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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夙將陸依喬抱進(jìn)去,姜雨彤看到冷夙抱著陸依喬進(jìn)來,臉色變得鐵青,不由得嗤笑一聲,“陸依喬,你還真是神通廣大啊。”
冷夙哼了一眼姜雨彤,並沒有想要跟她說話的意思,姜雨彤感覺自己站在那裡很尷尬,氣的臉色緋紅,小桐站在原地,衝著姜雨彤做了一個鬼臉,“你有空在這裡挑撥我爹地媽咪的感情,還不如想想怎麼去找個好男人呢,幹嘛總是盯著我爹地不放!”
陸依喬沒有說話,她擡起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桐,恨不得將小桐這個小東西掐死!
小桐衝著她做了個鬼臉,不耐煩的橫了她一眼,徑直的朝著樓上走去。
冷夙將陸依喬丟在牀上,煩躁的皺起了眉頭,“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把我抓回來做什麼!”陸依喬從牀上倏然坐起身,橫了一眼冷夙,輕笑道,“你別以爲(wèi)把我抓過來,我就不會逃走!”
陸依喬想起剛纔的場景,氣的火冒三丈,冷夙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她一轉(zhuǎn)眼他就跟別的女人勾搭上了,而且那個女人還是姜雨彤,陸依喬想起來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惡狠狠地瞪了冷夙一眼,不耐煩的說,“你怎麼不去找你的姜小姐,她在外面等了你好久了。”
冷夙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說,轉(zhuǎn)頭一想,卻又笑出了聲,“陸依喬,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你個頭!”陸依喬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看向別處。
“陸依喬,你不用騙我了,你明明就是吃醋了!”冷夙輕哼了一聲,沒想到陸依喬居然還不承認(rèn),陸依喬笑道,“冷夙,你不覺得你很無聊嗎?我既然都已經(jīng)跟你說的狠明白了,而且剛纔陸擎滄也來找我了,你還把我關(guān)在這裡,不怕陸擎滄找過來嗎?”
陸依喬也是氣急了,什麼話都說,冷夙的臉色慢慢的變得很難看,小桐站在門前,看到裡面兩個人僵持不下,心驚膽戰(zhàn)的望著他們兩個,自己默默的走開了。
要是兩個人打起來,說不定會傷及無辜,還是不要看得好。
冷夙衝上前,一把抓著陸依喬的衣服,想要將她的衣服撕下來,他將她壓在牀上,狠狠的親吻著她的脖子處,四肢將她的四肢牢牢地禁錮,脣畔凝固著一抹冷意,笑道,“你身上哪一處不是我的,你居然說你是陸擎滄的女人!”
冷夙幾乎要陸依喬逼得發(fā)狂,抓著她的手,將她的手舉過頭頂,瘋狂的吻壓了下來,“唔……”陸依喬被他堵住了嘴巴,連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冷夙邪魅的笑,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迅速的抽開自己的皮帶,“女人,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陸依喬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不想讓冷夙進(jìn)入,沒有想到,冷夙居然硬生生的將她的雙腿扒開,直接進(jìn)入她的身體,不耐煩的說,“你就承認(rèn)吧,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陸依喬怒吼道。
兩個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陸依喬顫抖的聲音變得格外的破碎,她昂起頭,弧度彷彿天鵝一般,上衣已經(jīng)被冷夙撕爛,她想要起身,卻怎麼都坐不起來,身體被冷夙狠狠的壓制著。
冷夙迅速的扯開她下身的褲子,將她整個人壓在身體下,放肆的在她的身體上尋找出破口,陸依喬被他整個人壓在身下,知道冷夙終於進(jìn)入她的身體,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的踟躕。
“你放開我!”陸依喬幾乎是哭喊道,“你放開我!”
冷夙雙手抓著她的皓腕,將她的手舉過頭頂,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的摩挲,她細(xì)滑白嫩的肌膚,恍若凝脂一般,如絲順滑,香軟如玉,他將她的身體慢慢的攬入懷中,在她的身體上彷彿的傾軋著,聽到她發(fā)出一陣叫聲。
陸依喬纏綿悱惻的叫聲吸引了冷夙,格外的嬌媚,冷夙的力氣更大了,將她壓在身下,盡情的宣泄,她的眼角處閃過一道悄無聲息的淚痕,不易察覺。
完事之後,冷夙這才起身,他迅速的穿好襯衣,瞥了一眼倒在牀上的陸依喬,精疲力盡的她沒有一點(diǎn)力氣,靠在牀上連話都說不出口。
冷夙從房間裡走了出去,他擦了擦嘴邊的污漬,徑直的走向了書房。
姜雨彤從冷夙的別墅出來之後,一個人慢慢的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沒有想到剛剛出了院子,就見到陸擎滄站在門前。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姜雨彤沒有想到居然會看到陸擎滄,心生一計,無奈的談到,“難道說你真的是來找陸依喬的,可惜啊可惜!”
陸擎滄正才注意到她,原來她也在這附近,而且還剛剛從冷夙的別墅出來,難道說她真的跟冷夙有什麼關(guān)係。
陸擎滄淡淡的一笑,“你怎麼會在這裡?”
“路過!”姜雨彤低著頭,她的聲音很小,幾乎讓陸擎滄聽不清楚。
“路過?”陸擎成哼笑一聲,“你以爲(wèi)我是傻瓜?你明明是從冷夙那裡下來的,你剛剛?cè)ダ滟砟茄e做什麼?”
姜雨彤沉默不語,只是談起。
“你好好的嘆什麼氣?”陸擎滄覺得很奇怪,追問了一遍。
“我只是嘆氣,陸依喬又被冷夙帶走了,”她慢慢的朝著陸擎滄走過去,“你知不知道陸依喬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想跟冷夙在一起!”
“你說什麼?”陸擎滄擡起頭,輕哼了一聲,“陸依喬如果不想跟冷夙在一起,她爲(wèi)什麼又要回去?”
姜雨彤慢慢的朝著陸擎滄走過去,她雙手自然的垂落,風(fēng)輕輕地吹開她的劉海,她淡淡的一笑,“你還不知道吧?陸依喬根本就不想跟冷夙在一起,但是沒有辦法,誰叫她有冷夙的孩子,而且……”
姜雨彤湊到陸擎滄的耳邊,“他的孩子有白血病,白血病必須靠冷夙的骨髓!”
陸擎滄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
愣住了,沒有想到居然會這樣,陸依喬居然有冷夙的兒子,那個小孩子居然還有白血病。
陸擎滄簡直無法相信,冷笑了一聲,“我爲(wèi)什麼要相信你?!?
“這是事實(shí),”姜雨彤平靜的說,表面上波瀾不驚,暗藏著心中的怒恨,“你不相信我,自己也可以去問陸依喬的,所以她不得不呆在冷夙的身邊,其實(shí)我看陸依喬也很痛苦的,哎!”
姜雨彤不忘沉沉的嘆息了一聲,無奈的說,“陸依喬爲(wèi)了那個孩子,當(dāng)然不得不跟冷夙重歸於好,你可想而知,要是她真的喜歡冷夙的話,爲(wèi)什麼不跟冷夙在一起呢,而要等五年!”
陸擎滄半信半疑的凝視著她,卻不知道到底要說什麼,他輕哼了一聲,慢慢的從她的身邊走過,“你說的話,我還要考慮考慮?!?
姜雨彤直視著陸擎滄的背影,不由得淡淡的一笑。
姜雨彤拿出手機(jī),飛快的按下幾個按鈕,林紫燕拿出手機(jī),聽到是姜雨彤打過來,不由得好奇,她現(xiàn)在找她又有什麼事。
“喂。”林紫燕低聲道,“有什麼事嗎?”
“林紫燕,現(xiàn)在是你出面對付陸依喬的好時機(jī)了!”姜雨彤注目著陸擎滄的方向,見到陸擎滄走遠(yuǎn)了,這纔開口說道。
“什麼?”林紫燕急忙從牀上坐起來,“你說有什麼好辦法?”
“據(jù)我所知,過幾天是冷夙公司的宴會,憑你跟冷家的交情,你只要稍加破壞,能夠讓冷夙將陸依喬掃地出門!”姜雨彤自信滿滿的說。
“我要怎麼破壞呢?”林紫燕急忙追問道。
“只要你將陸擎滄跟陸依喬見面的照片拍下來,然後當(dāng)衆(zhòng)公佈他們的照片,你要知道,冷夙現(xiàn)在可把陸依喬當(dāng)作寶貝疼,要是他知道他的女人跟陸擎滄有什麼……”姜雨彤沒有接著說下去,脣畔凝固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林紫燕心領(lǐng)神會,明白了姜雨彤的意思,冷冷的笑道,“果然是個好辦法!”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陸擎滄一定會去找陸依喬呢?”
“因爲(wèi)……”姜雨彤冷笑了一聲,“陸擎滄知道陸依喬是因爲(wèi)孩子纔跟冷夙在一起的,所以他一定會去找陸依喬,勸說陸依喬回到他身邊,到時候兩個人糾纏起來,就有好戲看了。”
林紫燕恍然大悟,連連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真是個好辦法!”
“你按照我的辦法去做,冷夙自然會很討厭陸依喬的?!苯晖f完掛上了電話,面露深意。
而此刻,在別墅裡的小桐,迅速的玩著自己的電腦,處理著盜寶案件,助手打來電話,電話那頭顯得有些急迫,“老大,不好了,我們這裡的東西被人攔截了?!?
居然有人敢攔他,那個人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被誰攔了?”
小桐追問了一句,現(xiàn)在在冷夙這裡,沒有人找他,他想要出去就出去,冷夙現(xiàn)在肯定將陸依喬看的好好的,陸依喬根本就跑不出來。
小桐擡起頭看了看錶,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們應(yīng)該不會醒吧。
小桐打開窗戶,破譯密碼,連忙從房間裡溜了出去。
可是小桐不知道,這個時候冷夙根本就不在別墅裡,而是在外面。
小桐坐上了車,朝著目標(biāo)的位置駛?cè)?,沒有想到他的貨居然還有人敢攔著,到時看看是誰。
只見到了一個小巷子裡的酒吧,這麼隱秘的地方,要是沒有人引領(lǐng),恐怕找不到這裡,黑漆漆的巷子,滿地都是臭水溝。
小桐剛剛從進(jìn)去,簡陋的酒吧,陳設(shè)簡樸的不能再簡樸。一羣人包圍過來,領(lǐng)頭的那個人大吼了一聲,“我們老大在這裡,要見你們的老大!”
幾個人給小桐讓開了道,真沒想到,堂堂盜寶行的老大,居然是個小孩子,難道說這個小孩子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可是怎麼看都是一個小孩。
小桐冷笑了一聲,不由得笑道,“你們老大在哪裡?”
“就憑你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還想見我們老大!”旁邊傳來了一陣嗤笑聲。
小樂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翹著腿,衝著身後幾個人示意,幾個人掏出槍,衝著天花板打了幾個洞,幾聲槍響頓時讓人啞口無言,不敢說話。
“現(xiàn)在可以見你們老大了吧?”小桐擡起頭,輕哼一聲。
一個高達(dá)的男人從外面緩緩走進(jìn)來,穿著深灰色的西裝,慢慢的走到正中央的位置,他一進(jìn)來,所有人都不敢出聲,噤若寒蟬的低著頭,他強(qiáng)大的氣場瞬間逼退了周圍的人,頓時在場每一個人敢出聲。
只見他慢慢的走了進(jìn)來,坐在正中央的位置,雙手自然的插在口袋裡,邪魅的眸光一閃,搖弋著淡淡的寒意。
“是你!”小桐嚇了一跳,連男人的眼裡也很吃驚,沒有想到居然會見到這個小鬼。
“你怎麼在這?”冷夙平淡的開口,表面上卻依舊波瀾不驚。
“你能在這,我爲(wèi)什麼不能!”小桐撅著嘴,真沒想到攔截他們貨的人居然是這個傢伙,而且這個傢伙居然這麼湊巧的就是他爹地。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多湊巧的事,冷夙也不可思議的打量著這個小鬼,原來這個小鬼的名堂就是做盜寶家,他原來以爲(wèi)這小子是依靠著陸依喬的勢力,後來發(fā)現(xiàn)陸依喬也沒多少勢力。
“小鬼,你好生生的不在家裡睡覺,大晚上的出來做賊!”冷夙哼笑一聲,揚(yáng)起脣角。
“我喜歡做賊,你管得著嗎你!”小桐橫了他一眼,側(cè)過頭。
“好了,廢話少說,這批貨我要了,你開個價吧。”冷夙見到是他,便沒有多少氣,本來準(zhǔn)備好好地動一番手,現(xiàn)在見到是他,就收斂住脾氣。
冷夙深邃的笑意變得更加冷凝,小桐卻一點(diǎn)跟他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我不會賣給你的,你把貨還給我,不然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桐小嘴一撅,看起來可愛極了,冷夙不由得笑出聲,“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小桐身邊的人早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衝上前,卻被小桐攔住了,“稍安勿躁,既然冷少要我們陪他玩,我們就陪他玩好了,到時候貨到不了貨主的手上,我們就把責(zé)任都推到冷少身上!”小桐輕哼了一聲,絲毫不把冷夙放在眼裡。
冷夙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居然會想出這一招,盜寶的人要賣出東西,根本就不看對方出的價,而是信譽(yù),冷夙沒有跟他合作過,怪不得這個小東西不給他貨。
冷夙輕哼一聲,“這批貨我要定了!”
“如果我不給呢!”小桐不服輸,直勾勾的盯著冷夙的眼眸,他清冷震懾的目光卻絲毫沒有將他嚇唬道,小桐反而更加得寸進(jìn)尺。
冷夙冷笑著,徐徐說道,“小桐,我很好奇,你的貨到底是要賣給誰的???”
“陸擎滄!”小桐知道冷夙最討厭的人就是陸擎滄,他詭魅的一笑,明明就不是陸擎滄,但是他偏要這麼說,冷夙這個人肯定會相信。
果然,冷夙的眸子變得更加的黯淡,“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將貨賣給陸擎滄,你聽不懂嗎?”小桐冷笑了一聲。
冷夙忽然笑出了聲,他的手指間輕輕的在桌面上扣著,“你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們盜寶的這一行,最不能做的就是泄露客戶的秘密,你怎麼會告訴我的你要賣的貨是給誰的呢?”
小桐沒想到居然被他看穿了,他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起小腿,“就算我不是賣給陸擎滄的,我也不會賣給你,你想都不用想了。”
冷夙臉上的笑意全無,變爲(wèi)深深的冷冽,他站起身,身後一羣人拿著槍枝,咄咄逼人,恨不得都要衝上前跟小桐的人打起來。
小桐卻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淡笑一聲,“冷少,我還是勸你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免得傷及無辜!”
“小小年紀(jì),居然學(xué)著販賣寶物,要是你媽咪知道了……”冷夙沒有說完,小桐有白血病,要是弄傷了他,出了什麼事,陸依喬不跟他拼命不可。
但是他也沒那麼容易放過這批貨,他知道這批貨是寶貝,要是賣出去肯定會大賺一筆,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東西這麼厲害,居然能夠弄到這批貨。
“怎麼樣?”小桐又問了一遍,“交不交出來!”
其實(shí)小桐心裡也是沒底的,他不知道冷夙會不會將這批貨交給他,冷夙手下這麼厲害,他要是不交出來,他也拿他沒有辦法。
冷夙沒有說話,徑直的朝著門口走去,他什麼話也沒說,將小桐一個人留在原地。
“老大,他的意思是……”旁邊的人連忙問道,但是小桐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的背影。
房間裡格外的陰冷,小桐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陸依喬已經(jīng)睡覺了,聽到外面的聲音,陸依喬睡得很淺,瞬間就被驚醒了。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擡起頭凝視著小桐,慵懶道,“小桐,你剛剛?cè)ツ难e了?”
小桐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居然驚醒了陸依喬,他吐了吐舌頭,笑道,“媽咪,我不過是起來上個廁所,你不要這麼激動嘛。”
陸依喬心想,房間裡不是都有廁所嗎?爲(wèi)什麼要起來呢?難不成小桐又想辦法出去嗎?她健步如飛,連忙上前將小桐拎起來,警告道,“我告訴你,不許到處跑阿,你要是出去有個什麼事……”
現(xiàn)在沒什麼比小桐的病情更加嚴(yán)重的事了,要是他出去磕著碰著,那可怎麼辦?
小桐吐了吐舌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了,媽咪,你就不要這麼激動了。我現(xiàn)在要睡覺啦,好睏阿?!?
陸依喬才將他放下來,小桐回到房裡,這才舒了一口氣,可是爲(wèi)什麼冷夙還沒有回來呢,他又不肯將貨交出來,他到底想做什麼!
小桐擰緊眉頭,扁了扁嘴巴,這個冷夙,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搞什麼。
陸依喬剛剛睡下,冷夙卻推開了門,他緩緩走進(jìn)來,將門輕輕的關(guān)上。
她剛剛睡下不久,聽到聲音很自然的被他驚醒了,打開牀頭燈,看了一眼冷夙。
“怎麼還沒睡?”冷夙蹙著眉,看了一眼陸依喬,不明白到底她是怎麼了,大晚上的還不睡覺,這是在做什麼。
“剛剛小桐把我吵醒了!”陸依喬低著頭,不是很輕言回答他的話,側(cè)過頭去。
“你的好兒子,有病還到處亂跑!”冷夙想到剛纔小樂去酒吧的時候那個樣子,這個小子真的只有四歲嗎?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個四歲的樣子。
“小樂又哪裡惹到你了,”陸依喬擡起頭,眼神裡充滿敵意,狠狠的看了一眼冷夙,“你不要在我面前說我兒子的壞話!”
冷夙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笑道,“我沒有說你兒子的壞話,只是,眼見爲(wèi)實(shí)!”
“小桐怎麼了?”陸依喬激動的坐起身,她知道小桐喜歡晚上去外面滾混,那是原來不知道他的病情,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得病了,就不能到處跑了。
“你知道什麼對不對?”直覺告訴陸依喬,冷夙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樣的話,肯定是因爲(wèi)小樂怎麼樣了,所以纔會這麼說。
冷夙輕哼一聲,坐在沙發(fā)上,打量著陸依喬,嘖嘖笑道,“真沒想到你兒子還是個盜寶家呢,他手上的財產(chǎn),要想找到一個跟他骨髓相配的人,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將這件事告訴小桐的好?!?
“小桐在做什麼?”陸依喬不明所以的問道他,這麼多年,她只知道小桐在外面,卻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告訴我,小桐到底在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