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別傷心,我其實在那邊很好的。”擡起頭,看著男人眼角的淚水,她輕輕拭去,嘴角牽起一抹溫柔的笑,可是下一刻,那笑立時僵住,因爲(wèi)她看到了男人兩鬢那顯眼的斑白,“傻瓜,傻瓜,你爲(wèi)什麼自苦?爲(wèi)什麼要鑽牛角尖?我只是沉睡不醒,又不是真的離開,你何苦……”她低聲啜泣,聲音裡盡是疼惜和自責(zé)。
皇甫熠抹去她臉上的淚,“我很沒用,又特別自以爲(wèi)是,沒能保護(hù)好你,害得你沉睡不醒,害得你飄回那麼遠(yuǎn)的地方,如果……如果你真不回來了,我只有更加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弄丟了你!”他盯著她的臉,盯著她的眉眼,目中只有一個她。
放她側(cè)躺到身邊,粗糲的指腹擡起人兒優(yōu)美消瘦的下顎,他溫涼的脣堅定地覆了上去。
“就是爲(wèi)你一 夜白頭,我亦無所謂!”他在她脣齒間,喃喃道,“何況只是白了兩鬢。”
他摟緊她,加深了這個吻,堅實的胸膛和臂彎,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裡。
強而有力的攻勢,讓連城沒有心思再想其他,再憂傷他兩鬢的斑白。
這一刻,她的眼裡心裡,都只有這一個男人,只有他——她的老公,她的愛人,她的夫!
他的吻 熱烈執(zhí)著,她心裡清楚,那是因爲(wèi)他失而復(fù)得,極力隱忍的傷痛情緒,瞬間爆發(fā)所致。
所以她由著他,由著他宣泄對自己的感情,可是這好似遠(yuǎn)遠(yuǎn) 滿足 不了他。
“好想好想你,好想好想 要你!”頭埋在她脖間,他聲音沙啞低沉,緩聲喃喃。
再想,再怎麼按捺不住,此時此刻他也不能。
她剛醒轉(zhuǎn)不久,承受不住他的愛,他不要傷害她,不要!
暗自調(diào)理內(nèi)息,然,一點用都沒有。
那裡 還是難受,似乎要爆 裂一般。
連城自然有感覺到 男人的變化,也聽出了他話中 之意。
她輕吻著他的眉眼,他修長緊緻的脖頸……
扯 掉他的錦帶……男人長袍散 落而開,她笑容柔和,卻不失嫵媚,吻著他……
“不可……”它被她 握住,男人身體 一陣顫慄,急忙出言制止女 人往下的動作。
她要給 他那樣,不可以,他怎麼能讓她做那種事?驕傲如她,他就算 再難受,也不可以讓她那樣!
“爲(wèi)什麼不可以?”連城嫵媚一笑,眨眨眼,“你是我老公,因爲(wèi)擔(dān)心我的身體,寧願委屈自個,這樣的你值得我那麼做!”不待音落,她的頭已來 到男人……
隨之,男人嘴裡 發(fā)出一聲悶 哼,那聲音聽著好不舒服。
爲(wèi)他,她做到如此地步,有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待一切結(jié)束,皇甫熠伸出長臂,拉女人靠在懷裡,指腹在她嘴角輕拭而過,他眸光幽深而纏 綿,聲音沙啞溫軟,“我愛你!”簡單三字,卻將他滿腔的愛意,滿目的柔情,盡數(shù)詮釋了出。
“我亦是!”連城柔聲道。
男人在她脣上親一口,語氣甜蜜惑人,“要麼?要 我麼?”
“……”這要她如何回答,她自然想,可是剛剛他還擔(dān)心她的身體來著,眼下又問她如此曖 昧之語,丫的是怎麼想的?
某女尚處於腹誹之中,卻不知男人已經(jīng)開始行動。
“熠……你起來,別這樣……”羞死人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男人擡起頭,笑容寵溺,眸光灼熱,啓脣道,“這叫禮尚往來,我很高興爲(wèi)老婆大人服務(wù)!”說著,他埋下 頭,繼續(xù)完成未完之事。
連城雙手攥住身側(cè)的 被褥,咬脣忍住 發(fā)出聲音,她不想被傑克那丫的笑話,這大白天的,這剛醒轉(zhuǎn)時間不長,就……就……
“熠,好了,別……”她雙腿 併攏,實在不想繼續(xù)下去,因爲(wèi)她 快要 忍不住,快要發(fā)出羞 人的聲音……
奈何男人 很努力,一力討自家老婆大人歡心。
良久,連城眸色迷離,眼裡淚水滾落,呼吸急 促,方從某隻愛的“折磨”中解脫。
“包子怕是等得急了!”抱起自家老婆大人,男人大步跨向溫泉池,“從今往後,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
“嗯。”連城在他懷裡蹭了蹭,澄澈的眸中聚滿幸福和甜蜜。
“過幾日,一定要好好補償我,把欠我的都還回來,一切由我好不好?”兩人沐浴過後,皇甫熠邊爲(wèi)自家老婆更衣,邊溫言軟語爲(wèi)自個討要福利。
某女臉上的紅暈本就未散,聞言,臉兒瞬間紅到耳根子上,“由你就是!”嗔男人一眼,也不管他有沒有整理好衣袍,見自己身上都已妥當(dāng),轉(zhuǎn)身就朝門外走。
見她逃跑般離開,皇甫熠嘴裡發(fā)出愉悅而寵溺的低笑聲。
理好袍擺,他提步跟上。
“娘娘……”包子看到自家老孃紅著臉從屋裡出來,張開雙手,就要某女抱。
傑克沒得法子,只好抱著他走向老大,“老大,你這也太……”脖頸上一顆顆草莓印,不用多想都知她做什麼了,“那男人就是禽 獸,你剛醒來就沒多久,就……”
連城抱過包子,打斷她的話,笑道,“是我願意的。”
“哼!原以爲(wèi)老大不一樣,沒想到終還是與旁的女人沒什麼不同,被男人三言兩語一鬨,就全由著人家吃幹 抹淨(jìng)了!”傑克神態(tài)傲嬌,一臉憤憤然,“皇甫熠你若是個男人就節(jié) 制點,我老大可是剛醒沒多久呢,經(jīng)不起你這禽 獸折騰!”看到男人神清氣爽從屋裡走出,某妞雙眼圓瞪,咬牙切齒道。
皇甫熠瞥她一眼,來到老婆大人身邊,長臂一攬,就將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摟到懷裡,望向傑克涼涼道,“你若是想讓本王將你丟回忘憂島,亦或是傳信給海宴過來親自扛你回去,就可勁地與本王叫囂!”
“皇甫熠你給我閉嘴!告訴你多少遍了,那混 賬王八 蛋與老子沒一點干係,你若再在老子面前提起他,別怪老子一把火燒了你這王府!”娘 的,雖有帶他出忘憂島,可一路上沒少佔他便宜,最無恥,最不要臉的是,他有找到老大,說什麼也不要再回滿是魚的島上,卻不成想,那卑鄙的混賬東西如影隨形,跟了他半年多,直至島上有事,才決定返回,可該死的見強帶不走他,竟託付皇甫熠這廝牢牢看緊他,說什麼辦完事,很快就過來。
該死的,以爲(wèi)他是軟柿子麼,由著人拿捏?手往腰間摸摸,傑克嘴角掀起一絲酷冷邪魅的笑,暗道,再努力些許時日,老子這防身的傢伙就會大功告成,看尼瑪?shù)倪€怎麼騎到老子頭上!
眼裡劃過得意,她盯著皇甫熠又道,“老子告訴你,老子武力值是不如你們這些蠻夫,但老子有腦子,等著吧,遲早老子會用槍抵著你們的腦袋,看你們還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好,本王等著,現(xiàn)在你可以滾了!”皇甫熠眸光嫌棄,朝她身上的行頭掃了一眼,擺擺手道。
傑克跳腳,手指他,“你那是什麼眼神,老子穿成這樣多利落,不會欣賞,沒品味,你很low知不知道!”
連城一臉好笑地看著她和皇甫熠鬥嘴。
“別一口一個老子,你有那玩 意嗎?”皇甫熠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個時候竟學(xué)起他家老婆大人,毒舌起來,“沒那玩 意,就別再自稱老子,免得徒惹人笑話,還以爲(wèi)你是個女瘋子呢!記住,瘋了不可怕,可怕的是瘋了還不知請醫(yī)問藥,那就實在……”
“皇甫熠你夠了哦!”傑克截斷他的話,臉色漲紅,“老子是爺們!”她幾乎是吼出這句。
“好了,熠你就別再逗傑克了!”在包子臉上親了一口,連城將小人兒遞到男人懷中,“我陪傑克說會話,你和包子在院裡等著!”
“不成,我得跟著。”皇甫熠拒絕。
綺夢和魅一行數(shù)人進(jìn)到主院,就看到連城好好的在她們不遠(yuǎn)處站著,頃刻間個個熱淚盈眶,顫聲道,“王妃……”王妃醒了,終於醒了,她們沒做夢。
“讓你們擔(dān)心了!”連城望向她們笑笑,“快回院裡洗洗吧,等包子週歲生辰那日,我們給他和王爺一起過,到時好好熱鬧熱鬧。”綺夢她們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風(fēng)塵僕僕,好似做了大量運動。
“是。”她們應(yīng)聲,繼而將目光挪向傑克身上,齊行軍禮道,“傑克教官,我們按您的指示,已做完所有訓(xùn)練!”
傑克頷首,滿意道,“很好。”說著,她擺手示意她們退下。
教官?怪異的行頭,還有那個軍禮,連城盯著傑克,眼裡露出探索的目光,“傑克,你……”
“你男人要幫你實現(xiàn)夢想,我就勉爲(wèi)其難搭把手了!”傑克很臭屁地說了句,轉(zhuǎn)身就往院門口走。
連城轉(zhuǎn)向皇甫熠,眼裡柔情流轉(zhuǎn),“你都看到了?”她留下的日記,還有寫的計劃書,他多半都看到了,要不然傑克不會這麼說,但她還是想加以確認(rèn)。
男人點頭,“不僅有看到你的夢想計劃,同時有看到你寫的日記,那時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幫你實現(xiàn)夢想,等你睜開眼的時候就能看到軍校,看到醫(yī)學(xué)院。”
環(huán)住他的腰身,連城喃喃,“你真好!謝謝!”踮起腳,她在一大一小的臉上各親一口,“我和傑克就在花園說幾句話,你要跟著便跟著吧!”語落,她盈盈一笑,提起輕功,飄向院外。
清涼的風(fēng)兒拂面而過,傑克低著頭走在花徑上。雖來這裡不算短,可他仍然不習(xí)慣呆在這,更不習(xí)慣這具身體。
“傑克!”連城凌空而落,在她身旁站定,“走,咱們到前面的亭中說會話。”
傑克“嗯”了聲,情緒明顯低落得很,“老大,你就不想離開這裡,回到我們原來的世界嗎?”
二人在亭中落座,她眸光悵然,一臉頹然道,“沒死我本該感到高興,可是這具身體我一點都接受不了。老大,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連城在她身旁坐著,如前世二人相處模式一樣,目光赤誠以對,點點頭,“我理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事已至此,除過接受,你別無選擇!”握住傑克的手,她目光歉然,“其實我沉睡期間,魂魄回到了我們的世界,在那裡知道你爲(wèi)替我報仇,瞞著老k他們獨自行動,結(jié)果毒 梟頭子是被你解決了,而你自個卻死在一羣小嘍囉的射殺下,站在你的墓碑前,我真想揪出你扇幾巴掌!誰讓你報仇來著?誰讓你單獨行動來著?我那是意外,是意外踩中土雷你知不知道?你們大家是我的同伴兼鐵哥們,我去救你和老k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這個大傻瓜卻滿懷愧疚,揹著老k他們?nèi)ソo我報仇,你沒腦子嗎?不知道我們“獵豹”從來都是一起行動的麼?”
說著,連城眼眶逐漸發(fā)紅,傑克對她之言說不出一句反駁之語。
““獵豹”解散了,我有去看過老k他們,奈何我能聽到他們說話,他們卻看不到我,聽不到我說話,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沒有一蹶不振,沒有沉浸在失去我們的痛苦中難以走出,他們現(xiàn)在的生活過得都還算正常……”
“但他們心裡一定很痛!”傑克斷然道,“他們只不過不想彼此讓對方擔(dān)心……”
連城笑容苦澀,“是啊,他們一定很心痛!”稍頓片刻,她又道,“我飄來飄去,心裡很不好受,我想他,想我們的孩子,所以我竭力想法子,想回到這個世界,然而卻一直未能如願。直至一個很好的男人,一個我很對不住的男人出現(xiàn),他帶我回來了,讓我回到了愛人和孩子身邊,而他卻……”她沒再說下去,傑克也沒追問。
“傑克,忘憂島和海宴是怎麼回事?莫非你這具身體是鮫人,而且與海宴王子有著密切的關(guān)係?”連城忽然好奇地問。
傑克頓如炸毛的老虎,“不許提那個混 賬!”
“到底怎麼回事啊?”連城眨眨眼,有些好笑道,“我知道你很難接受現(xiàn)在這具身體,可事已至此,只能看開些不是麼?再者,海宴王子人蠻不錯的……”
“你還說!”傑克陰沉著臉,哼聲道,“我是男人,而且是直男,卻落到現(xiàn)在被男人 壓的地步,你讓我情何以堪?”
連城眸光促狹,揶揄道,“被 壓了?”
“沒有!”某妞回答太快,簡直就是不打自招,同時臉上浮出一抹極不自然的紅,這愈發(fā)坐實自己被 壓一事。
連城很不地道地“撲哧”一笑,鬆開她的手,背靠欄桿,悠悠道,“誰說女人一定就是被壓那一個,只要你有能耐,放倒海宴王子就是!”
“你有放倒過那禽 獸?”不等連城回答,她自顧自又道,“也是,就你那女王範(fàn),放倒那個狗屁王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沒有。”連城連咳數(shù)聲,臉上紅暈滿滿,“不過以後倒可以試試。”
傑克睜大眼,指著她,滿目驚詫,“老大……你的節(jié)操呢!”頭也忒威猛了,在這封建王朝,什麼話都敢說。
“早碎了!”連城聳聳肩,笑著道,“他很好,我非常喜歡他,愛他!”
“我都不知道就你那情商,是怎麼喜歡上那冰山王爺?shù)摹!眰芸艘鄳猩⒌乜吭跈跅U上,撇撇嘴道。
連城道,“在感情上我確實遲鈍的要命,是他有事沒事總黏著我,看似處處和我作對,惹我動怒,實則只是爲(wèi)討我歡心,就這樣,我和他不打不相識,慢慢的,方發(fā)覺他已在不知不覺間走進(jìn)我心裡。”
“老大……”
“嗯?”
“你現(xiàn)在老公和娃兒都有了,可得想法子幫幫我。”抓抓頭上的碎髮,傑克鬱悶道,“我想撩妹,想得都快要發(fā)瘋了,可是美女們看到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全然沒把我當(dāng)成男人。”
連城瞅著她的碎髮,再瞅瞅她身上類似迷彩軍裝款式的穿著,忍不住吐槽道,“你也真能折騰,好好的一頭長髮,怎就剪成這麼個樣子?”抓住她的衣襟,某女繼續(xù)吐槽,“這種柔 軟而光滑的面料,虧你也能找人裁剪出迷彩服飾,好好一個大美女,偏把自己整成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沒少鬧笑話吧?”
“誰敢笑老子,老子就讓他好看!”傑克揮揮拳頭,慷慨激昂道,“按照你寫的那個計劃,軍校中各兵種的學(xué)員都已就位,我呢,自然帶特種兵了,那些兔崽子的樣子現(xiàn)在與我完全沒兩樣。”
連城愕然,“你把他們的長髮都剪了?”
“是都剪了,而且是我親自動手的。”傑克漫不經(jīng)心道。
“在古人看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這樣,那些大老爺們就願意?”
“不願意我就讓他們滾!結(jié)果沒有一個肯離去。”
“好吧,i服了you!”拍拍傑克的肩膀,她眉眼彎彎,嘴角含笑道,“我其實也有這個打算來著,不過有告訴自己,一切慢慢來,操之過急,只會適得其反。”
傑克道,“老大,既然幹都幹了,那咱們就大幹一場,將這個時代進(jìn)化的腳步推進(jìn)得快一些,你覺得怎樣?”
“那是自然。”連城微笑著點頭,“你最喜歡倒騰了,以後就多費費腦子,搞些發(fā)明出來。”
“你還不是一樣,從前也沒少倒騰。”傑克白她一眼,道,“這軍服問題你能給咱解決不?”
連城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道,“要解決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可不知道,爲(wèi)了能尋到法子回到這裡,我在b市的鴻文圖書館近乎泡了一年,差點被倆女管理員當(dāng)成鬼了呢!”
“你以爲(wèi)你那會不是鬼?”傑克很不給面子地道出一句。
“自然不是,我只是魂魄漂移。”
“呵呵!還魂魄漂移?”傑克勾脣一笑,悠悠道,“你要多謝我,要不是我及時出現(xiàn),看到你沉睡不醒,想著再也見不到你,流下一顆淚珠子……”
“鮫珠?”鮫人的眼淚落下,會化作鮫珠,而這鮫珠據(jù)說既珍貴又頗具某些神效,尤其是鮫人輕易不會落淚,這就使得鮫珠更是貴重得緊。
難道這丫的給她有服下鮫珠?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傑克也不傲嬌,直接道,“沒錯,我那一滴赤誠之淚化作鮫珠,海宴那混 賬說給你服下後,不僅可保你身體機(jī)能不發(fā)生變化,更能護(hù)住你的心脈……反正他說了很多,我現(xiàn)在記不得多少了,總之你能這麼快活蹦亂跳,離不開我那一滴淚!”
“謝謝!傑克,謝謝你!”攬住傑克的肩膀,連城臂彎緊了緊。
傑克掙脫開,朝亭外不遠(yuǎn)處瞥了眼,哼哼道,“別這麼肉麻,你男人看著呢!”
“他不會把你怎樣的!”連城朝某個男人站的位置看了一眼,笑笑道。
“他是不能怎樣,但他將我丟到忘憂島,我卻是信的。”
“真不想做女人?”某女問。
“那還有假?”傑克連翻白眼,決定不理這沒節(jié)操的老大。
“如果君奕還在,或許他能幫到你。”
“君奕是誰?該不會是你另一個愛慕者吧?”傑克八卦。
連城沉默片刻,道,“如果不是因爲(wèi)幫我,他會活得好好的。傑克,你知道麼?他靈力很高深,而我之前也有靈力,卻因爲(wèi)一些原因,我的靈力消失了,他則幾乎形神俱滅。”
“這個世界真特麼的奇幻。”傑克爆了句粗口。
“是啊,這裡確實與咱們那不同,所以我才說如果君奕還在的話,他或許懂什麼移魂術(shù),幫你換具男人的身體也不是沒有可能。”
-本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