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我會把錢給你的。”
“不需要的,就當是給學長的見面禮吧。”我紅著臉。
“謝謝,那我就收下了。”
就這樣折騰到了十一點纔去牀上睡覺,心想:今天遇到的尷尬事真多,就說出來住絕對沒好事,一遇到就特別多,還是別想那麼多了。
此時學長心想也有些尷尬:尷尬的禮物,居然堂而皇之的接受了,自己到底怎麼想的,在他面前總讓人有一種不能拒絕他的想法。
當時我已經進入夢鄉了,而學長還在那裡“發呆”,過了一會兒之後學長還沒睡著,就聽到了我在那裡說夢話,“不要……”頭也一直在那裡搖,做噩夢了。
學長感覺不對勁,爬起來打開牀頭燈到我牀邊看看,發現我滿頭的冷汗,“熠傑?沒事吧?”他不安的抓著我肩膀搖了搖。
我就像有感覺一樣,應景在夢裡夢到了什麼,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不要離開我…爲什麼……”帶些哭腔在那裡繼續說夢話。
學長見這樣也無奈。“好好,我不會離開你的,放心。”應聲說道,見我情緒穩定下來了後準備鬆開手去睡覺,可我的手抓的很緊,彷彿不希望他離開一樣,學長也爲難,惰性不允許他趴在牀邊,於是便躡手躡腳的鑽了進來,我一個側身就用手挽住了他的脖子,那場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父親……”我輕輕的說了一聲,他這時才突然想到,原來是夢到了他父親,我當時也坦白了些,所以記得很清楚,學長這時也側身抱住了我,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我也睡的很心安理得的樣子。過了這尷尬的夜晚。
到第二天清晨,昨晚夢到了父親在一起時的歡樂,當時也還不到四歲…。雖然夢境很虛僞,但也能帶來歡喜,所以剛瞇著眼的時候還緊抱了一下身邊的人,然後又感覺哪裡不對勁,突然睜大了眼睛,想著我明明是住在學校的,旁邊怎麼會有人?後來把頭往上擡一看,發現學長稍微一愣又微笑著說:“醒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手還在後背蠕動,像安撫受驚嚇的寵物一樣。
“嗯……”我紅著臉又重新把頭埋了下去,臉丟大了!兩人後來起牀整理牀鋪的時候我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我還偏偏做了這個夢,說了那種夢話,要是知道這樣我寧可忍住也不想這麼丟臉。
“那麼,昨晚…還發生了什麼嗎?”我追問著,千萬不要說有什麼。
“emm……有啊,叫了我聲爸。”像是開玩笑的說了出來,但我知道那是真的,這臉丟的更大了。
學長見我這般冥想,說:“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謝謝……”我應。
早晨的小插曲一過,請把目光轉移到教室方向。
我們這個班總共四十五人,報戰鬥系的人比較多,大多都是格鬥瘋子,這時我們的班主任走了進來,場面仍是很喧譁,一點都沒想過要靜下來,於是老師便施展出了氣勢立場,掌握的剛剛好,覆蓋整個班級也沒有向外伸展,等那些人愣會神後,全場已鴉片無聲。
“一羣小兔崽子,連基本的禮貌也沒有,是不是要先進行試煉才能老實啊!?”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氣憤,換做其他人,自己的學生不聽話也會很惱怒。
老師見全場再也沒有聲音之後重新介紹道:“我姓陸,可以叫我陸老師,以後就是你們的班主任。”姓陸?說到這兒讓我想到了學長,想歸想,但他們的神色貌似還很相似。
陸老師見我很刻意的在看著他,過來望了一眼。看他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對視的後一秒我連忙低下了頭,後來老師拿名單點名的時候也知道了我的名字。
做完一系列的事後,廣播又在那裡說了兩個小時的安全事項,在那之後,老師就喊我到他的辦公室。
“剛剛見到我是不是覺得很眼熟?”陸老師笑著問。
我點點頭,不僅剛剛板著臉像,現在笑起來也像,“您不會…是真的吧?”我指認爲他是學長的父親。
老師也看出來了,“是的。我家那小子沒給你添麻煩吧。”很委婉的說。
“不不,怎麼可能,要說麻煩也應該是我…”聲音越來越低,昨晚剛發生了那等尷尬的事。
“是嗎。”老師語重心長的看著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樣,“是我臉上有東西嗎?”我摸著臉問。
老師彷彿被我逗笑了:“沒,看到你這樣讓我想到一個故人,可以他已經走了。”說完露出了一絲難過的表情。
這時候我也明白了,老師說的故人可能已經去世了,阿月曾經說過,我和我父親很像,雖然只是可能,但我也不能對號入座,也不再追問。
“這次叫你來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想跟你瞭解一下那個混小子的情況。”老師很淡然的說道。
他們鬧矛盾了?老師的樣式跟學長完全不一樣,“那您想了解些什麼?”別人家的事我也不好參和,也只能有一點說一點了。
“等以後一段時間吧,現在你們還不太熟。”老師說。
隨後,我從背後拿出了一份資料,是阿月離開之前給我的,關於學長近期的動態。
老師很疑神疑鬼,不曉得這是什麼,拿起來看了一下,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你派人調查他?”
“並不是有意,只是家裡人關心我所以特意調查的,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他也接受了。”我解釋著。
老師想:關心嗎,可能是每個人各有不同,所以纔會有差異吧。“也只是住校而已,能有什麼大的問題?”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可阿月偏偏不省心,結果就安排到學長那裡了。”
這時老師又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阿月?星神月嗎?這還是巧合嗎?
———回憶:
當時,他去了星神界與父親幽會,還有兩個孩子。
“阿炎,等會兒阿月就過來接我了,可能會隔很長的一段時間再相見吧。”父親說道。
(這裡指‘我’的父親)
“要不我們走吧,哪怕世人不接受又有什麼關係!?”炎叔說道。(指學長的父親,以後除了叫老師也就這麼叫了。)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我不能讓孩子們沒有父親,我有預感,相信我。”
“我相信你,子軒我帶走了,你和孩子也要保重。”說完炎叔就離開了星神界。
“等有緣再會吧,阿炎。”說完父親摸了一下我幼時的額頭,“對不起,曉熠,可能我是個不合格的父親,但星神界面臨的危機我也不能坐視不管。”說完又流淚了起來。
———因爲炎叔當時已經走了,所以沒有聽到任何的話語。
“你父親是不是……”老師說到一半便有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