了笑,一個普通的樑偉,對於他來說,簡直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齊天卻想不道的是,樑偉在日後的生涯中還真的不斷的與自已作對,當(dāng)然齊天現(xiàn)在還沒有預(yù)見到罷了。
招待所內(nèi),三個女人早已睡下了,她們?nèi)齻€是睡在一間屋子裡,齊由於不知道怎麼面對這種三角的關(guān)係,所以他只是在招待所的樓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心裡有一種刻意的想避免自已同時與三個女人出現(xiàn)在一起,所以他在樓下抽了幾隻煙之後,把張亮叫了出來。
“小亮,你說我以後怎麼面對她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做了!”齊天鬱悶的抽著煙。
“恩,是有點爲(wèi)難,如果可以的話,把她們分開,夢姐在上海,菲菲在北京,你可以兩個地方來回跑啊!”張亮咧嘴的笑了笑。
“靠,就知道你小子沒有什麼好主意,陪我出去喝一杯!”齊天苦笑的瞥了張亮一眼,然後帶著張亮向營區(qū)外面走去。
“首長!”一號帶著十來個人出現(xiàn)在齊天的身後。
“哦?什麼事?”齊天轉(zhuǎn)過頭問道。
“沒事,我們?nèi)蕚滠嚕 币惶栂胝f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
“別跟我婆婆媽媽,想說什麼就說!”齊天瞪了一號一眼。
“首長,你現(xiàn)在還穿著將軍服呢!”一號聲音小了下來,按理說他沒有任何權(quán)力管齊天,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把部隊的紀律說了出來。
“靠,我還以爲(wèi)什麼事呢,你小子就直說唄,像個娘們兒似的!”齊天開著玩笑的把將軍服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
“好了,別跟著我了啊,你們知道我的實力,趕緊回去睡覺!”齊天對著一號他們擺了擺手。
“是,首長小心!”一號尷尬的笑了笑,齊天和他們的這種沒大沒小的說笑,讓他們很受感動,那可是中將啊,對於一箇中將和他們這種小兵來說,簡直是天地之別,可是齊天卻沒有那種不容接近的架子,相反有著同齡人的豁達與開郎,所以他們對齊天可以說有一種死心榻地的感覺了。
齊天很快的出了軍區(qū)大院,他們兩個都沒走正門,是從大牆翻出去的,而且直接打車去了香港最有名的蘭桂坊酒吧街!
蘭桂坊位於港島中環(huán)皇后大道中的南側(cè),齊天和張亮挑了一家人流出入很多的酒吧直接走了進去。
這家酒吧正好在週末推出免費表演,他們來得正是時候。各要了一支啤酒,選擇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欣賞吧池中央一個歌手演唱一首又一首英文歌曲。夜幕更深,酒吧裡的人更多了,後到的客人沒有座位,就要了一杯酒水,依立在走道邊,閒散地觀看錶演。酒吧裡的歌手挺會把握氣氛,演唱的樂曲時而節(jié)奏激越,時而又很婉約纏綿。
“天哥,很少來這種地方吧?”張亮喝了一口啤酒。
“恩,以前咱們在農(nóng)村,哪來過這種地方,到了上海之後去了次‘風(fēng)暴迪廳’,還差點弄出人命,前幾天到是來過一次酒吧,但是卻令我很鬱悶,所以啊酒吧和我命裡犯克,哈哈!”齊天笑著和張亮碰了一杯!
“哈哈,我喜歡這種地方,這種地方讓人有一種放縱的感覺,迴歸原始本性的感覺,這幾年每次到國外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我都會去一次最熱鬧的酒吧來放鬆自已的心情,不停的和外國女人上牀,不停的走在殺戮中的邊緣,有時候我就想,如果當(dāng)初沒有你同意讓我加入到江湖之中,我還會是今天這個樣子嗎?”張亮很有一種滄桑的感覺。
“怎麼?你後悔了?”齊天含笑的看著張亮。
“十歲就跟你在一起,你的一舉一動,你的一言一行,我都在學(xué),刻意的在學(xué),但我們兩個的心終究不一樣,即使我表面學(xué)得非常像,但我們還是不一樣,從小到大我也和你學(xué)會了做事的冷靜和態(tài)度,後悔這個詞在你的世界裡沒有,在我的世界裡同樣沒有!”張亮說完,高高的舉起杯子和齊天對碰了一下!
“你小子,越來越成熟了!”齊天很是驚訝張亮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從小和一起長到大的張亮,他是最瞭解的,愛打愛殺,總是閒不住,可是現(xiàn)在的張亮完全變了,變得冷靜和沉穩(wěn)了,變得更有男人味了!
“八嘎!”兩個人正喝得高興,突然聽到個日本鬼子的聲音,難道這小日本人真的沒有計劃生育嗎?怎麼他媽的現(xiàn)在到處是日本雜種呢?
齊天和張亮同時歪著脖子看向了不遠處的桌臺!只見一個女性的服務(wù)人員正不斷的低頭一邊道歉一邊流出了眼淚。
“八嘎!~”日本人沒有理會服務(wù)員的道歉,而是又氣沖沖的煽了服務(wù)員一耳光!
“他怎麼打人呀?”
“他們?nèi)毡救苏鏇]素質(zhì)!”
“媽的日本鬼子……”
一時間整個酒吧裡的中國人全都咒罵起來,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制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