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廝激動地眼神下,黯然走近牀榻,最終坐在牀榻邊,然後,端起了碗——開吃!
水幽這廂正奇怪,那人怎麼還不說話,於是便扭過頭來看,便看到那人正在……吃飯。而且吃的還是自己的那份。
看到水幽終於用正眼看自己了,黯然便開口道:“吃飯!”
小廝正在奇怪,這人怎麼用這種語氣和自家主子說話,簡直就是拿自己當(dāng)主子了!可氣人的是,自家主子居然這麼聽話開始吃飯,而且還是吃那碗劣質(zhì)的米粥!主子……您的矜持呢……
看到水幽吃的是自己端來的‘劣質(zhì)’米粥,黯然心情一下子愉悅起來,很是殷勤的給水幽夾菜。
水幽簡直就要將臉都埋在碗裡了,黯然很是費(fèi)勁的纔將他給挖了出來。
“你怎麼了,臉這麼紅?是不是感冒了?”
“感冒?”水幽好奇的問道。
聽到水幽的回問,黯然纔想起來,‘感冒’這一詞,在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黯然只好打哈哈,“感冒,就是傷風(fēng),著涼。我看看,你這是怎麼了。”
說著便將自己的額頭放在水幽的額頭上,頓時,水幽的溫度是蹭蹭蹭往上漲。
“怎麼回事?”黯然有些傷腦筋。
站在外廳的小廝是十分同情自家的主子,傻子也看得出來自家主子的爲(wèi)人內(nèi)向,靦腆,被黯然這般接近羞得,可這位呢,卻在一些有的沒的問題上浪費(fèi)精力。
對於這人如此接近,從來沒有與人如此親近的水幽,臉色紅的簡直就要滴血,腦袋濛濛的,直到那人離開自己的額頭纔回過神來,但一看那人的臉,自己的臉更像是燒了起來。
看著臉色越來越紅潤的水幽,黯然真怕他的臉變關(guān)公……
黯然從那張越發(fā)接近關(guān)二爺?shù)哪樕?dāng)然看出了些端倪,知道自己不能呆在這裡了,要不然這水幽還不得那個啥,對吧……
“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說完便向門口走去。
“你……”水幽想要開口,但不知要說些什麼,頓時失落感充斥著內(nèi)心。
“奧,對了!”黯然在門口回過身來,對著牀上的水幽說:案桌上的書我不拿走了,你可以看看,你缺課缺的很多。“說完,便離開了。
看著在夕陽下離開的背影,水幽突然大聲喊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可是,那離去的背影只是一頓,便像是沒有聽到般,就這樣,沒有回頭就這樣離去……
看著已經(jīng)空蕩蕩的牀邊,水幽有些呆滯。
看著自家主子這般,小廝很是擔(dān)心,“主子,飯菜就要涼了,趕快吃吧。”
聽到小廝的話,水幽不知是想通了什麼,拿起碗來,繼續(xù)扒飯。
看到自家自己吃飯,小廝可謂是高興不已,但是,主子,你拿錯碗了,那個是剛剛那位爺用的……
苦命的黯然現(xiàn)在可謂是自掘墳?zāi)拱~書都給水幽了,自己只好認(rèn)命的向圖書館前進(jìn)!