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蔣氏的腦子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彎來。
景峰,可是她跟程方的兒子。
當年小蔣氏進門的時候是使了手段的。跟自己姐姐蔣氏不一樣,小蔣氏當年對程震一見鍾情,可是奈何程震卻是已經有未婚妻的。
程震與自己的未婚妻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那人的家世不差,可是比不上蔣家。小蔣氏就使了手段讓那個女人嫁給了別人。
然後才嫁進來,因此,小蔣氏進門之後跟程震的關係並不好。
直到生下了程景峰這個天才。
然而以小蔣氏的潑辣的性子,哪裡會低三下四的討好別人,如今年紀打了,已經收斂許多了,年輕的時候更是潑辣。
程震躲著她,她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程震不碰她,她就給程震下藥,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可是最終這也將小蔣氏對程震的熱情給完全磨滅了。
因爲程方對小蔣氏一見鍾情,小蔣氏也逐漸將自己的心思轉移到了愛惜自己的程方身上。
所以程景峰是程方的兒子。而程方則一直未娶。
“老,老爺!”程震氣沖沖的走在前面,身後跟著一臉膽怯的林妙妙。
當年程震的青梅竹馬名叫林妙芙,林妙妙正是她的親妹妹。因此程震對她還算有幾分寵愛。
林妙妙雖然著急程震爲什麼不直接殺了小蔣氏,畢竟她可是費了千辛萬苦纔在小蔣氏那裡安插了一個眼線。
說不定今晚過後,那個眼線就被小蔣氏給抓出來給殺掉了。
要再想找到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
可是她不理解,男人不都對這樣的事情最不能容忍的嗎?
爲什麼程震卻什麼都沒有說原諒了小蔣氏。
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
林妙妙入府多年,只生了兩個女兒,資質也一般,所以她當然也理解不了,程景峰這樣的天才兒子,不僅僅是小蔣氏的依靠,還是小蔣氏的護身符。
正因爲沒有看清楚這一點,所以林妙妙才會失敗。
然而她卻怎麼都想不明白。
難不成是因爲剛纔進去的不是時候,那兩個賤人還沒有開始?林妙妙忍不住想道。
“老爺,你怎麼不處罰那兩個賤人啊,他們可是揹著你……”
忽然之間,林妙妙就感覺自己的喉嚨被程震給緊緊的捏住,提了起來。
“說,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我,老爺,你,放我下來!”
林妙妙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面色慘白,原本她就是走的柔弱小白花的路線,眼下卻是真的面色慘白,然而惹來的卻不是程震的憐愛。
反倒是殺意。
果然還是芙兒最好,芙兒從小就格外懂事,知書達理,也最知道他的心思,只可惜芙兒最終嫁給了別人。
這個林妙妙雖然跟林妙芙長得有五六分相似,可是終究不是妙芙。
也不能夠懂他。
程震望著這張相似的楚楚可憐的臉,忽然之間覺得有一種濃濃的厭惡在他的心底產生。
“你看到了不該看見的東西,去死吧!”
程震淡淡的說道。林妙妙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程震身爲九品大靈師,要想殺人不過是一根手指頭的事情,可是卻要慢慢的掐死林妙妙。
足以見得他對林妙妙多麼的厭恨了。
原本,哪怕是不喜歡小蔣氏,他還以爲安慰自己,小蔣氏給自己生了一個出色的兒子。
即便是爲了兒子,他也要給小蔣氏一個面子。
可是沒有想到,時至今日,他才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可是,他卻還要繼續這個笑話,是他自己親眼看見的,卻要假裝不知道,繼續培養小蔣氏和程方的兒子。
不過程震很快就想明白了,哪怕程景峰是他的侄子,只要他是程家的人,那就沒有關係,反正他也不愛小蔣氏。
只是這件事情畢竟是醜聞,而林妙妙知道這件事情不但不偷偷的告訴他,讓他料理掉,讓他心裡有數。
偏偏要算計他。
這是程震不能容忍的!
因此,這個林妙妙必須死!
等到林妙妙斷氣之後,程震取出一道火符,將林妙妙的軀
體化成了灰燼。眼底卻絲毫情緒都沒有閃過。
“什麼人?”忽然之間,程震感覺有一道目光盯著自己,可是偏偏他也不怎麼確定是什麼人。
“難不成自己被發現了?”蘭雪沁躲在暗處,忍不住爲這個憋屈的程震叫屈啊!
幫人免費養了那麼多年兒子,撞破老婆跟弟弟的間情之後,還要讓他們繼續在房間裡面那啥,自己默默的還要把自己初戀的妹妹給滅口了。
就連蘭雪沁都替他覺得憋屈。
“小輩,不錯。”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蘭雪沁二話不說就藏進了玲瓏佩之中。那人的聲音蘭雪沁一聽就認出來了。
正是那日追殺蘭錦凌之人。
所以蘭雪沁驚慌之下立即藏了起來。
那兩人的實力比自己要強。而且還將蘭錦凌傷成那個樣子,因此蘭雪沁內心有些驚懼。死過一次,蘭雪沁比普通人更加惜命!
“奇怪,明明剛纔還有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的,怎麼忽然之間不見了?”
一個陰柔俊美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皺了皺眉,端的是比女人還要嬌媚。
看得程震一臉的雞皮疙瘩。
還有一個刀疤男跟在身後。可是蘭雪沁並不知道就因爲自己一時驚慌泄露了氣息,如若不然有玲瓏佩的保護,這兩人是發現不了自己的。
就因爲她一時驚慌,所以他們才能夠在她進入玲瓏佩的瞬間有些感悟。
程震驟然看見兩個陌生人在自家後花園如同在他們自家後花園一般。
可是偏偏,他連他們的修爲都感覺不出來,但是他們一出現,他就像是被狠狠的壓在地下一樣。這種被壓制的感覺,很顯然,就是因爲這兩人的修爲遠遠不是他能夠想象的。
青木城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強大的人物?
難不成是要變天了?程震頓時緊張的喉嚨都乾澀了。此時心裡也沒有其他的念頭了,只想儘快弄清楚這兩人的來意。
可是他卻不由自主的害怕的半點都不敢動,更別說是問這兩人的來歷了。
他深深嚥了一口口水,這才哆哆嗦嗦得說道:“你,你們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