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驤雙目之中已經是有著淚光在閃爍了,林清雪也是一臉感動的道:“林大哥,自從遇見你之後,我們都是感覺到自己在這麼幾天之中學到了很多東西,我們雖然經歷了很多艱險,但是我們還是學到了很多東西,我們也都很感激你的。所以不論你要走的是哪一條路,我們一定都是會和你一起走到最後的。”見林清雪說的這麼感動人,林雲先是一愣,然後撲哧一笑道:“好了,清雪說的這麼感人,弄得我都是不好意思了。那麼我們就走這一條路吧。我們還是要儘快趕到聖城去的。”
於是一行人再次踏上了艱辛的旅途。不!這應該不是一場旅途,這可是一場生死歷險。
而在另外一邊,張輝是來到了殺戮之海之中冒險者的故土——聖德爾城中。聖德爾城乃是一座上千年的古城池了。在殺戮之海之中他的名字恐怕還不會有人不知道的,因爲這是冒險者的聖地。全大陸最大的冒險者公會就是坐落在這座城市之中,張輝今天要到的地方也就是那最大的冒險者公會——聖德爾城冒險者公會。
南域之中雖然是百花舵實力最爲強悍,但是這個冒險者公會可是最爲大陸之上都有名的勢力,連百花舵都是不敢輕易得罪的存在,張輝自然也就是不敢太過於放肆了。在冒險者公會的門口站著兩名實力在法相境界的侍衛,由此可以看出冒險者公會的底蘊那是十分之足啊。張輝對著其中一個人道:“這位兄弟,在下張輝,奉南域百花舵之主的命令前來,是要將一則重要的消息告訴你們的三長老,麻煩你代爲引薦一下。”說著便是將一塊靈石塞到了那名守衛的手中。那名守衛無聲無息的便是將靈石收入了囊中,然後則是不屑的道:“我們三長老也是你們想見就見的嗎?看在你如此孝敬的份上,就免掉你這不敬之名了。滾吧!”
“你,混蛋!我可是百花舵的來人,是來找三長老的,你竟然敢如此爲難,你不要命了嗎?”張輝氣的臉色通紅的吼道。那名侍衛冷笑道:“百花舵算個什麼東西,三長老有是一個什麼玩意。在我們這裡大長老就是我們最高的旨意!”看來冒險者公會之中也是有著許多利益的衝突的。不過張輝正要再多說一些什麼東西的時候,便是看見冒險者公會之中走出來一名中年男子。那正是張輝要找的三長老,在三長老走出來之後,張輝急忙是上前一步道:“三長老,在下張輝,乃是奉張林東之命前來找你的。”
那名長老笑道:“是那個小子嗎。又有什麼事情啊,說吧。”張輝也是不敢怠慢,要知道這名長老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人皇境高手。於是張輝來到了這名長老身邊耳語了一番,之後便是快速地離去了。在聽了張輝的一番話之後,三長老氣的臉色漲紅,直接是甩袖而去。
三天之後,冒險者公會之中有著巨大的人員調動。人皇境的三長老親自率領著他的手下齒鯨冒險團,共計三千餘人來到了所謂的百鬼路之上,尋找一個叫林雲的小子。
而在另外一邊林雲等人正是在時刻面臨著生死考驗,百鬼路之上到處都是靈獸,而且一個個實力都是異常強大連林雲應付起來都是十分費勁,更不用說是林清雪他們這些體質極其弱小的煉藥師了。所以就這樣幾天走下來,一個個都是傷痕累累的。
在一處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一處空地上林雲等人就這樣盤膝坐了下來。林雲就是在昨天與一隻鐵甲暴熊的對抗之中受到了一點輕傷,主要是肩膀現在已經是不能自由動彈了。所以一坐在那兒休息的時候林雲就是在調養傷口之中。這個時候林清雪道:“我們最近幾天也是逐漸覺得自己等人已經是有一點拖林大哥的後腿了,而且最近在這一條百鬼路之上我們已經是看到了太多的上古遺蹟,不過那些都是已經被發覺了的存在,所以也是沒有什麼好東西存在,只是發現了一些靈丹和靈石而已。不過總體來說我們整體的戰鬥力都是有了足夠的提升。”
龍驤有些艱難的笑了笑後道:“不過我們經過這些天的療傷,我們的煉藥師水平也是有著長足的提升。我已經是發現我已經有著向更高一層進軍的機會了。”林雲這個時候也是停止了修煉道:“龍驤,最近也就是你在戰鬥之中受到的傷是最重的,不過你現在實力也是快要突破了。我們還是要趕緊休息休息,我感覺後面的路將會更加兇險,而且最近你們有沒有發現越是往裡走,就越是安靜嗎,我認爲我們恐怕已經是進入到了一個高級靈獸的領地之中來了。甚至是在我們身後我總是感覺到有人好像是在跟蹤我們似的。清雪,龍驤,如果在日後如果有這什麼不可避免的危險出現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們可以儘快離去。”
龍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林大哥,不會是你感應錯了吧。我怎麼什麼東西都是沒有感覺到呢。而且我們已經患難相處了這麼多天了,就算是有著再大的危險我相信我們都不會離你而去的。”林清雪道:“我也是有著這樣的感覺,我一向有著超級敏銳的感官,這一次在這一塊地方我可是連蟲子叫的聲音都沒有聽見,你不覺得這很不正常嗎。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解釋,那就是這裡有著一隻高級靈獸,至少也是有著一千年的壽命了。”
龍驤點了點頭,終於是同意了他們的觀點,因爲這可是大陸上人人都感覺到恐怖的百鬼路,如果在這裡你都是人爲很安全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又會有著什麼地方是不敢去的呢?就在衆人休息的時候,離這裡不遠處傳來一陣陣獸吼聲。緊接著便是看見一道黑影竄至了衆人的身邊,林雲不由得渾身一緊,正欲出手,便是已經看清楚了他的容貌,這是一位比較文靜的中年男子,不過現在看來渾身上下全部都是血污,慘不忍睹的傷口,已經裸露在外的皮膚,無不顯示著這個人剛剛纔經歷過一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